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虹往魅魈怀里缩了缩,指尖还带着未散的寒气,凑在他耳边轻笑:“方才看似解开了他下半身的冰,实则是换了个法子——他不是喜欢调戏女子、做那龌龊事吗?我悄悄把他的玉茎冻住了,不仅没法人事,连想正常出恭都难。”
她说着,抬手结了个法印,一道透明的圆光术在空中展开,画面里正是花爷的身影——他刚被带到欧阳家门前,不知从哪接了杯茶喝,转眼就忘了之前的恐惧,对着门口的侍女挤眉弄眼,又开始说些轻薄的话。
“这圆光术听不到声音,但能看见画面,看他的口型也能猜到在说什么。”月虹戳了戳圆光术里花爷的身影,眼底满是促狭,“想笑就笑吧,不用憋着。”
画面里,花爷说着说着,忽然脸色一变,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下半身——明明触感是温热的,没有半点冰意,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法正常行动。他慌了神,又不敢声张,只能强装镇定,可额头上的冷汗却越来越多,看向侍女的眼神也从猥琐变成了慌乱。
“凡人的眼睛看不到那层冰,他只以为是自己出了问题。”魅魈看着画面里花爷的窘迫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师傅这法子,比直接冻着他更解气。”
“那是自然。”月虹靠在他肩头,笑得眉眼弯弯,“对付这种不知悔改的登徒子,就得让他尝点‘哑巴亏’——让他既没法作恶,又说不出苦,只能自己憋着。等他在牢里待上些日子,就知道调戏女子、不尊重他人,到底要付出什么代价了。”
圆光术里,花爷被欧阳家的人带进了府,走一步皱一下眉,那副欲哭无泪的模样,让桃林里的两人忍不住笑出了声。阳光透过桃枝洒下来,暖融融的,连带着这惩戒的时刻,都多了几分轻松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