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格外宜人,阳光如同金色的薄纱,轻柔地洒在大地上,给世间万物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色泽。天空湛蓝如宝石,没有一丝杂质,纯净得让人心旷神怡。那轻柔的微风,就像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抚摸着人们的脸庞,带来丝丝惬意。到了晚上,这样的好天气依旧延续着,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像是给世界铺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星星点点地闪烁着,仿佛在诉说着夜的宁静与美好。小鸟在枝头欢快地唱着歌,那清脆悦耳的歌声,仿佛是大自然最美的乐章;白云在天上悠悠地飘着,形态各异,时而像奔腾的骏马,时而像温顺的绵羊,透露着一种与往常不一样的闲适与自在。
最近这几天,林月一直待在表哥林屿的家里。原来,林警官因为工作需要,要外出去执行一项紧急且重要的任务,一走就是好几天,根本无暇顾及林月。无奈之下,林月只能来到表哥家暂住。
这天,林月像一只慵懒的猫咪,瘫在表哥家客厅的沙发上。她一边悠闲地嗑着瓜子,一边看着电视,手里的瓜子壳不知不觉就堆了小半桌。此刻,她眼前的场面简直比警局调解的邻里纠纷还要火爆数倍。只见她表哥林屿的正牌女友苏晚柠,正死死地揪着林屿心中那所谓的“白月光”温阮的长发,那架势,仿佛要把对方的头发连根拔起。而那个平日里总爱装柔弱、耍心机的绿茶宋雨柔,也趁乱拽住了苏晚柠的裙摆,还时不时地用指甲偷偷掐一下,嘴里还不忘煽风点火。三个女人头发凌乱,就像三个从战场上下来的女战士,嘴里更是不停地输出着激烈的言辞:“白月光就该守好本分,别出来瞎晃悠!”“你个后来者凭什么抢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哥哥心里明明最疼我,你们这些狐狸精都给我滚!”
林屿夹在三个女人中间,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困兽,显得格外狼狈。他一手拉着苏晚柠,一手扯着温阮,嗓子都快喊哑了:“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啊!咱们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不行吗?”可这三个女人哪听得进去他的劝,依旧你拉我扯,互不相让。再看林屿,他身上的衬衫被扯得歪歪扭扭,活像一块破布挂在身上,脸上还沾了苏晚柠的口红印,红一块白一块的,活脱脱一个焦头烂额的冤种。
林月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只觉得脑壳疼得厉害,仿佛有一万只蜜蜂在脑袋里嗡嗡作响。她无奈地把瓜子盘一推,站起身来说道:“哥,你慢慢劝,我出去买瓶可乐,透透气。”说完,她便慢悠悠地朝着楼道口走去。
然而,刚走到楼道口,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声音就像鼓点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在林月的心上。紧接着,伴随着一道阴狠的吼声:“小警察!你给我站住!”
林月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缓缓回过头一看,竟然是埃里克派人绑架她的手下。这个手下眼神凶狠,脸上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戾气。林月心里一紧,知道大事不妙,来不及多想,拔腿就往回跑。她一边跑,一边大声哭喊道:“哥!埃里克的手下要绑我!”那声音带着哭腔,在楼道里回荡着。
客厅里的拉扯瞬间静止了,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苏晚柠还揪着温阮的头发,手上的力度却没有丝毫减弱;宋雨柔的手停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惊讶;三个女人齐刷刷地转头,眼神里满是错愕,就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林屿刚要说话,埃里克的手下就冲了进来,他手里攥着根麻绳,气势汹汹地吼道:“小警察!乖乖跟我走吧,我今天非要把你带走不可,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话还没说完,他就撞见了客厅里的诡异名场面:三个女人头发乱糟糟地缠在一起,就像一团乱麻,衣衫不整却眼神凶狠,仿佛三头愤怒的母狮。林屿夹在中间,一脸生无可恋,就像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
埃里克的手下怀疑自己是不是闯错了地方,他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场景,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这时,林屿反应过来,瞬间切换到了护妹狂魔模式。他指着埃里克的手下,也就是顾衍,怒喝道:“听说你要绑我妹?姑娘们,揍他!可不能让他把咱妹妹给欺负了!”
三个女人对视一眼,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情敌瞬间变成了战友。在她们看来,敢动林屿表妹,那就是共同的敌人。苏晚柠松开温阮,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拳狠狠地砸在顾衍的眼眶上,那声音清脆响亮,顾衍的眼眶瞬间就青了一块。温阮也不甘示弱,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像挥舞着武器一样,狠狠地砸向顾衍的后背,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宋雨柔更绝,她直接伸脚绊倒顾衍,顾衍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宋雨柔还觉得不解气,直接坐在他背上补了两拳,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敢动我们妹妹,找死!”
埃里克的手下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三个刚还在互撕的女人按在地上一顿胖揍。他的惨叫声响彻楼道,那声音就像杀猪一般,让人听了毛骨悚然。林月站在门口,吓得哭腔都没了,她先是一愣,然后迅速掏出手机,先拍了段视频,想着以后可以作为证据。拍完视频后,她才慢悠悠地掏出铐子,那动作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
最后,林月走到鼻青脸肿的埃里克的手下面前,冷冷地说道:“你被捕了,意图绑架,跟我回局里喝茶吧。”说完,她熟练地给对方戴上手铐。
林屿看着被押走的顾衍,又看看三个并肩站着、还在互相瞪眼睛的姑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所以……你们现在要接着打吗?”
三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先放一放!下次再分高低!”那声音坚定而又干脆,仿佛在宣告着一场新的“战争”即将到来。
埃里克的手下鬼鬼祟祟地靠近林月所在的楼道,他身上那件看似普通的黑色外套领口处,一枚不起眼的微型摄像头正闪烁着微弱的蓝光,如同一只暗中窥视的眼睛,正实时将画面传输到千里之外。
在城市的另一头,一座隐蔽且戒备森严的建筑内,正是埃里克精心打造的新据点。这里灯光昏暗,弥漫着一股压抑又危险的气息。埃里克端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他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狠厉与算计。此刻,他的指尖优雅地夹着一根雪茄,雪茄那袅袅升起的青烟,仿佛是他思绪的具象化,在空气中缓缓飘散。
他面前的巨大屏幕上,本应呈现的是他的手下顺利绑走林月,如同老鹰捉小鸡般轻松的画面。按照他精心策划的剧本,手下会迅速出击,将林月这个让他头疼不已的“小警察”制服,然后带回这里,任由他处置。他甚至已经在脑海中预演了林月惊慌失措、苦苦求饶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丝得意的冷笑。
可下一秒,屏幕里的画面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打破了埃里克的美梦。他嘴里的雪茄“啪嗒”一声掉在昂贵的地毯上,那昂贵的地毯瞬间被烫出一个焦黑的洞,仿佛是他此刻内心的写照。他瞳孔骤缩,原本平静的眼神瞬间变得震惊和难以置信,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了那里。
镜头先是晃过那混乱不堪的客厅场景。三个女人,苏晚柠、温阮和宋雨柔,正互相薅着头发,嘴里骂骂咧咧,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把屋顶掀翻。她们的表情狰狞,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就像三头愤怒的母狮在争夺领地。中间夹着个劝架劝到崩溃的男人——林屿,他手忙脚乱,一会儿拉这个,一会儿扯那个,嗓子都快喊哑了,脸上满是无奈和绝望,那场面混乱得就像菜市场抢打折鸡蛋一样,毫无秩序可言。
紧接着,自家手下气势汹汹地冲了进去,他满脸凶狠,手里攥着根麻绳,大声吼道:“小警察!乖乖跟我走吧,我今天非要把你……”然而,话还没喊完,局势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三个刚还在互撕的女人瞬间调转火力,就像训练有素的战士一样,齐刷刷地朝着他扑了过去。苏晚柠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地揪住他的衣领,用力一甩,就把他甩倒在地;温阮也不甘示弱,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像挥舞着武器一样,狠狠地砸向他的后背;宋雨柔更绝,直接伸脚绊倒他,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背上,双手不停地捶打着他。他的惨叫声隔着屏幕都刺耳,仿佛是一首悲催的哀歌。
埃里克:“……”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他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怀疑是摄像头出了故障,或者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于是,他又倒回去重放三遍,每一次重放,他的表情都变得更加精彩,从震惊到愤怒,再到一脸的荒诞。没错,就是三个情敌当场结盟,把他精心培养的得力手下揍得鼻青脸肿,而目标林月,居然还举着手机在旁边录像,那模样悠闲得就像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这跟他预想的“自己手下霸气制敌、林月惊慌失措”的剧本,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原本以为这是一场轻松的胜利,没想到却变成了一场荒诞的闹剧。
旁边的手下刚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看到屏幕里的画面,手一抖,滚烫的咖啡差点泼在埃里克身上。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老、老大,这……是咱们的人?”那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埃里克嘴角抽搐,那表情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他看着屏幕里被戴上手铐、蔫头耷脑的顾衍,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荒诞与暴怒。他活了三十多年,见过黑吃黑的残酷场面,见过警匪斗智斗勇的惊险时刻,就是没见过情敌联手揍绑匪这种离谱到极点的操作。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让他一时间不知所措。
随后,埃里克二话也不说,起身径直走向了密室,他要闭关好好想想新的计划,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如何从这荒诞的局面中扭转乾坤。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处,警局里一片热闹景象。林月正眉飞色舞地跟同事分享刚才的名场面,她一边比划着,一边兴奋地说道:“你是没看见,我哥那三个桃花,揍人比咱们审讯还狠。那个埃里克的手下,全程就跟个软脚虾似的,怂得要命,连还手的勇气都没有,被揍得那叫一个惨啊!”周围的同事们听得哈哈大笑,纷纷对林月的经历表示好奇和惊叹。
林月不知道的是,在城市的某个角落,埃里克已经被这离谱的一幕整得怀疑人生。他原本针对林月精心策划的绑架计划,硬生生卡在了“理解不了”的宕机状态,就像一台运行出错的电脑,需要重新启动和规划。而这场荒诞的绑架闹剧,还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