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哥哥竹哥哥!”
天上还飘着小雪,穿着貂皮衣的穆言就敲响了杨潇竹家的大门。一位老伯边穿着棉衣边打开了大门。
“谢谢聂伯伯!我进去找竹哥哥了!”
看着充满活力的穆言,聂管家轻轻地笑着边摇头边关了门。
这边已经拔了高的穆言哒哒哒的朝着杨潇竹的房间跑去,口中呼出迷人的白气,那边杨潇竹还在暖床。
“潇竹!潇竹你怎么还在睡……”穆言推开了杨潇竹的房门直接跑到杨潇竹床前去摇人。
“嗯……阿言你怎么这么早……啧,手这么冰……”还在因为寒冷而赖床的杨潇竹一感受到从脸上传来的冰凉就鲤鱼打挺的挺身起来。抓起穆言红彤彤的的双手往被窝里捂。
“啧……再大的事你也不能这么着急出门,也不抱着暖炉……”
“哼!又训我……你一定又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记着呢,而且我忘了,不也有阿言帮我记着呢吗?……不过,一次不能再这样了知道吗?”杨潇竹笑着说。
“……嗯。”反正以前都是这样说的。
认真看着眼前弯眼笑着的少年,看那红扑扑的脸蛋和胡萝卜似的鼻子就知道他是有多着急的赶往这里。
“竹哥哥你既然记得为什么还不起来。”
“我听到了。”杨潇竹皱眉说着莫名的话。
“嗯?”穆言一脸疑惑。
“你进门的时候口里喊的可不是竹哥哥。”
“……”脸更红更热了,穆言忙把头低下,眼睛四处乱瞟不敢正视杨潇竹。“我……我……”
“没关系,我喜欢,再叫一声。”杨潇竹在被窝里抓紧了穆言的手,眼里满是笑意。
“不、不……”穆言坚定的摇头。
“……哼。”不叫就不叫,今天是你夫君生辰你都不听夫君的话,夫君生气了!闹别扭了!别理我!
“竹哥哥……”
看着“赌气”而缩回被窝里的杨潇竹,穆言急了,隔着厚厚的被子摇动他。
“竹哥哥,对不起,你不要不理我。”
穆言哀求了一会儿,见床上的人没反应,他才凑近了轻轻地吐了两个字。而杨潇竹也秒速钻出被窝狠狠地抱住穆言。
“我没听清,再说一遍。”杨潇竹感觉此时的自己幸福到快要颤抖,好吧,事实上也已经在轻微颤抖了。
“……兰君。”穆言轻轻唤,那是他为他取的字。虽然他不是他的长辈,但他说他已经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谢谢你,阿言。”
“嗯,没事。”不必谦虚,不必推辞,这才是最真挚的。
“阿言……”
“嗯?”
“叫声夫君、相公。”
“……夫君……”
穆言细蚊一般的声音在杨潇竹心里炸开了花,果然自家娘子给自己取的字是有深意的。……兰君,夫君,不都是他的君吗!
情到深处,杨潇竹就想做点会教坏小孩的事。他分开了些两人的距离,然后低头对着穆言的唇吻了下去。穆言并不惊,他心里但也默认如果杨潇竹不这么做他才会惊。
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接吻,以前都只是止于亲亲脸颊和唇角,如今杨潇竹已经在交穆言“交缠”……
这年雨雪,杨潇竹二十(弱冠取字),穆言十二。
……
“对不起,阿言,国家有难,我必须要去……阿言,我保证我会平安回来……”
“阿言,我去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可以使小性子知道吗?”
“阿言,打仗很累,可一想到你便不累了。”
“阿言,一切平安,勿挂念。想你。”
“阿言,生日快乐。”
“阿言,信到时天应该快冷了,莫要再顽皮,多听听姐姐的话……”
“阿言,战事弄的人心惶惶,近些日子来要好好的,莫要轻信他人,凡事要记得与家人商议……”
“阿言,几年不见,不知道你是否还能认出我来。”
“阿言,前方战事一切顺利,再过不久我就可以回来了。”
“阿言,待我凯旋归来时,你我成婚可好?”
……
“……杨兄弟他、战死了,就在一月前……”
“小兄弟节哀……”
“这是他一直带在身上的信件……”
“……节哀,人死……”
……
“我不信!……”
穆言挣扎着从梦中醒来,泪如潮水。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梦……
梦里的人好久没梦到了,他穆言也不敢梦,那个梦总会唤起昔日美好快乐的日子,最后却总是以悲剧结尾。而他醒来后也都是心神恍惚。
当真是当初有多幸福,如今就有多痛苦。
惊醒的穆言躺在沙发上哭够了,才慢慢起身回到房间里去睡。而他楼下的那扇门在他等待了五年后终于被打开。不过他们的再遇是后话罢了。
穆言躺在床上,城市的灯光再明亮,到了这二十四楼也只能算是余晖。而正是这余晖,点亮着穆言的双眸。
“兰、君……?”
……
……
等到第二天醒来,穆言又恢复了精神,就连昨晚的梦也不放在心上。收拾好了一切,又要去上班了。
第N次把钥匙藏在楼下人家的花盆后,穆言看着禁闭的门暗暗对自己说:
这么多年兰君都没有如梦,昨天突然梦见了,说明我和兰君不久就要相见了。
于是,俊美的脸上又是灿烂、自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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