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色渐浓,月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卧室地板上洒下一片朦胧的银辉。星星躺在床上,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软乎乎的猫咪玩偶,那是张真源上次去游乐园时给她赢的,说是和她的兽型很像。白天被陌生男人惊扰的恐惧还未完全散去,但在哥哥们傍晚的陪伴下,她紧绷的神经已经放松了不少,迷迷糊糊间便坠入了梦乡
睡梦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和奶奶住的老房子里,院子里的桂花树和学校里的一样香,奶奶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针线给她缝小裙子,嘴里还哼着温柔的童谣。可没过多久,画面突然变了——那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院子里,眼神锐利地盯着她,嘴里反复说着“你父亲想见你”“关于你母亲和兽型”,她想跑,却怎么也迈不开腿,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一步步走近,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自己时,星星猛地睁开了眼睛
额头上沁出的冷汗浸湿了额前的碎发,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胸腔里像是揣了只乱撞的小兔子。她喘着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只觉得一片滚烫,连带着脸颊和脖子都热得发疼。“好热……”她小声呢喃着,声音因为不适而变得沙哑,身体也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发烧带来的寒意
她想挣扎着坐起来找水喝,可刚一动弹,就觉得浑身无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床头柜上的小夜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她借着这点光看向墙上的挂钟,指针刚好指向凌晨一点。哥哥们应该都睡了吧?她不想打扰他们,可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喉咙干得像要冒烟,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就在星星咬着牙,准备用尽全力喊“嘉祺哥哥”时,卧室门突然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马嘉祺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手里拿着一杯温水,脚步放得极轻,生怕吵醒她。自从傍晚知道星星被陌生男人吓到后,他就一直放心不下,躺下后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想着过来看看她有没有踢被子,有没有再受惊吓
马嘉祺“星星?”马嘉祺试探着叫了一声,看到床上的人睁着眼睛,立刻快步走了过去,“怎么还没睡?是不是又想起白天的事了?”
他刚走到床边,就感觉到了星星身上传来的热气,伸手一摸她的额头,脸色瞬间变了——那温度烫得惊人,比他白天给她测的体温高了不止一点
沈星晚“嘉祺哥哥……我好热……”星星委屈地瘪了瘪嘴,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身体的难受让她忍不住往马嘉祺身边靠了靠,“头也好晕……”
马嘉祺“别怕,哥哥在。”马嘉祺立刻把水杯递到星星嘴边,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了几口,然后用手背贴了贴她的脸颊,语气里满是担忧,“烧得这么厉害,得赶紧找退烧药。你先躺着,我去叫阿程和真源,他们之前帮你整理过药箱,知道退烧药放在哪。”
沈星晚他刚要起身,星星却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小声说:“别……别叫他们了,他们白天也累了……”
马嘉祺“傻丫头,跟哥哥还客气什么?”马嘉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眼神温柔却坚定,“你现在发烧了,必须得赶紧吃药,不然烧得更厉害就麻烦了。听话,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他又给星星掖了掖被子,才转身快步走出卧室,脚步比刚才急促了不少。
马嘉祺刚走到客厅,就碰到了也起来找水喝的丁程鑫
丁程鑫丁程鑫穿着白色的家居服,头发有些凌乱,看到马嘉祺急急忙忙的样子,疑惑地问:“狗蛋祺,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出什么事了?”
马嘉祺“星星发烧了,烧得很厉害,我正想去找你和真源,看看退烧药放哪了。”马嘉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
丁程鑫“什么?发烧了?”丁程鑫的睡意瞬间消失,立刻皱起眉头,“走,先去看看星星,真源应该还没睡,我给他发个消息让他把药箱拿过来。”
两人快步回到星星的卧室,刚进门就听到星星小声的哼唧声
丁程鑫丁程鑫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星星的额头,脸色也沉了下来:“这么烫,肯定是白天受了惊吓,又吹了点风,才发烧的。”
沈星晚星星看到丁程鑫,委屈地伸出手:“阿程哥哥……”
丁程鑫“哎,哥哥在呢。”丁程鑫赶紧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比马嘉祺的凉一点,星星握在手里觉得很舒服,“再忍忍,真源哥哥马上就把退烧药拿过来了,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没过多久,张真源就拿着药箱快步走了进来,他还特意穿了件厚外套,怕自己着凉了再传染给星星
张真源“星星,感觉怎么样?”张真源走到床边,一边打开药箱找退烧药,一边轻声问,“我先给你量个体温,看看烧到多少度。”
他从药箱里拿出体温计,小心地夹在星星的腋下,然后又找了温水和退烧药。几分钟后,拿出体温计一看,39.2度——这个温度让三个哥哥都皱紧了眉头
张真源“先把药吃了,然后再物理降温。”张真源把退烧药递给星星,看着她用温水送服下去,才松了口气,“我去拿个湿毛巾,给你敷敷额头。”
马嘉祺坐在床边,轻轻帮星星按摩着太阳穴,缓解她的头痛;丁程鑫则坐在另一边,帮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张真源拿来湿毛巾后,又去厨房煮了点清淡的小米粥,说等星星醒了要是饿了可以喝点。三个哥哥轮流守在星星的床边,一会儿给她换湿毛巾,一会儿帮她掖被子,一会儿又摸摸她的额头看温度有没有降下来,丝毫没有一点睡意
凌晨三点多,星星的体温终于慢慢降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么滚烫,呼吸也平稳了不少,嘴里也不再哼哼唧唧,而是安静地睡了过去,嘴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又梦到了开心的事
马嘉祺、丁程鑫和张真源看到她退烧了,才稍微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敢离开,就在卧室的沙发上坐着,时不时地看向床上的星星,生怕她再烧起来
丁程鑫“那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丁程鑫靠在沙发上,声音压得很低,怕吵醒星星,“他怎么会知道星星的兽型,还知道基因排斥的事?”
马嘉祺马嘉祺皱着眉,眼神严肃:“我怀疑他说的话不一定是假的,但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星星的身世本来就复杂,现在又冒出个‘父亲’,还提她的母亲和兽型,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张真源“明天我再去跟医生问问,看看星星的兽型恢复情况,还有基因排斥的问题,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彻底治好’的办法。”张真源轻声说,“还有,那个男人留下的名片虽然被耀文撕了,但我们得想办法查查他的身份,不能让他再随便接近星星。”
马嘉祺“嗯,明天早上我跟浩翔说一声,让他帮忙查一下。浩翔之前帮朋友查过类似的事,应该能查到点线索。”马嘉祺点点头,又看向床上的星星,眼神软了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星星好好休息,等她好了,我们再慢慢想办法。”
丁程鑫丁程鑫也看向星星,轻轻叹了口气:“希望这个坎能快点过去,别再让星星受委屈了。”
三个哥哥就这样在沙发上坐着,守着床上的星星,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天慢慢亮了起来。星星还在安静地睡着,脸上没有了之前的苍白,看起来好了不少
就在这时,卧室门又被轻轻推开,宋亚轩、刘耀文、严浩翔和贺峻霖走了进来。他们早上起来没看到马嘉祺、丁程鑫和张真源,就猜到他们可能在星星的房间,一进来就看到了沙发上的三个哥哥,还有床上睡着的星星
宋亚轩“星星怎么样了?退烧了吗?”
宋亚轩小声问,眼神里满是担忧,他昨天晚上还特意给星星唱了她喜欢的歌,没想到她还是发烧了
马嘉祺“退了,现在睡得很安稳。”马嘉祺轻声回答,“你们怎么醒这么早?”
刘耀文“我们早上起来没看到你们,就担心星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所以过来看看。”刘耀文皱着眉,“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是不是还会来找星星?”
丁程鑫“我们也不知道,但我们已经打算让浩翔查一下那个男人的身份了。”丁程鑫说,“还有,今天星星肯定不能去学校了,我跟老师请假,你们今天也别去学校了,在家陪着星星吧。”
刘耀文“好,我今天本来还有一节篮球课,请假就请假,陪着星星最重要。”
刘耀文立刻点头,他昨天看到星星害怕的样子,就特别想把那个男人揍一顿
宋亚轩“我今天也没什么重要的课,在家陪星星,还能给她唱唱歌。”
宋亚轩也说
张真源“我可以给星星做早餐,她昨天晚上没怎么吃东西,早上肯定会饿。”
张真源说
严浩翔“我和霖霖可以帮星星整理一下房间,再陪她看看电影,让她开心点。”
贺峻霖严浩翔看了一眼身边的贺峻霖,贺峻霖立刻点头:“对,我还可以给星星讲笑话,保证让她笑出来。”
七个哥哥就这样围在星星的卧室里,小声地讨论着怎么照顾星星,怎么查那个男人的身份,怎么保护星星不被再打扰。阳光慢慢透过窗帘照进房间,落在星星的脸上,也落在七个哥哥的身上,温暖而明亮
星星还在睡着,她不知道哥哥们为了她一夜未眠,也不知道哥哥们已经在为她谋划好了一切。她只知道,有哥哥们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用怕。可她也不知道,那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并没有因为昨天的失败而放弃,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悄悄向她和哥哥们逼近……
这里又是一个铺垫,可她也不知道,那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并没有因为昨天的失败而放弃,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悄悄向她和哥哥们逼近……本以为星星已经没事的哥哥们,却不成想星星因为基因排斥的问题,又开始发起了高烧……时团们又能否找到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呢?那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星星身上的基因排斥真的已经好了吗?星星的基因排斥问题真的有办法彻底根除吗?是因为知道星星的兽型特殊,想带走星星?还是因为星星身上藏着一个更巨大的秘密呢?星星的妈妈是不是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还是说就星星的妈妈将星星身上的秘密封印起来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