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峰的清秋总裹着泥土的芬芳,后山的红薯地里翻起了湿润的新土,翠绿的薯藤爬满田垄,旁边摆着挖薯的小锄头、装薯的竹筐、剪藤的镰刀,阳光洒在薯叶上,将叶片晒得微微卷曲,风一吹,带着薯藤的清香漫过田地,惹得田鼠在垄间窜动。键盘侠握着小锄头,白蓝色的左眼盯着薯藤根部的土包,小心地刨开表层泥土,动作轻柔得怕挖破红薯表皮。
“挖薯要‘顺藤找根’,先剪藤再刨土,离藤根五寸下锄,不然容易铲伤薯块。”原始人扛着一筐刚挖的红薯走过来,将筐放在田埂上,伸手帮他拨开泥土里的碎藤,“去年你挖薯时太急,一锄头铲破了好几个红薯,今年按‘先剪藤、慢刨土、轻提薯’的法子来,保证挖出来的红薯个个完整,储存时不容易坏。”他拿起一个红薯,擦去表面泥土,“这红薯皮要完整,有伤口的单独放,尽快吃掉,比去年混在一起储存强,去年好多破皮红薯烂在了窖里。”
键盘侠放下锄头,擦了擦额角的汗,看着筐里圆滚滚的红薯,笑着点头:“还是你懂挖薯的门道,我总找不准薯块的位置。”他指着田边的地窖,“等挖够了红薯,我们就放进地窖储存,去年的红薯没存够,今年多挖些,一部分蒸着吃,一部分晒成红薯干,再酿些红薯酒,冬天就能不愁吃的了。”正说着,院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朱孝天举着一把镰刀跑进来,邪键仙和叶尘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一个装着红薯叶的竹篮。
“阿键!原始!我来帮忙剪藤啦!”朱孝天把镰刀往地上一放,就去扯薯藤,结果扯断了好几根,“哎呀!我来捡红薯吧!去年捡红薯时总把小薯落在地里,今年我仔细找,肯定捡干净!”
叶尘打开竹篮,将新鲜的红薯叶整理好:“这红薯叶能当蔬菜吃,炒着或凉拌都好吃,比去年扔了可惜强,去年不知道红薯叶能吃,浪费了不少。”他蹲在田埂旁,帮着把红薯按大小分类,“大红薯放进地窖储存,小红薯晒成红薯干,比去年混着晒强,去年大红薯晒不干,都发霉了。”
邪键仙则走到地窖旁,帮着清理窖内的杂物:“玄奘师兄说一会儿来送刚煮的玉米糊,挖薯费体力,喝碗糊补补劲。”他转头看向原始人,“地窖里要铺层干稻草,比去年没铺强,去年红薯直接放在窖底,受潮发了芽,今年铺了稻草能防潮,还能隔温。”
玄奘提着食盒走来时,红薯地里已经挖了大半,朱孝天正蹲在地上捡红薯,叶尘在分类装筐,邪键仙在地窖里铺稻草,整个田地透着丰收的喜悦。他打开食盒,玉米糊的清香瞬间漫开:“刚煮好的玉米糊,加了些红薯块,香甜暖胃,你们先喝一碗,再接着忙活。”他走到田边,拿起一个红薯看了看,点头道,“这红薯长得好,又大又饱满,今年的收成比去年好,储存好了,能吃到明年春天。”
几人围在红薯地旁分工忙碌——原始人负责挖大薯,锄头落得又准又轻,挖出的红薯个个完好;键盘侠帮忙剪藤、搬运红薯筐;朱孝天专注地捡遗漏的小薯,偶尔举着小薯欢呼“又找到一个”;叶尘和邪键仙则把分类好的红薯搬进地窖,还在地窖口挂了防潮的草帘,确保红薯不会受潮发芽。泥土的芬芳、玉米糊的甜香、红薯叶的清香,在清秋的田地里弥漫,偶尔传来朱孝天挖到小薯的惊喜声,引得众人发笑。
夕阳西下时,所有红薯都已挖完,地窖里堆满了分类好的红薯,挖薯工具也收拾妥当,只留下翻耕过的田地,在暮色里透着踏实。键盘侠靠在原始人身边,手里捧着一个刚挖的红薯,感受着它的温热,轻声说:“这样的清秋真好,有丰收,有暖意,还有你们在身边。”
原始人握紧他的手,声音温柔得像清秋的风:“以后每个清秋,我们都一起收薯、储冬粮、迎寒岁,把每个秋天的日子,都过得这么富足又安心。”
暮色渐浓,月光洒在红薯地上,残留的薯香还在空气中飘荡,地窖里的红薯静静储存着能量,将这份清秋的踏实与希望,悄悄藏进了岁岁相伴的岁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