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峰的盛夏总带着水汽的清凉,山脚下的溪流泛着粼粼波光,岸边的柳树枝条垂进水里,偶尔有小鱼从枝叶间游过,溅起细碎的水花。键盘侠蹲在溪边,手里握着一张细竹渔网,白蓝色的左眼紧盯着水里游动的鱼群,屏住呼吸慢慢将渔网沉入水中,等待最佳的下网时机。
“别太急着提网,等鱼游进网中心再动。”原始人扛着一个竹鱼篓走过来,放在岸边的石头上,伸手帮他调整渔网的角度,“去年你刚看到鱼影就提网,结果一条都没捞到,今年跟着鱼群的方向挪渔网,肯定能有收获。”他指着不远处的浅滩,“那里水流缓,鱼群喜欢在那觅食,我们去那边试试,说不定能捞到几条肥美的鲫鱼。”
键盘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浅滩处有细碎的水纹晃动,笑着点头:“还是你眼尖,我都没注意到那边有鱼。”他提着渔网轻手轻脚挪到浅滩旁,按照原始人说的方法,将渔网悄悄铺在水下,没过一会儿,就看到几条银灰色的小鱼游进了网里。
“阿键!原始!你们捞到鱼了吗?”院门外传来朱孝天的喊声,他举着一个装着调料的布包跑过来,身后跟着邪键仙和叶尘,叶尘手里还提着一个小铁锅,“我带了生姜和料酒,一会儿烤鱼吃!邪键仙还说要帮我们搭烤架呢!”
邪键仙放下背上的木柴,开始在岸边清理出一块空地:“我去捡些干树枝搭烤架,再挖个小土灶,一会儿既能烤鱼,还能煮鱼汤。”他手脚麻利地搭好架子,又用石头围出一个简易灶台,“去年我们烤的鱼有点焦,今年我盯着火候,保证外焦里嫩。”
叶尘则打开布包,将调料一一摆好:“这是我从山下买的孜然和辣椒粉,还有刚摘的紫苏叶,包在鱼肚子里烤,香味能翻一倍。”他蹲在溪边帮着观察鱼群,“快提网!那几条鱼都游到网中间了!”
玄奘提着一个药箱走来时,键盘侠正好捞起一网鱼,几条巴掌大的鲫鱼在网里蹦跳,溅得水花四溅。“刚采的薄荷,煮鱼汤时放些,能去腥味还清热。”玄奘从药箱里取出一把新鲜薄荷,递给原始人,“溪边石头滑,你们小心些,别摔着了。”
几人分工忙碌起来——原始人负责处理鱼,刮鳞、开膛动作娴熟;键盘侠帮忙清洗鱼和薄荷;朱孝天兴奋地在烤架旁添柴,时不时探头看鱼有没有烤好;叶尘调配烤鱼的酱料;邪键仙则在土灶上架起铁锅,准备煮鱼汤。没过多久,烤鱼的焦香和鱼汤的鲜香就弥漫在溪边,引得朱孝天频频咽口水。
夕阳西下时,烤鱼和鱼汤终于做好,众人围坐在岸边的石头上,捧着粗瓷碗喝着鲜美的鱼汤,吃着外焦里嫩的烤鱼,笑声伴着溪流声格外热闹。键盘侠靠在原始人身边,手里拿着一块烤得金黄的鱼肉,轻声说:“这样的盛夏真好,有鲜鱼,有烟火气,还有你们在身边。”
原始人握紧他的手,看着他嘴角沾着的调料,笑着帮他擦掉:“以后每个盛夏,我们都一起来溪边捕鱼、烤鲜鱼、喝鱼汤,把每个夏天的日子,都过得这么有滋有味。”
暮色渐浓,月光洒在溪面上,映出粼粼波光,烤鱼的余温和鱼汤的鲜香还在空气中飘荡,将这份盛夏的鲜活,悄悄藏进了岁岁相伴的岁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