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峰的暖春总藏着沁凉的期待,院中的老井旁堆着检修工具——铁铲、粗麻绳、新的井轱辘,井沿的青石板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阳光透过槐树叶洒在井口,映得井水里的光斑轻轻晃动。键盘侠蹲在井边,手里握着一根长竹竿,白蓝色的左眼盯着井口,小心地将竹竿探进井里,测量井水的深度,生怕竹竿晃动碰坏井壁。
“慢些探,井壁的青苔滑,别让竹竿刮着。”原始人扛着新的井绳走过来,将绳子放在井边,伸手帮他稳住竹竿,“去年修井时,竹竿刮落了井壁的泥土,堵了井底的泉眼,今年我们先清掉青苔再测深度,既安全又能让井水更干净。”他拿起一把小刷子,蘸着肥皂水,轻轻擦拭井沿的青苔,“这青苔滑得很,不清理掉,取水时容易摔着,去年你就差点踩滑,幸好扶住了井轱辘。”
键盘侠直起身揉了揉腰,看着渐渐露出原色的井沿,笑着点头:“还是你考虑周全,我只想着测水深,没顾着井沿的安全。”他指着堆在一旁的新轱辘,“这轱辘是上次下山买的,比旧的更结实,以后提水就不用费劲了,去年的旧轱辘总卡住,提一桶水要歇好几次。”正说着,院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朱孝天举着一个装着粗布的布包跑进来,邪键仙和叶尘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一个装着石灰粉的陶罐。
“阿键!原始!我来帮忙修井啦!”朱孝天把布包往地上一放,就去搬工具,结果没搬稳差点砸到脚,“哎呀!我来擦井沿吧!保证把青苔擦得干干净净,比去年擦得还亮!”
叶尘打开陶罐,取出白色的石灰粉:“这石灰粉能消毒,等清完井底的淤泥,我们在井壁刷一层薄石灰,能防止青苔再长,比去年只用肥皂水清理管用多了。”他蹲在井边,看着竹竿测量的刻度,“井水比去年深些,泉眼没堵,清理完淤泥,井水肯定更甜,夏天喝着也更凉。”
邪键仙则走到柴房旁,帮着搬来一架木梯:“玄奘师兄说一会儿来送刚煮的薄荷水,修井费力气,喝碗水解解渴。”他转头看向原始人,“井底的淤泥可能有点多,我去拿个铁桶,绑在绳子上沉到井底,一点点把淤泥吊上来,比去年用勺子挖快多了。”
玄奘提着食盒走来时,井沿的青苔已经清理干净,竹竿也测好了水深,邪键仙正准备把铁桶绑在绳子上。他打开食盒,薄荷水的清凉气息漫开:“刚煮好的冰镇薄荷水,加了些冰糖,清热解暑,你们先喝一碗,再接着干。”他走到井边,往井里看了看,点头道,“井壁还算完好,清完淤泥刷层石灰,今年夏天就能一直喝到甘凉的井水了,去年清完井,井水甜得很,泡茶都不用放糖。”
几人围在井旁分工忙碌——原始人负责操控井绳,将铁桶吊进井底清淤泥;键盘侠帮忙递工具、倒淤泥;朱孝天蹲在一旁擦井沿,偶尔还会帮着扶木梯;叶尘和邪键仙则调配石灰水,准备等清完井壁就刷石灰。泥土的湿润气息混着薄荷水的清凉,在暖春的空气里弥漫,偶尔传来朱孝天擦井沿蹭到泥的懊恼声,引得众人发笑。
夕阳西下时,井底的淤泥终于清理干净,井壁也刷上了一层薄石灰,新的井轱辘也安装妥当,井水在暮色里泛着清亮的光。键盘侠靠在原始人身边,看着焕然一新的老井,轻声说:“这样的暖春真好,有甘凉,有安心,还有你们在身边。”
原始人握紧他的手,声音温柔得像春日的风:“以后每个暖春,我们都一起修井、保甘凉、迎盛夏,把每个春天的日子,都过得这么踏实又舒心。”
暮色渐浓,月光洒在井沿的青石板上,井水映着月光轻轻晃动,将这份暖春的安心,悄悄藏进了岁岁相伴的岁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