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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舌尖上的大唐与吐蕃的眼泪

穿越大唐之传奇今生

吴王李恪献上亩产一千五百斤神物“土豆”的消息,如同在长安城投下了一颗比“震天雷”威力还大的舆论炸弹。之前什么天降金鼎、墨玉神石、平地生雷,跟这实打实能填饱肚子的祥瑞比起来,都显得有点……虚。

一时间,全城热议的不再是吴王又摔了什么宝贝,或者工坊又炸了几回,而是——“土豆到底是个啥滋味?”

“听说了吗?魏大夫下朝回家,连吃了三大个蒸土豆,据说感动得老泪纵横!”

“房相更厉害,据说抱着一个烤土豆睡了一夜,说是闻着那香味才能安心!”

“陛下已经下旨,将土豆列为贡品……哦不,是列为皇庄特供,加紧培育呢!”

茶楼酒肆,街头巷尾,人人都在谈论土豆。甚至有那机灵的商人,已经开始琢磨着等土豆推广开后,是开个“土豆宴”酒楼好,还是弄个“神芋斋”点心铺子更赚钱。

而这场“土豆风暴”的始作俑者李恪,此刻正面临着一个“甜蜜的烦恼”。

他那“大唐格物院”的门口,都快被各路闻风而动的人给踏平了!有想来提前订购土豆种薯的豪绅(被李恪以“此乃国之重器,岂能私售”为由轰走了),有想来取经、询问“格物”之道是否能种出其他神物的年轻学子(被李恪用“心诚则灵,需自行感悟”忽悠瘸了),更有不少家里有待嫁闺女的官员勋贵,看他的眼神那叫一个炽热——以前觉得这王爷太能折腾,怕闺女嫁过去受罪,现在才发现,这哪是败家子,分明是移动的祥瑞发射器啊!之前“格物拒婚”的借口,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谦逊!

“殿下,小女年方二八,精通琴棋书画,尤其擅长……擅长品鉴美食!”

“吴王殿下!老夫家中有一孙女,力能扛鼎……啊不是,是性情温婉,最是仰慕殿下这等格物奇才!”

“都让让!我家郡主说了,非吴王不嫁!嫁妆包括长安城外良田千顷,正好用来种土豆!”

李恪被烦得一个头两个大,最后干脆在格物院门口立了块牌子,上面是他亲笔写的、歪歪扭扭的狗爬字:

“格物重地,闲人免进。

谈及婚嫁者,与狗不得入内。(注:狗指恶意骚扰者,爱狗人士勿怪。)”

此举自然又引来一番议论,有人说吴王特立独行,有人骂他狂悖无礼,但效果显著,门口果然清静了不少。

【“机甲是我老婆”:主播这波操作骚断腿!与狗不得入内可还行?】

【“火球术专精”:哈哈哈,看来主播是真被吐蕃公主吓出心理阴影了!】

【“爱织毛衣的精灵”:给主播门口的石狮子织了领结!(打赏红色毛线领结两个)】

【“大唐第一喷子”:据不完全统计,长安城内因吴王拒婚而郁郁寡欢的闺秀,已能组成一个蹴鞠队!】

【“部落最强”:女人,麻烦!土豆,好吃!金鼎,贺丰收!(打赏黄金鼎*1)】

李恪看着门口石狮子脖子上突然多出的两个骚气冲天的红色毛线领结,以及院子里又多了一尊的金鼎,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帮直播间老铁,看热闹不嫌事大!

为了转移公众对他个人问题的过度关注,也为了给土豆推广造势,李恪决定再搞点大动静。他向李世民提议,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大唐首届土豆美食鉴赏暨格物成果发布会”!

李世民如今对这个儿子几乎是言听计从(尤其是在格物和败家方面),大手一挥:“准了!规模搞大点,让那些番邦使臣也来看看,我大唐物华天宝,人杰地灵!”

于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土豆盛宴”,在皇宫御花园盛大开幕。

受邀者不仅有满朝文武、皇亲国戚,还有滞留长安的各国使臣(吐蕃使团已灰溜溜离开,但突厥、吐谷浑、高昌等国的使者还在)。场面那叫一个隆重,那叫一个……香!

御花园的空地上,临时搭建起一排灶台。来自“大唐格物院”的“御用”厨师(其实是几个被李恪紧急培训过的工坊伙夫),在李恪的“亲自指导”下,使出了浑身解数。

蒸土豆、烤土豆、煮土豆那是基础操作。

土豆泥拌着胡麻油和香葱,香气扑鼻。

土豆切丝爆炒,酸辣开胃。

土豆切块与羊肉一起炖煮,汤汁浓郁,肉烂薯香。

甚至还有用土豆粉混合麦面做的面条、烙的饼子!

最后压轴的,是李恪“复原”(其实就是描述)的杀手锏——油炸土豆条!撒上细盐,金黄酥脆,一口下去,卡滋作响,简直是这个时代从未有过的味蕾轰炸!

与会嘉宾们都疯了!

文臣们顾不上礼仪,端着盘子四处品尝,赞不绝口。

武将们更是直接上手,抓着烤土豆和炸土豆条大快朵颐,连称“比肉还香”、“顶饱!”

各国使臣们眼睛都直了,尤其是那些来自相对贫瘠地区的使者,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各种做法的土豆,口水差点流到脚面上,心中对大唐的富庶和“天眷”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李世民坐在主位上,看着这热火朝天的场面,听着臣子们和使臣们不绝于耳的赞叹,心里那叫一个舒坦。他拿起一根炸得金黄的土豆条,蘸了点盐,放入口中,感受着那酥脆咸香的滋味,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恪儿,”他招招手,把正在偷吃炸土豆条的李恪叫过来,低声道,“此物……果真能亩产一千五百斤?”

“父皇,千真万确!只多不少!”李恪拍着胸脯,“而且您看,吃法多样,储存时间也长。儿臣打算下一步,研究如何用土豆酿酒,或者制作粉条,更能长期保存……”

“好!好!”李世民连连点头,看着李恪,越看越满意,“此次你立下大功,想要什么赏赐?”

李恪眼珠一转,嘿嘿笑道:“父皇,儿臣别无他求,只求您以后别再让儿臣去应付那些说亲的就行!另外……格物院最近研究经费有点紧张,您看……”

李世民笑骂道:“滑头!赏!黄金千两,绢帛五千匹!全部充入你的格物院!至于说亲的……朕帮你挡着!”

“谢父皇!”李恪心花怒放,经费到手,又能继续愉快地败家了!

这场“土豆盛宴”取得了空前的成功。不仅彻底奠定了土豆“大唐第一祥瑞”的地位,其各种美味吃法也迅速从宫廷流传到民间,引发了长安百姓对土豆的无限憧憬。甚至连之前对李恪颇有微词的一些老古板,在品尝了炸土豆条之后,都不得不承认:“吴王殿下,虽然行事……跳脱了些,但这弄出来的吃食,是真不错!”

而消息传到逻些,松赞干布拿着探子传回的、关于土豆盛宴的详细描述(包括那诱人的油炸土豆条),再对比一下自己桌上干巴巴的糌粑和有限的肉干,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仿佛已经看到,随着土豆在大唐普及,唐朝的军队将拥有源源不断的粮草,他们的士兵能吃得饱饱的,穿着用“墨玉”锻造的坚固盔甲,拿着“神机弩”,甚至可能扛着能发出“天雷”的武器……

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和危机感,攫住了这位高原雄主的心。

他召来心腹,沉默良久,最终沙哑着开口:“传令下去……加紧与吐谷浑、党项诸部的联系。另外,派人去天竺……看看那边,有没有类似……或者能克制‘天雷’的方法。”

他知道,正面对抗拥有“土豆”和“天雷”的大唐,胜算渺茫。他必须寻找盟友,寻找新的出路,或者……寻找能够扭转局面的变数。

而此刻的长安,李恪正美滋滋地数着系统里暴涨的败家值,规划着下一步是点开“初级酿酒技术”还是“基础化学”的科技树。至于吐蕃的眼泪和算计?他暂时没空理会。

毕竟,对一个“奉旨败家”还顺便解决了天下饥荒的纨绔王爷来说,还有什么比搞研究和品尝美食更重要呢?

他拿起一根新炸好的、热气腾腾的土豆条,满足地咬了一口。

“嗯,果然,油炸食品才是快乐的源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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