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在外面凄风苦雨,扶光在关上门之后,脸上却没有丝毫怒意。
小统:“咦?主人你不生气吗?”
扶光拿了片杏干放进嘴里,情绪十分稳定,她在这短短的一天已经想通了很多事情,本来准备晚上就接受宫远徵来着。
扶光:“你主人我贪财好色,有人主动送上门,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小统:“那你刚刚这是干啥呢?”
孟扶光冷冷一笑:“不给他俩吃点苦头,以后我说话还有用吗?真是给他们俩好脸色多了,他们俩商量好了来通知我是吧,三个人的爱情太拥挤,我可以退出。”
小统:这就三个人的爱情了?我中间错过了什么精彩片段?
老实说,宫远徵和宫尚角是难得的长得好看又有脑子的正常人,如果非要她在这个世界选一个人共度余生的话,她肯定从他们俩里面选。
扶光从前只是没有往那个方面想,她又不是傻,也不是不通情爱,在两个人表白以后,那些感觉有些奇怪的地方也就不奇怪了,甚至,扶光还从中咂摸出了一些味道。
但是这两个人的缺点也很明显,有时候会偏执,自我,一意孤行,她从前是他们的亲人,当然不在乎这些,但是当爱人不一样。
至于公子羽,一个要颜值有颜值要脑子有颜值,要底线有颜值的蠢牛,扶光完全没有能调教成功的自信。
小统:“主人就这样水灵灵地接受了?我以为主人还要犹豫一下呢。”
扶光闲适地躺在床上,手边是被她抱上床的果脯礼盒,一边投喂自己一边教育小统。
扶光:“小统,人生是公平的,你知道当我失去道德的时候,我会收获什么吗?”
小统:“收获什么?”
扶光:“收获金银财宝和美男无数还有快乐,你没听过吗?放下个人素质,纵享品质人生。”
小统无语:“你说的对。”
小统:你就作吧,你接着作,你这样作,是要被做死的。
......
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唯有晚风送来丝丝缕缕的茉莉香。
扶光将睡未睡,只觉得今晚的茉莉香的过分,连她的房中都满是茉莉的香味。
不对!扶光意识到了些什么,猛的睁开眼,果然就看见她房间的窗门大开,两个黑影站在她的窗前。
几乎是本能,扶光蓝色的内力笼罩整个房间,又在瞬间破碎。
在镇山河破碎的瞬间,扶光瞬间明悟来人是谁,咬牙切齿:“宫!远!徵!你大半夜不睡觉带着你哥来我房间发什么神经。”
这世上没有人能破的了她的内力气场,除了修习了同宗同源功法的宫远徵。
扶光一挥手,烛火幽幽亮起,叉腰准备好好教训下两个打扰她睡觉的混蛋,就看见宫远徵和宫尚角的脸上满面泪痕,吓得扶光往后退了一步。
只见宫远徵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看起来可怜极了,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宫尚角也在哭,夭寿了是谁能在一天之内看到宫尚角又哭又笑啊,是她啊。
时间回到一刻钟前。
宫尚角有点为难:“远徵,你确定要这样吗?”
宫远徵一脸坚毅:“哥,你信我,现在事态紧急,唯有此法可行。”
宫尚角手上拿着领口开到腰腹,几乎遮不住东西的衣服,难得的红了脸:“这是不是太过......不成体统。”
宫尚角的好弟弟宫远徵抓紧时间换衣服:“哥你不换我自己去了,明天你自己去哄姐姐吧。”
宫尚角闻言一顿,也开始换衣服,一边换衣服一边问:“你确定这个办法有用。”
宫远徵邪魅一笑,一切尽在掌握:“哥你放心,姐姐一生唯有三大爱好,贪财好色和骂街,凭咱俩的美色,姐姐很难把持得住,实在不行,咱们明天把金子都搬姐姐那里去,对了,你过会记得哭,梨花带雨的那种。”
宫尚角想说直接送金子不行吗,还想问弟弟怎么知道怎么哭好看,还想说弟弟笑的有点可怕,最后什么都没说,默默地跟上了宫远徵的脚步。
宫远徵哭扶光见得多了,甚至今天刚刚在她这里哭了一上午,但是那是宫尚角啊,我的个老天奶啊,要知道当年宫尚角被二十个无锋追杀,差点重伤不治,他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掉啊,看见了这个场面,她明天还能活着走出徵宫吗?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扶光时常感到绝望它围绕着她,但都没有此刻绝望,她是喜欢看帅哥哭,这是她的小xp,但是在这样惊悚的场面下,谁还顾得上xp啊。
要不说这三个人互相了解地过分呢,扶光略一思索就将目光放到了宫远徵身上,好小子就是你带坏的你哥对吧。
扶光抄起放在床上的松间云鹤悍然打向宫远徵,虽然宝剑没有出鞘,但是这可是系统出品的神兵,依旧打的宫远徵生疼,宫远徵躲,扶光追,两个人在小小的房间里展开了一场秦王绕柱。
房间不大,两个人在躲避和追杀的时候,很难绕开宫尚角,只听得撕拉一声,宫尚角身上的斗篷应声而落,露出了里面那件那件令他羞涩的衣服和精壮的上半身。
气氛一下子变得灼热,扶光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愣在原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扶光的的眼神划过宫尚角的喉结,胸肌,最后落在了他的腰腹上,扶光咽了咽口水,腰好瘦,腹肌也好白,看起来好好摸,也许是扶光的眼神太过炽热,看的宫尚角的脸居然有点微微发红。
身后有一具温热的身体贴近扶光,是宫远徵,他已经脱掉了外面的斗篷,露出了和宫尚角身上一样的衣服,灼热的吐息在扶光的耳边响起。
宫远徵:“姐姐,怎么光看哥哥,不看我,是我没有哥哥好看吗?”
扶光的思维发散了一瞬,宫远徵是怎么做到,在这样的时候还能保持哭泣的。
宫远徵心内得意,为了拿捏姐姐,战胜方隐年,他可是在徵宫练习了好久怎么哭。
宫尚角此刻福至心灵,欺身而上,将扶光牢牢锁在兄弟的怀里,两具温热的身体一前一后,紧紧贴着扶光的身体,扶光只觉得身上滚烫的可怕。
松间云鹤跌落在地,扶光试图挣脱兄弟俩的怀抱,但两人怎么肯,有着更高纬度心法的支撑,三个人的武功都已经是这个世界的上限,二对一,扶光一时间挣脱不得。
扶光:“到底是谁给他们的心法啊啊啊啊啊。”
小统:“亲爱的主人,紫霞功买一送二,宫远徵的太虚剑意,宫尚角的孤锋诀都是由您,亲手赠送哦。”
扶光:我当时就应该让他们烂在仓库里。
小统哼着歌,打开游戏,一个帅气的道长映入眼帘:“哎呀呀,只问真君何处有,不向江湖寻剑仙,还是我们纯阳好一门三功法,怎么磕都好磕,刀纯也是纯,内销就是香。”
什么,你说任务完成以前不能上网,那是宿主的事情,关它小统什么事儿。
扶光要走,被宫远徵一把拽了回来,跌坐在宫远徵怀里,他一手拖住他的后脑勺,偏头吻了吻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唇。
宫远徵笑了,是茉莉味的,和他想的一样香,一样软。
宫远徵在她面前向来温驯,但他的吻很霸道,不容拒绝地突破她的防线,坚定而又有力地汲取她口中地每一滴津液,像暴风雨一样让扶光感到措手不及,他用一种近乎野蛮的狂热,仿佛要将她整个拆吃入腹。
一吻毕,扶光才挣脱了宫远徵的禁锢,猛的从他身上站起来,脸色却突然变得绯红,视线游移。
宫远徵生的白,年岁又不大,肌肤娇嫩,她刚刚抽到宫远徵身上的剑鞘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看起来,涩情而又迷乱。
扶光羞的后退一步,却刚好落在了等待已久的宫尚角怀里。
宫尚角:“姐姐怎么只疼远徵弟弟,姐姐你要公平些,也疼疼我吧。”
这话好熟悉,好像刚刚才听过,扶光的眼睛睁大,叫什么姐姐啊,他明明比她大,也不知道跟宫远徵学点好的,天天胡闹。
宫尚角性子霸道,他的吻却很温柔,扶光发散思维地想,这两个人,实在是有够反差萌的。
宫远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姐姐,你刚刚有回应我哦。”
扶光羞得想跑,挣扎的双手却摸到了一片滚烫,嗯?宫尚角这把年纪了,皮肤还这么好吗?不确定再摸摸。
坏心眼的宫远徵拉过扶光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贴着扶光的耳朵说话。
宫远徵:“姐姐,我和哥哥的,谁的好摸呀。”
刺激,实在是太刺激了,扶光被刺激的两腿发软,被早有准备宫尚角顺势搂住她的腰身,加深l这个吻,他的温柔逐渐褪去,露出了身为角宫宫主应有的侵略性和掌控欲。
宫远徵:“姐姐这样,也好可爱呀。”
几番挣扎,扶光身上的衣服已经松散,露出了一些莹白的皮肤,而宫远徵和宫尚角身上那两件临时赶制的衣服已经破碎,两人精壮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扶光一边饱眼福,一边唾弃宫远徵实在是太心机了。
三个人,又是拉扯,又是欲拒还迎,最后一齐倒在塌上,衣衫洒落一地。
扶光觉得自己在不断地下坠,猛然间又被人抓住,停止了下坠,她迷蒙地睁开眼,宫远徵的俊脸在眼前放大:“姐姐,看着我,我是谁。”
扶光哼哼唧唧:“宫远徵。”
宫尚角却又不满,他放下了手头忙碌的工作,问了和宫远徵同样的问题。
扶光:“宫尚角。”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角师傅才低头继续忙碌。
徵宫没有河流,扶光却可以听到水声,不止是水声,还有三人交缠的呼吸和海浪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被不断放大,格外清晰。
她感觉有人在啃咬她,像是猛兽在进食,又像是贵族在品尝美味,每一口都带来止不住的颤栗。
扶光任由自己的手被人单手抓住举过头顶,是宫远徵还是宫尚角呢,她分不清,也无力分辨,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她身上表现出巨大的反应,她竭力忍耐,却还是无济于事。
最后子弹脱壳而出,稳稳射中靶心,巨大的痛苦瞬间席卷全身,身旁的宫尚角怜惜地吻去扶光眼角的几滴泪珠。他想,他或许不该在这种事情上谦让,弟弟到底年轻,太过不知轻重。
夜还很长,扶光就像暴雨中的灯笼,风急雨骤,吹得灯笼明明灭灭,行路人却不会为此放下手中照明的灯笼,狠心地任由她在风雨中飘摇不定也要将这点光明紧紧攥在手中。
只有窗外的茉莉听见了,两道男声,一个温柔,一个清朗,话的内容却都相同。
宫远徵/宫尚角:“姐姐,原谅我吧,求求姐姐,疼我。”
单纯的茉莉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被原谅,只知道他们两个求了一夜,叮叮当当的小铃铛声也响了一夜,它想,大概是没有被原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