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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寝的走廊静得能听见窗外竹叶扫过玻璃的声响,你蜷缩在被子里,额角的冷汗已经浸透了鬓边碎发。胃部的绞痛像有只手在里面拧毛巾,一阵紧过一阵,你撑着床头柜想坐起来,刚一用力就疼得闷哼出声,手肘重重磕在木质柜面上。
池星荷“嘶.....疼”
手机屏幕在黑暗里亮着微光,通讯录里翻到“曾舜晞”的名字时,你的指尖都在发颤。凌晨两点半,你实在没力气过去叫人,只能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曾舜晞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还掺着点没睡醒的迷糊。
曾舜晞“喂?星荷?怎么了?”
池星荷“航航,我……我胃好疼,起不来了。(声音发虚,每说一个字都要吸口气)能不能……过来帮我一下?”
曾舜晞“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你侧过身蜷得更紧,听见隔壁传来轻手轻脚的动静。你不知道的是,男生宿舍里,曾舜晞挂了电话就急着找外套,动作太大打到了旁边的马嘉祺。黑暗里,旁边床铺的马嘉祺猛地睁开眼。
马嘉祺“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曾舜晞“星荷胃不舒服,我去隔壁看看。”
马嘉祺(立马起身)“我和你去”
曾舜晞“不用,你接着睡,我……”
话还没说完,就见马嘉祺已经踩上了拖鞋,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只在睡衣外面套了件薄开衫。走廊的声控灯被脚步声惊醒,暖黄的光线下,马嘉祺的眼神亮得惊人,完全没有刚睡醒的惺忪。
曾舜晞“huo”
两人快步走到旁边,曾舜晞敲了敲你的房门,里面立刻传来微弱的回应。推开门,就看见你趴在床头,脸埋在枕头上,肩膀还在轻轻发抖。
曾舜晞(快步走过来,伸手碰了碰你的额头,眉头瞬间皱起来)“怎么这么烫?”
马嘉祺站在门口没动,目光落在你攥着床单的手上——指节都泛了白,显然是疼得厉害。他没说话,只是默默退到走廊里,拿出手机开始查附近医院的急诊时间,指尖在屏幕上滑动时,手背上的青筋都绷着。
曾舜晞“能走吗?我背你下去。”
曾舜晞蹲在床边,想扶你起来。你试着动了动,刚撑起上半身就疼得倒回去,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马嘉祺正好走进来,手里拿着车钥匙。
马嘉祺“找了备用车,直接去医院。小曾哥,你扶她,我来拿外套。”
曾舜晞扶着你的胳膊,马嘉祺则绕到床尾,把叠在椅子上的厚外套拿过来,小心地裹在你身上。你靠在曾舜晞怀里,视线模糊间,看见马嘉祺蹲下来帮你穿鞋子,手指碰到你冰凉的脚踝时,他的动作顿了顿,又飞快地把袜子往上拉了拉,遮住露在外面的皮肤。
马嘉祺“疼得厉害吗?能撑到医院吗?”
车子发动的时候,他从后视镜里看你,见你脸色苍白地点点头,又立刻拿起手机拨了医院的电话,提前跟急诊室说了情况。
曾舜晞“要不要喝点水?小口抿一点。”
你摇摇头,胃里的绞痛还没缓解,闭上眼睛,听见前排马嘉祺的声音一直在响——一会儿跟医院确认位置,一会儿跟节目组的人报备,每一句话都条理清晰,可你却莫名觉得,他的声音在发颤。
池星荷“嘶.....”
马嘉祺(着急的样子)“马上就到了,坚持坚持”
车子驶进医院停车场时,马嘉祺几乎是跳下车的,绕到后排打开车门,伸手想扶你,又怕碰到你的胃,手悬在半空顿了顿,最后还是帮曾舜晞一起把人扶了下来。
马嘉祺(伸手)“来”
曾舜晞半扶半抱着你往急诊室走,马嘉祺跟在旁边,手里拿着你的病历本和身份证,还不忘回头叮嘱护士。
马嘉祺“麻烦快一点,她疼得厉害。”
急诊室的灯光亮得刺眼,你被扶到病床上时,终于松了口气。医生过来问诊,曾舜晞在旁边帮忙回答,马嘉祺则站在角落,看着护士给你量体温、测血压,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衣角。
马嘉祺“她怎么样了??”
龙套“就是急性肠胃炎,打个针开个药就行”
听到医生这么说,马嘉祺紧绷的肩膀才终于垮下来,悄悄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节目组的人发消息说“没事了,别担心”。
你躺在病床上,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滴往下落。侧过头,看见曾舜晞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正帮你整理被角;而不远处的门口,马嘉祺背对着你,正在打电话,声音很轻,可你还是听见了一句。
马嘉祺“嗯,已经打上针了,您不用过来,我和小曾哥在这儿看着就行。”
曾舜晞(转头看了看你又看了看马嘉祺)“小马,你先照顾着她,我出去搞点粥回来,我怕她扛不住。”
马嘉祺“我去吧哥”
曾舜晞“别别别你坐着”
曾舜晞把马嘉祺从门口拉了进来,让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随后离开了病房。你看着马嘉祺,突然出了声。
池星荷“谢谢小马哥....感谢你救我狗命”
马嘉祺(尴尬挠头)“没事,星荷你别这么见外,我们不都是一家人嘛~而且你可以叫我嘉祺的,没必要叫我小马哥,我也大不了你几岁。”
池星荷(回忆一下)“可是小马哥是独一无二的称呼啊,他们叫你都叫小马,嘉祺。就我一个人叫小马哥啊。”
马嘉祺(看着你的脸)“行行行,你想怎么叫都行。”
池星荷“那我先睡会儿~”
马嘉祺(替你叠上被子)“好”
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急诊室里很安静,只有输液器的滴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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