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和QQ空间的静谧,可以让精神安宁。
微博和抖音,看着他们的图标在手机上,就好像手机不干净了一般。我的手机有精神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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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以双重人格而著称。一直以来,没觉得自己双重人格。
现在看来,只是在别人看来的双重
之于自己,是一体两面,内核是稳定的,但表现出来的是:生活里话很少,一到网上,变话痨。
不话痨还是双子么。没见过不话痨的双子。
这么多年来,大爷给在我脑海里,就像村口的一颗大槐树一样,稳重,安稳,沉默,奉献,不言不语。每次见了,都是满含深情的关爱的暖暖的笑容。他在知天命之年仍挂牵我,花甲之年还在嘱咐我好好处理为人处事,我都深深记在心底。这几天听了三姑在群里讲述大爷一辈子救死扶伤的故事,我特别的震撼!大爷真的是有大德大善的人!世间有多少伟人?大爷在我眼里就是伟人,一生救了多少鲜活的生命!以前从没有听大爷讲过!不得不令人唏嘘感慨。
我一直想着远离war3.无数次的努力。如果说暗恋和隐疾是诗人的青春,那么瘾(x与游戏)与隐疾是我痛。
或者,一个科长。好吧。
也许,我真的看的太“长远”了。
另一个开始呢,到市里。
所以,war3,结束了,开始data2.
口要治疗
可怜的x,只能等下一次。哎
war3,不想,也不看了。我应该有别的爱好。努力吧
爸爸才是最爱我的人。活在这世界上,有这么爱你的一个人,不容易。要珍惜。
其实爸爸说的很对。可是我总是抵触。
爸爸,我爱你。
玩war3这之前一直玩红警,我对即时战略类的游戏的痴迷从那个时候已经很明显了。从红警95、红警98到红警2、共和国之辉,我一碰就不能自拔,花了大量的学习时间在上面,说朝思夜想都不足以形容当时的痴迷。后来玩war3之后,我再也碰过红警。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是03年开始玩war3的,第一次玩用的orc。之所以选orc是因为在选项里它排第一个,我当时打算从第一个种族开始一个一个的学。和所有新手一样,一开始就被50%的简单电脑纯虐。当时还不知道有秘籍这个东西,就想了个办法,找了一张玩家和电脑被树林隔开的地图,靠这种耍赖的办法才第一次艰难的赢了电脑。一开始的时候觉得war3的界面不好看,人物做的很粗糙,建筑也很假。后来玩的久了,才理解了这种造型的艺术性和科学性,不得不佩服暴雪,做这个游戏的团队真是的偶像级别的,很多设计都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刚开始学还有很多好玩的事,比如说山丘和footman分不清,怎么还有个footman会扔锤子啊?觉得很神奇。还有第一次玩ud,和大家一样造了很多农民挖木头。第一次mf的结果自然是被怪给mf了,第一次用溅圣自然是学的分身。当时玩的版本我记得是1.15,还没有商店,祭坛里没有第四英雄,每个英雄第一次造出来都有一个回城卷轴。从那时起,war3就成了我生活甚至是生命的一部分。有war3陪伴的日子里,我生活中的大部分快乐和痛苦,都源于她。为此我耽误了学习、伤害了父母、学坏了不少。但是我觉得,更多的责任归于中国的应试教育和我爸爸错误的教育方法。我整个学生生涯有限的快乐,很多都源于她,如同牢狱里仅有的一线阳光。我对war3的感情是矛盾的,她给了我快乐,我又给我痛苦,如同一段纠结的感情,很难分清爱与恨的边缘。如果时光倒流我还会不会选择接触war3?也许不会。也许有人说,不就是一款游戏吗?其实我并不想陷的那么深。我曾经发誓戒过无数次,差不多平均一周一次。我膝盖和手臂上用烟烧过的疤,很多都是为了戒它。最久的也只是戒了几个月而已。这些过去的事情,就让他随风去吧,我也不愿意再去说这些了。CVC,一个简单的、普通的名字。名字的来源是因为当时在学UD学的是蜘蛛流,上来自然是造BC-BV,为了练习快捷键,我就不停的按那个时候大家都还在摸索war3怎么打,战术体系和现在有很大不同,吹风还没出现,冰龙只有电脑才会造,腐球绿球保存从来没见有人买过,红血的大G只能为野怪。就在这个时候我学会了看replay,学会了上rn。开始的时候只是在RN下replay,07年的时候才发现综合的存在,然后注册了账号,正式入驻宇宙第一网站。每天上rn的次数完胜百度谷歌。杰克逊GG,玉树地震我都是在RN上知道的。也许看过几千场录像。这个时间学英语可以过六级。mcg2007之后,LYN成为了我的偶像。什么时候能够再看一次老杨和bbc解说的LYN和moon的直播,该是多么的幸福。学校比赛第二,被女生问起jy走了,二代走了,逍遥走了,一个一个熟悉的ID都离开了再见了风骚的wd,再见了憨厚的牛头,再见了薄命的娜迦,再见了悲剧的死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