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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昌河在一旁运功疗伤,而苏暮雨在他身侧护法。
不知过了多久,苏昌河深吸口气,收回萦绕在身边的内力。同时苏暮雨也收了手。
毒素已经被清除了,他已经无大碍。
苏昌河你怎么会在这里?
若是苏喆来了那还好说,但是苏暮雨出现在在这里....
苏昌河大家长那边也愿意放你?
苏暮雨我又不是囚徒,为何不放我。
苏暮雨只是听闻你中毒的消息。
闻言,苏昌河轻笑。
苏昌河难怪,我以为是那群人的后援来得这般快,原来后面大部分来的,都是想杀我的。
他看向另一边,裹着苏暮雨斗篷睡得正香的齐爻。
苏昌河倒是苦了她,替我守了那么久。
听着苏昌河的话,苏暮雨顺着他望的方向看过去。映入眼前的是,女孩那恬静的睡颜。
齐爻枕着一头散落的凌乱长发,阖着眼,长睫轻轻抖动,火光照在她有些红润的脸颊上。
苏暮雨在我来之前,她至少...撑了五个时辰。
苏暮雨淡淡说着,眼里却是对她难以掩藏的欣赏。
苏喆坐在不远处抽着手里的旱烟,听着这两小子的话语。福至心灵地摇了摇头。
这两小子...也到了该谈情说爱的年纪了。
想他当年啊....
......
翌日。
还未到一个绝对让她安心的地方,齐爻一直不敢睡得太死。天光微亮,她便醒了。
却发现破庙当中,只剩下她一人。
任务还未完成,苏昌河不会离开。
这样想着,齐爻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紧接着从百宝袋中掏出罐子,开始准备收回蛊虫。
她拿出美人刺,二话没说地直接在手掌划了一道口子。秀眉微蹙,用力地挤出血液,用玉瓶装着。
昨日说了,活下来就给它们加餐。她要说到做到才行。
看着晶莹通透的玉瓶渐渐被血色渲染,齐爻这才从自己衣裳上撕了一条布下来,简单地给掌心伤口包扎好。
而后逐一给罐子里倒上她的血液。
对于她的蛊虫来说,她的血液是上上补品。
将罐子盖子拧开,就那样大剌剌地放在院内后。
齐爻靠在破庙的墙壁上歇着,她闭上眼睛,准备养养神。
有她的血液作为诱饵,她就不信那群虫子们不乖乖地给她回去。
.......
苏昌河醒得早,送完苏喆和苏暮雨后,他便到昨日遇袭的地方,将齐爻的马车带了回来。
他知道,这小姑娘十分爱惜她的钱财。
果不其然,在他带着马车回来后,女孩那双灵动的眼眸变得愈发明亮。
齐爻你是去把我马车带回来了?
说着,她翻身上车开始检查自己的东西有没有少。
苏昌河是啊。
他姿态散漫地站着,唇角勾起浅浅弧度,在瞥见她脸上明媚的笑颜后,唇角笑意越甚了几分。
苏昌河一早便过去了,你看看有没有少东西。
齐爻检查了一番,含着笑说。
齐爻没有少。
那群人是冲着要她命来的,应当不会抢她的钱财。
说完后,齐爻下了马车。想着去将罐子收回,这么些时候那些蛊虫应该已经大饱一餐了。
苏昌河眼尖,敏锐地捕捉到她手上的布条。几步上前攥着她的手腕。
苏昌河怎么受伤了?
他眉头久久未能舒展,目光沉沉地望着她白皙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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