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林小满成了中央美术学院的教授,她的课上,总会讲江逾白和沈知夏的故事,讲他们的爱,讲他们的光。她的学生里,有像沈知夏一样热爱画画的孩子,有像江逾白一样温柔坚定的少年,他们会去老槐树下喂猫,会去向日葵花田写生,会把这个故事,讲给更多的人听。
老槐树的枝桠越来越粗,木牌换了一块又一块,每一块木牌上的字,都写着对爱和传承的期许。向日葵花田依旧每年盛开,墓碑前的向日葵,从来没有断过。
有一年夏天,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来到花田,她是当年江念夏教过的学生,现在也成了画家。她蹲在墓碑前,放下一幅画,画的是满世界的向日葵,里面有江逾白和沈知夏,有江念夏,有两个少年,有林小满,还有很多很多陌生的面孔,他们手牵着手,笑着走向光的方向。
“江爷爷,沈爷爷,”老奶奶轻声说,“你们看,你们的爱,已经变成了满世界的光。”
风卷着向日葵的香气吹过来,夏蝉在枝头鸣叫,声音清脆而响亮,像跨越了百年的问候。阳光落在画纸上,落在木牌上,落在花田里,落在每一个心怀爱意的人身上,温暖而明亮。
江逾白和沈知夏的故事,从来没有结束。它在老槐树的年轮里,在向日葵的花瓣上,在每一个传承者的画笔中,在夏蝉永不停歇的鸣叫声里,变成了永恒。
就像最后一块木牌上写的那样:“夏蝉未歇,爱意永存;故事未完,薪火相传。”
这是他们的故事,是我们的故事,是所有被光照亮、又成为光的人的故事。而夏蝉,会年复一年地鸣叫,向日葵,会年复一年地盛开,这份爱,会永远流传下去,直到时光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