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着实不错,湛蓝如宝石般的天空中,几缕轻薄的白云悠悠飘荡,仿佛是被风儿随意勾勒出的梦幻画卷。太阳高悬在天际,散发着炽热而明亮的光芒,虽还未到酷热难耐的程度,但那热度也足以让人感受到夏日的威力。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宛如一片片金色的碎片在林间跳跃。
森林里,鸟儿欢快地穿梭在枝头,它们叽叽喳喳地唱着动听的歌谣,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场大自然举办的美妙音乐会。有的鸟儿站在高高的枝桠上,挺着胸脯,昂首高歌,仿佛是这场音乐会的主角;有的则轻盈地在枝叶间跳跃,一边欢快地鸣叫,一边寻找着美味的小虫子。
然而,在这片生机勃勃的森林深处,一座废弃的仓库显得格外突兀。仓库的大门半掩着,透出一股阴森而神秘的气息。仓库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前几天被抓的那两个埃里克的手下,此刻正狼狈不堪地抱着霍山的腿,哭得那叫一个凄惨。他们的脸上满是尘土和泪痕,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衣服也被树枝和荆棘划得破破烂烂。
原来,晚上他们好不容易撬开了锁,偷偷地跑了回来。此刻,他们带着哭腔,声泪俱下地诉说着自己的遭遇:“两位大人,你们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被那三个娘们给揍得可惨了,今天刚好不容易逃出来。老大现在正在闭关想计划,我们只能依靠你们了呀!”那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和哀求,仿佛自己才是这世上最可怜的人。
霍山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两个手下。他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不耐烦,心里想着:这两个没用的东西,连几个女人都对付不了,还跑回来哭诉,真是丢人现眼。他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那为什么不是那个小警察的表哥下手呢?”
二狗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对这个提议非常满意。他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就这么办!咱们就能省去不少麻烦。”
于是,二狗和霍山悄悄地蹲在暗处,他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林屿下班的背影,眼神里满是算计。林屿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背着一个小小的背包,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家的方向走去。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心情很不错。
按照他们精心策划的计划,二狗故意加快脚步,假装成一个匆忙的路人,朝着林屿撞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林屿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与此同时,一张伪造的赌债欠条从二狗的口袋里飘落出来,轻轻地落在了地上。
这时,早已埋伏在一旁的催债小弟们立刻围了上去,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眼神中透露出凶狠和贪婪。其中一个身材高大、满脸胡茬的小弟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林屿!你欠的五十万该还了!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那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空气中回荡。
林屿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愣了愣,他停下脚步,缓缓地弯下腰,捡起了那张欠条。他仔细地看了两眼,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他挠了挠头,一脸无辜地说道:“你们搞错了吧?我连五块钱都舍不得赌,怎么会欠五十万?再说,你们这欠条字写得比我小学班主任还丑,太假了!”那模样,就像是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小弟们被林屿的话弄得愣住了,他们没想到林屿不仅不慌不忙,还挑上了欠条的毛病。他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但为了不露馅,只能硬着头皮吼道:“少废话!要么还钱,要么跟我们走!”那声音,虽然依旧凶狠,但却少了几分底气。
林屿听了,不仅没有害怕,反而一脸认真地问道:“跟你们走?去哪啊?有饭吃吗?我正好没下班,你们家饭管饱不?”说着,他还搓了搓手,脸上露出一副期待的神情,“要是有红烧肉我就去,我最近特馋这个!”那模样,就像是一个贪吃的小孩在向大人讨要好吃的。
躲在一旁的霍山听着林屿的话,气得差点把手里的烟头捏碎。他原本以为林屿会被吓得惊慌失措,跪地求饶,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他咬着牙,心里暗暗咒骂道: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
霍山急了,他再也忍不住,亲自从暗处走了出来。他板着脸,眼神中透露出威胁和凶狠,大声说道:“别装傻!不还钱,我们就对你那警察表妹下手!”他以为这样能吓住林屿,让他乖乖就范。
谁知林屿听了,眼睛突然一亮,他兴奋地拍了下手,大声说道:“哦!你们是我妹的对头啊?早说啊!正好我最近嫌家里三个姑娘太吵,你们要是能把她们引走,我请你们吃红烧肉!管够!”说着,他还凑近霍山,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说道:“我跟你们说,苏冉吃得多,孟琪爱抢菜,夏柔还挑食,你们可得多准备点……”那模样,就像是在和霍山分享一个有趣的秘密。
“够了!”霍山再也忍不住,他愤怒地从暗处冲出来,指着林屿的鼻子怒吼道,“你是不是傻?我们是来威胁你的!”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颤抖,脸上也涨得通红。
林屿听了,眨眨眼睛,一脸无辜地说道:“威胁我?可你们威胁得不好玩啊,不如陪我打两把游戏?我最近王者总掉星,你们要是能带我上分,我就假装被你们威胁了,怎么样?”那语气,就像是在邀请朋友一起玩游戏一样轻松。
二狗看着眼前这个油盐不进、满脑子都是吃和游戏的林屿,气得浑身发抖。他的拳头攥得咯咯响,额头上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林屿揍一顿。但他又愣是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打他吧,显得自己欺负傻子,传出去肯定会被人笑话;不打吧,这货能把人活活气疯。
霍山捂着胸口,感觉血压都上来了。他这辈子对付过狠角色、老狐狸,偏偏没见过这么离谱的沙雕。他指着林屿,半天憋出一句:“你……你简直不可理喻!”那声音,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无奈。
“哎,你们别走啊!”林屿在后面大声喊道,“真不陪我打游戏?我请吃红烧肉啊!”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在故意气他们。
二狗和霍山带着几个小弟头也不回地狼狈逃窜。他们的脚步匆匆,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耳边还回荡着林屿的喊声,两人气得胸口发闷,恨不得当场吐血。他们心里想着:搞定这沙雕?还不如去再挨那三个女人一顿揍!至少那三个女人还按常理出牌,可这林屿,简直就是个无厘头的存在,让人根本无从下手。
二狗和霍山窝在阴暗狭小的据点里,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压抑气息仿佛要将人吞噬。他们已经憋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他们绞尽脑汁,在脑海中反复推演各种对付林屿的计划,却又一次次被自己推翻。终于,在第三天的黄昏时分,二狗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霍哥,我想出个‘美人计’!”
霍山眼睛一亮,凑近问道:“快说,怎么个弄法?”二狗得意地一笑,凑到霍山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咱们派个身段妖娆的手下伪装成柔弱实习生,去林屿公司套近乎。先博取他的信任,让他放松警惕,再趁机抓他‘把柄’,到时候不怕他不就范!”霍山听后,一拍大腿,“这主意妙!就这么办!”
第二天,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公司楼下,那个被选中的实习生穿着一条粉色的小裙子,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她怯生生地走进公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找到林屿后,她微微低下头,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用娇柔的声音说道:“林哥,我刚来,好多事不会,你能教教我吗?”说着,她便故意往林屿身边凑了凑,眼神故作娇羞地偷偷瞟向林屿。
林屿一脸热情,眼睛里闪烁着真诚的光芒,他立刻拉过一把椅子,拍了拍椅面,“没问题!坐这儿,你说,是Excel函数还是PPT排版?我跟你说,我做PPT可是一绝,上次年会我的PPT还拿了最佳创意奖呢!那效果,简直绝了,把公司领导都惊呆了!”
接着,他便开始巴拉巴拉地讲起PPT技巧,从字体选择的重要性,说到动画设置的巧妙之处,唾沫星子横飞,仿佛一个充满激情的演讲家。他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比划着,完全没注意到实习生递过来的“暧昧眼神”。
实习生耐着性子听了半小时,感觉自己就像在听一场冗长的讲座,脑袋都快被这些知识填满了。终于,她忍不住,眼睛一转,假装脚下一滑,身体便朝着林屿怀里倒去。她心想:这下他总会接住我,然后我们就能有更亲密的接触了。
结果林屿反应极快,猛地起身,一把扶住她的胳膊,表情严肃得像一位严厉的老师,“小心点!办公室地板滑,我给你找双防滑鞋!”说着,他便像一阵风似的跑去行政部。不一会儿,他真抱了双老布鞋回来,往实习生脚边一放,“穿上!安全第一!这鞋子虽然看着旧,但防滑效果可好了!”
实习生看着脚上的老布鞋,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心里一阵无语。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林哥,我晚上一个人住害怕,你能送我回家吗?”
“害怕?”林屿眼睛突然一亮,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那你买个奥特曼手办啊!我跟你说,我床头摆了三个,半夜起来看到,贼有安全感!每次看到它们,我都感觉充满了力量。要不我带你去我家,给你看看我的收藏?保证让你晚上睡得踏踏实实的!”
与此同时,躲在公司楼下监控车里的霍山,戴着耳机,听着耳机里的对话,气得脸色铁青。他狠狠地拍了下车窗,“这蠢货!重点不是奥特曼!是送她回家!这么好的机会都抓不住,真是废物!”
二狗在一旁也快疯了,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我亲自去!就不信搞不定他!”
于是,二狗精心伪装了一番,穿上笔挺的西装,打着整齐的领带,伪装成客户,大摇大摆地走进公司,找到林屿谈合作。他故意装作不经意地提起:“林先生,听说你表妹是警察?我们老板想跟她认识认识,不知能否牵个线?”
林屿立刻警惕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他上下打量了二狗一番,“你认识我妹?别打她主意啊!她最近在抓坏人,可忙了。你要是有什么坏心思,可别怪我不客气!”
接着,他便开始吐槽起林月这几天来他家的“暴行”,从没收游戏机说到不让吃泡面,滔滔不绝,就像一个打开了话匣子的唠叨鬼,完全忘了对方是来谈合作的。二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把话题拉回“把柄”上,刚开口说道:“林先生,咱们还是聊聊合作里……”就被林屿打断:“对了,你们公司管不管饭?要是管饭有红烧肉,我就帮你问问我妹!我跟你说,那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想想都流口水!”
二狗看着眼前这颗油盐不进的“榆木脑袋”,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差点背过气去。他在心里暗暗咒骂:这到底是个什么奇葩啊!
这时,耳机里传来霍山嘶吼的声音:“撤!赶紧撤!再跟这沙雕耗下去,我们先被气死了!”
两人无奈,只好再次落荒而逃。车里,霍山还在不停地咆哮,那声音仿佛要将车顶掀翻,而二狗则是一脸生无可恋,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嘴里喃喃自语:“搞定林屿?这根本是在渡劫!话说那个小警察究竟在哪?”
旁边一个小弟小心翼翼地说道:“大概好像是在隔壁市。”
霍山一听,怒目圆睁,大声吼道:“那你们还不快去抓她!等什么呢!”那声音,仿佛要将整个车都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