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交锋
打印机在午夜的办公室发出刺耳嗡鸣,盛时盯着屏幕上被驳回的企划书,红色批注像林辞无名指上的戒指般刺眼。她抓起那支咖啡渍斑驳的钢笔,笔尖在纸上划出深深凹痕——与林辞小指内侧的伤痕同样锋利。玻璃幕墙外暴雨倾盆,她突然想起便利店初遇时,他接过咖啡杯的指尖曾轻轻擦过她手背。
要加糖吗?这句话在空荡的走廊回荡。打印机突然吐出东京塔夜景图,背面林辞的字迹被雨水晕染:钢笔划伤的疤痕,和便利店那天的雨一样凉。盛时将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看见楼下出租车排成发光的河流。晨光钢笔在抽屉里硌着大腿,笔帽上的牙印还留着她的体温。
打印机再次启动,吐出的却是林辞与新人设计师的合影。她数着他衬衫上少了的纽扣,一颗...两颗...突然发现他左手无名指有道新鲜的划痕,和她笔帽上的牙印形状完美重合。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玻璃门上,盛时摸出口袋里的便签纸——便利店场景被汗水晕开,像一场永远等不到结局的雨。
二、真相
创意部的季度提案会上,林辞将盛时的方案投影在屏幕中央。这个用户画像分析...他停顿半秒,转向身后穿香槟色套装的女孩,和你上周提出的东京市场调研很契合。打印机突然卡纸,盛时撕下那页被油墨染黑的东京塔夜景图,背面林辞的批注钢笔划伤的疤痕,和便利店那天的雨一样凉。
她攥紧被退回的企划书,红色批注像手术刀般精准:第三季度数据来源存疑,建议重新核算。新人设计师的香水味弥漫在会议室,盛时想起上周五那场暴雨中,她失手打翻的咖啡正浸透林辞的白衬衫。现在那件衬衫应该挂在林辞办公室的衣架上,和新人设计师的方案一起。
要加糖吗?她对着空荡荡的会议室喃喃自语。打印机再次卡纸,吐出的半张照片是林辞与新人设计师在东京塔下的合影。盛时数着他衬衫上少了的纽扣,突然发现他左手无名指有道新鲜的划痕,和她今早掰断的晨光钢笔裂口完全吻合。
三、转折
打印机在深夜的办公室持续运转,盛时在废纸堆里翻找被驳回的企划书。指尖突然触到一张夹在中间的便利贴——是林辞的笔迹,写着第三季度数据需要重新核对。她想起上周五那场暴雨中,他站在便利店收银台后,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白衬衫上,而她失手打翻的咖啡正浸透那件衬衫。
现在那件衬衫应该挂在林辞办公室的衣架上,和新人设计师的方案一起。盛时摸出抽屉里的晨光钢笔,笔帽上的牙印还留着她的体温。打印机突然吐出半张东京塔夜景图,背面林辞的字迹被雨水晕染:钢笔划伤的疤痕,和便利店那天的雨一样凉。
她将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楼下出租车排成发光的河流。晨光钢笔在抽屉里硌着她的大腿,而此刻那支钢笔正别在新人设计师的西装口袋上,金属笔夹反射着刺眼的光。打印机再次启动,吐出的却是上周部门合影——林辞站在最右侧,西装领口别着那支被咖啡染黄的钢笔。
四、抉择
盛时在东京塔的观景台边缘攥紧了企划书。林辞的西装外套正搭在新人肩上,他左手无名指的创可贴渗出淡红——和便利店那晚她咬出的牙印形状一模一样。打印机般的霓虹灯在东京夜空闪烁,他突然转身,衬衫第三颗纽扣的位置空荡荡的,本该别着那支被咖啡染黄的钢笔。
要加糖吗?她听见自己问,声音被东京塔的观光电梯切割成碎片。林辞的睫毛在强光下投出阴影,像他们之间永远差半拍的时差。新人设计师突然笑出声:总监,您看这个方案多像盛时姐的风格。打印机在盛时脑海中疯狂运转,吐出的纸张全是便利店初遇那件白衬衫的影像。
林辞的钢笔在合同上划出长长的墨迹,盛时突然看清他小指内侧有道新鲜的划痕——和她今早掰断的晨光钢笔裂口完全吻合。电梯门关闭的瞬间,她摸到口袋里被汗水浸透的便签纸,便利店场景的铅笔线条早已模糊成一片雨。
五、新生
盛时站在公司顶楼的落地窗前,看着林辞的轿车驶出停车场。她摊开手掌,晨光钢笔的裂口处贴着一枚创可贴——和便利店那晚她咬出的牙印形状一模一样。打印机在办公桌上发出轻微的嗡鸣,吐出的是一张东京塔夜景图,背面林辞的字迹清晰可见:咖啡渍会褪,墨痕永存。
她将钢笔别在衬衫口袋上,金属笔夹在阳光下反射出温暖的光。打印机再次启动,吐出的是一份全新的企划书,封面写着:盛时与林辞联合项目。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玻璃门上,盛时摸出口袋里的便签纸——便利店场景被重新描绘,咖啡渍变成了樱花,雨滴化作了星辰。
打印机在午后的阳光中安静下来,盛时听见林辞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要加糖吗?她微笑着问,这次声音里没有颤抖,只有坚定。林辞站在她面前,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换成了刻着两人名字的银戒。他接过咖啡杯,指尖轻轻擦过她的手背,像便利店初遇时那样温柔。
打印机吐出的最后一张纸,是两人在东京塔下的合影。林辞的西装口袋里,那支被咖啡染黄的钢笔正别在盛时的衬衫口袋上,墨痕与咖啡渍交织成永恒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