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峰的凛冬总裹着暖意,堂屋内的铜炉烧得正旺,炭火噼啪作响,将空气烘得暖融融的。石桌上摆着刚烤好的芝麻饼、蜜饯果脯,还有一壶温热的米酒,几人围炉而坐,窗外的雪落得细密,将竹屋衬得愈发静谧。键盘侠裹着厚棉袍,手里捧着一个暖手炉,白蓝色的左眼映着炉中跳动的火光,听着众人聊起去年的趣事,嘴角不自觉弯起。
“去年这个时候,我们还在院里堆雪人,朱孝天把雪人鼻子插成了胡萝卜,结果被兔子啃了半截。”原始人给键盘侠添了杯米酒,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你当时笑得直不起腰,还说要把雪人改成‘无鼻雪人’,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他拿起一块芝麻饼,递到键盘侠嘴边,“刚烤好的,还热乎着,你去年最爱吃这个。”
键盘侠咬了口芝麻饼,酥脆的口感混着芝麻的香气在口中散开,笑着点头:“我还记得,后来我们又用红豆给雪人做了鼻子,才没让它一直‘缺零件’。”他看向朱孝天,“你当时还跟兔子生气,追着兔子跑了半院,最后摔在雪堆里,成了个‘雪人’。”
朱孝天闻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兔子太调皮了!不过去年的雪比今年大,我们堆的雪人比我还高,要是今年雪再大些,我们再堆一个,这次我肯定看好胡萝卜!”他拿起一块蜜饯放进嘴里,“对了对了,去年玄奘师兄还教我们做了驱寒汤,喝着又辣又暖,今年什么时候再做呀?”
叶尘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个玉佩,笑着接话:“去年你喝驱寒汤,被辣得直吐舌头,还说要跟汤‘决斗’,结果喝了三碗还想要。”他看向玄奘,“师兄去年画的那幅《雪院图》,现在还挂在我屋里,每次看到都能想起去年守岁的热闹。”
玄奘端着茶杯,温和地笑了笑:“今年要是有兴致,我们再画一幅,把今年的新燕巢、新修的篱笆都画进去,凑成一幅《云芝岁时图》。”他看向邪键仙,“去年你吹的陶笛曲,我到现在还记着调子,今天要不要再吹一曲?”
邪键仙点头,从布包里取出陶笛,放在唇边轻轻吹奏起来。清越的笛声伴着炭火的噼啪声,在暖室里回荡,窗外的雪似乎也落得更轻了。键盘侠靠在原始人肩上,听着笛声,看着炉中跳跃的火光,心中满是安稳。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年。”键盘侠轻声说,“去年这个时候,我们还在为酿醋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今年却能安稳地围在这里聊天。”
原始人握紧他的手,声音温柔得像炉中的炭火:“以后每年的凛冬,我们都这样围炉而坐,聊旧年的趣事,盼新年的光景,把每个冬天都过得这么暖。”
朱孝天兴奋地拍手:“好啊好啊!明年我们还要一起腌菜、煮雪茶、扎灯笼,把每个节气都过得热热闹闹的!”
暮色渐浓,屋内的灯火愈发明亮,笛声、笑声、炭火声交织在一起,将凛冬的寒冷彻底挡在门外。键盘侠看着身边的众人,心中满是感激——有这样一群人相伴,无论多冷的冬天,都能过得温暖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