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连麦接通时,对面的男声带着刻意的戏谑,刚开口就往最脏的地方戳:“哟,这不是Hero的‘花瓶’吗?听说你跟久哲教练走得近啊,是不是晚上送点东西,名额就到手了?”
这话一出,直播间的弹幕瞬间僵了。连训练室里的久酷都猛地站了起来,攥着手机的手青筋都露了出来。
可沈知微没怒,反而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像冰碴子砸在地上:“首先,我跟久哲教练的交流,只有训练赛复盘和英雄池分析,俱乐部有监控,你要是想看,我现在就能让运营把录像发出来。其次,你说‘送东西’?你这辈子是不是除了靠龌龊心思揣测别人,就没见过靠自己本事吃饭的人?”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像淬了劲,没等对面反应,又接着往下说:“还有,你刚才说我是‘花瓶’,行啊,你现在开摄像头,让大家看看你长什么样——是不是脸比城墙厚,嘴比厕所脏,所以才敢躲在屏幕后面当蛆虫?”
对面的男声瞬间炸了,破口大骂:“你他妈会不会说话?一个女的嘴巴这么毒,难怪没人要!”
“我会不会说话,轮不到你这个造谣犯教。” 沈知微直接打断他,语气里的狠厉藏都藏不住,“但我知道,你这种人,现实里肯定过得特别惨吧?没本事、没工作,只能靠在网上骂女生找存在感,是不是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还在这儿装大爷?”
她顿了顿,声音更冷:“还有,你说我‘没人要’?我有职业、有队友、有能靠自己赢比赛的本事,反观你,除了满脑子的脏水和一嘴的脏话,你还有什么?哦对了,你连跟我solo的勇气都没有,毕竟菜是原罪,怂是本性,你占全了。”
对面的人被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麦里气急败坏地嘶吼,最后“啪”地挂了连麦,连ID都改成了匿名。可没等弹幕喘口气,第四个连麦的黑粉又冲了上来,这次换了个角度攻击:“你别得意!就算你现在能说,到了比赛场上,还不是会被对面按在地上打?到时候Hero成绩下滑,你就是千古罪人!”
“千古罪人?” 沈知微嗤笑一声,眼神冷得像在看一个笑话,“首先,Hero的成绩靠的是全队的努力,不是我一个人,也不是你一张嘴。其次,我要是真打不好,不用你说,我自己会离开赛场,不像你,只会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瞎逼逼,好像你比久哲教练还懂怎么选选手。”
她往前凑了凑,声音里带着压迫感:“还有,你说我会被按在地上打?那我倒要问问你,你看过我几场训练赛?你知道我对抗路的英雄池有多深?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嗓门大,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对的说成错的?”
“我告诉你,你这种人,就是典型的‘现实里唯唯诺诺,网上重拳出击’,真要是有本事,你就报名青训,跟我在赛场上碰一碰,看看是谁被按在地上打。可你不敢,因为你知道,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那黑粉被说得哑口无言,麦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最后也灰溜溜地挂了连麦。后面再连麦的黑粉,不管是说“女生打职业就是噱头”,还是骂“你怎么不去死”,沈知微都没再给他们留半分情面——
有人拿性别攻击,她就回“你妈也是女的,你这么说,是连你妈都看不起?”;有人说她“早晚会翻车”,她就怼“我就算翻车,也比你一辈子躲在屏幕后面当缩头乌龟强”;甚至有个黑粉骂得极其难听,她直接冷笑着回:“你嘴里的脏话,就像你脑子里的东西一样,又脏又臭,建议你先去刷刷牙,再学学怎么做人。”
整整一个小时,沈知微连了三十多个黑粉的麦,没有一次落下风。她不飙脏话,却总能用最精准的话,戳中对方的痛处,把那些恶意的攻击,全变成了打在对方脸上的巴掌。到最后,再也没有黑粉敢申请连麦,甚至有几个之前跳得最欢的黑粉,悄悄删了之前的评论,连ID都改了。
直播间里,“姐姐好狠”“这反击绝了”的弹幕刷满了屏幕,连路人都忍不住发“路转粉了,这性格太爽了”。
训练室里,久酷看得手舞足蹈,差点把手里的水洒在键盘上:“微姐也太牛了!刚才那个骂脏话的,被她怼得都快哭了吧!” 子阳也忍不住点头,眼底的担忧彻底散去,清融看着屏幕里沈知微冷厉的侧脸,耳尖又红了——他没想到,平时看着冷静的新队友,骂起人来这么有气势。无畏则笑着拍了拍桌子:“好样的,这股劲,配得上Hero的队服。”
沈知微关掉连麦功能时,语气已经恢复了平静,只对着镜头说了句:“以后想骂我,可以,拿出证据,别只会说脏话。还有,性别从来不是衡量实力的标准,下次再拿性别说事,先想想自己配不配。”
说完,她直接下了播,留下满屏的“姐姐霸气”和一群彻底蔫了的黑粉。窗外的夜色里,好像都带着股爽快的劲儿——沈知微用最狠的方式,给所有质疑者,上了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