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文笔
〇〇C预警
我忘了蛇鬼说啥了,我好也像忘了炼狱槙寿郎与伊黑小芭内什么时候遇见的了,镝丸我也忘了,这部分以及细节这些东西就靠编吧。
剧情什么的我记性不太好见谅吧。
其他看合集
……………………………………………………
幼时的他是个被豢养的食物,他是家族里百年唯一的男丁,也是被指定的唯一食物。空旷的房间让他与无尽的孤独作伴,家族的人每日都会送来油腻食物,直至摆满整个房间,他也没吃过几口。腐烂的味道无孔不入,他看着那油腻过分的食物,闻着浓烈的油脂味,心中很是抗拒,最多会稍稍吃一点。这让他既勉强活着,也始终保持着饥饿感。恐慌常常伴随着他,这让他吃不好也睡不好。
他对自己为何生来而感到疑惑,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活着。他尚且年幼,还未品尝到童年该有的样子,童年便已然失去,这本不该如此。他被家族当作祭品养着,可这并不是他不能活下去的理由,现在的状态只是他人的贪婪与害怕罢了。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其他人从不靠近他,无论是家人还是仆人,除了送饭时都对他避之不及。好似他活着就是为了被献祭,什么也不用做就有饭吃,可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好的“馅饼”。他们不过是想要蛇之鬼的庇护以及更多的财富。至于缘由?觊觎周边富商的财富罢了。
每当夜幕降临,他就能听到隔板下涌动的声音,他不知道是什么,害怕地蜷缩着让自己受创的心灵有一点抚慰,长期如此他的心态也被摧残着,好似油尽灯枯。如同白昼混杂于混沌中,不知道光的意义是什么,也不知道自身的意义有多么的值得被知晓,只知道他囚禁在这不过是他人的期望而已。没人在乎他是谁,也没人在乎他为什么会在这,家族的所有人也只是觉得他是给蛇鬼的贡品。
过了不知道多久,平静又灰暗的一天,他被带到了蛇之鬼面前,他看着对方丑陋的身体全然耸立在那,甚至吓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蛇之鬼逼问着带他来的人说:“为什么他那么瘦小,不是让你们好好养了吗?”带他来的那个人惊恐地说:“我们已经把最好吃的都给他了,真的没有懈怠……。”蛇之鬼仿佛没听见那人说了什么,而是看着少年的脸,将他握在手中,极其不满他现在瘦骨嶙峋的身体,用锋利的爪子在少年脸上划出一道狭长的伤痕,从左颊贯穿嘴唇到右脸颊,鲜血顿时涌出,疼得他泪含在眼中却不敢落。
当他被带回去时全然呆住了,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受伤的地方被绷带缠住,许是家族的人觉得他不幸吧,仆人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他害怕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在那坐着,不安将他包裹着,回想起那只鬼顿时心里充斥着战栗。他终于明白了家族之人的想法,也知道了自己会被“去掉”。无力地将头埋下去,不知何时天才会亮。
木板下传出吱呀的声音,他不禁往后退了一步,一只迷路的小白蛇爬进来,他心想:“它是迷路了吗?”他靠近了过去,小蛇察觉到他的温暖也靠了过来,他们就像彼此的火团,在这一瞬温暖了害怕留下的伤痕。
外面竟传来了脚步声,他想或许家族里的仆人又在检查他是否逃走吧,习以为常地坐在那抱紧了小白蛇。下一刻砰的一声玻璃碎了,一个人影出现在他面前,本想救命可嘴角的疼痛止住了他话语。那人的头发像火焰形似猫头鹰身上还有把刀,两只小家伙都被吓了一跳,互相抱作一团,看向他。他自顾自地说:“我会救你的,就是不知道那只鬼在哪了。”他将那瘦骨嶙峋的孩子与那只小蛇都一并带了出去。
当蛇鬼察觉到时,它的贡品已经被带走了,它怒不可遏地从地板钻了出来,心想到底是谁将它的贡品拿走了,于是追了出去。他将两个小家伙安置在府邸不远的地方,正巧碰见了回来找寻蛇鬼的炼狱槙寿郎。两人在狭窄的房间里激战起来,或许这只鬼对于普通人家来说根本杀不死,但是对于炎柱炼狱槙寿郎来讲,一个不到下弦的鬼,又能难杀到哪儿去。
他成功将蛇鬼斩杀,才又把这两小家伙带了回来。他旁系的姐姐冲过来,质问着他:“你为什么不乖乖被献祭,要不是你怎么会死那么多人?这一切都是你的错……。”炼狱槙寿郎听见这个语气,第一时间就将那孩子的耳朵捂住,出言制止了她说:“闭嘴吧,生命并不是用来对比的,更不应该怪罪。”少女堵得哑口无言,听她的这番冷酷的质问,他便明白,这个家,这孩子是回不去了。于是他将这个孩子与那条蛇带走了,留下那个少女无能狂怒。
他把这孩子带回家,天已然黑了。温婉的妻子坐在桌前,炼狱杏寿郎则睡在母亲腿上,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他将身后的孩子牵了出来,炼狱瑠火也只是冲他笑了笑,而那孩子仍然在那不动,炼狱瑠火细心观察出那孩子的害怕,于是将炼狱杏寿郎抱了回去,这会就剩他们俩了,那孩子才终于放松下来。炼狱槙寿郎想到底为什么怕人?果然那个家族有大问题啊,估计是有心理创伤吧。
炼狱槙寿郎让下人做了些吃的端过来,那孩子起初不敢吃,就算最后坐在吃饭的那个位置上,竟然一点都没碰,只喝了一些汤水,到底是过着怎样的生活才能成为这副样子,估计他以前过的生活不是给人过的吧。他平静地看着那个孩子,无奈地想,若孩子实在不想吃,也确实没什么办法。炼狱槙寿郎本打算将孩子叫到跟前,拆开绷带查看伤口,可见那害怕的眼神,便只好作罢,转而先安排他去客房休息。希望这样能给他一点信任,至少能相信他。回到房间里炼狱瑠火什么也没问,只是听她的丈夫细细道来并赞成那个孩子住下来。
那孩子睡得不太安稳,总是夜里起身,唯有抱着小白蛇会好些,抱着小蛇睡了,梦里竟有了空虚以外的颜色,有了太阳的感觉,他终于遇见光了。第二天一早房间就传出了疾跑的声音,他害怕地躲进了衣柜里。炼狱杏寿郎呢喃了一句:“奇怪母亲说的人呢?”他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终于在衣柜里找到了。他看着那个比他年长的少年,那人的眼睛是深黄与靛蓝双色的,嘴上缠了几圈绷带,头发有些长,像一位少女。他情不自禁地说:“你的眼睛好漂亮。”少年被这一句单纯的善意打动了,这与家族里的人常带的厌恶截然不同,是一种纯粹的善意,就像太阳的光洒在了他身上。
不知怎么他有预感在这个家会是他人生中最会最安逸的时间段,也有预感他会喜欢这个家里的所有人。男孩将这位少年拉了出来,带去客厅里,男孩父母在等着他们。少年拘谨地坐在椅子上,男孩坐在他靠右的位置,真像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他这次和上次一样也没吃多少,男孩有些担忧地问:“唔姆,这样会饿坏的吧,为什么不吃了呢?”少年的伤口还没恢复,只能先摇了摇头。炼狱杏寿郎知道这个饭量不对,可也明白逼迫他人是不对的,只好看着他,盼望着他再吃一点,只是少年实在无法再进食,又摇了摇头,男孩才作罢。
在日渐相处中,炼狱一家也习惯了他的胃口以及喜欢吃的是海带丝,还有他的名字是:伊黑小芭内。炼狱杏寿郎这时才知道他是男孩,为此把自己觉得好吃的红薯送给了他,不过就算他不会那么做,对方也不会怨他。毕竟这家人对他是真的很好,他也很喜欢他们。
或许这只是人生中很短的一段时光,却深深渗进他的生命里。也许这对他人是微不足道的,可这束光透过了他整个迷茫的童年,将他拉出那个痛苦的岁月,得到真心的温暖。哪怕未来经历再多风霜,也会因这束光茁壮成长。哪怕这束光很短暂,也会让整个漫长的夜充满星光,往后的夜里,他不会是孤身一人。
他本逢影而生,那天他恰巧遇见光,将他救赎,哪怕此身血脉已是污秽,可他仍然遇阳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