云芝峰的午后总带着慵懒的暖意,院中的老竹树下摆着一张石桌,棋盘上黑白棋子错落有致。键盘侠执白棋,指尖捏着一枚棋子悬在半空,白蓝色的左眼盯着棋盘,认真思索着下一步棋路,连落在肩头的竹影都未曾察觉。
“该你落子了。”原始人执黑棋坐在对面,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眼底带着笑意,“再犹豫,这盘棋我可就要赢了。”他看着键盘侠专注的侧脸,发间还别着上次摘的白菊,忍不住伸手拂去他鼻尖的碎竹屑。
键盘侠回过神,轻笑一声落下棋子:“想赢我可没那么容易。”他抬手落子,精准堵住黑棋的出路,右眼的赤焰瞳微微亮起,像是在为自己的棋路添了几分底气。
两人对弈正酣时,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叶尘抱着一卷画轴走进来,身后跟着邪键仙和朱孝天,玄奘则提着一个食盒,里面装着刚做好的茶点。“老远就看到你们在下棋,”叶尘将画轴放在石桌上,“我新画了幅竹下弈棋图,正好送给你们。”
画轴展开,上面正是两人在竹树下对弈的场景,竹影婆娑,棋子分明,连键盘侠发间的白菊都画得格外细致。键盘侠看着画轴,眼中满是欢喜:“画得真好,比我们现在的样子还要传神。”
邪键仙凑到棋盘旁,看着黑白棋子的布局,忍不住开口:“原始,你这步棋走得太急了,要是我,就从这里断了白棋的路。”他伸手点了点棋盘,却被原始人笑着推开:“观棋不语真君子,你还是先尝尝玄奘师兄带来的茶点吧。”
玄奘打开食盒,里面放着桂花糕、绿豆酥和一壶刚泡好的绿茶:“这是新采的雨前茶,配着茶点正好解腻。”他给每人倒了一杯茶,茶香袅袅,瞬间驱散了午后的慵懒。
朱孝天早已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含糊地说:“好吃!比上次的桃花酥还甜!阿键,你快尝尝!”键盘侠笑着拿起一块绿豆酥,咬了一小口,清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忍不住点头:“确实好吃,玄奘师兄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几人围坐在石桌旁,一边看原始人和键盘侠对弈,一边吃着茶点、聊着天。叶尘说起近日在山下看到的趣事,邪键仙则聊起修炼时遇到的瓶颈,玄奘时不时指点几句,朱孝天则在一旁插科打诨,引得众人阵阵发笑。
棋盘上的局势渐渐明朗,键盘侠的白棋渐渐占据上风,原始人看着棋盘,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这次我是输了。”他抬手认输,眼中满是宠溺,“还是你的棋艺更胜一筹。”
键盘侠收起棋子,唇角弯起:“是你让着我罢了。”他靠在原始人肩上,看着院中的竹树,轻声说,“这样的日子真好,有棋下,有茶喝,还有你们在身边。”
原始人握紧他的手,声音温柔:“以后每天午后,我们都来这里下棋、喝茶,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过得这么惬意。”夕阳渐渐西下,金色的余晖透过竹枝洒在棋盘上,将黑白棋子染成暖金色。几人收拾好东西,并肩往屋内走去,笑声伴着茶香,在春日的小院里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