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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走,沈老师退退退

掉了马甲后全世界风姿都吻上来了

顾南松把目光从祁岭身上收回,落在沈迟肩上,“你先回药房。我去查钥匙纹。夜里不聚众。”

沈迟点头。他想说点什么,又咽下。出门时他被清净丝牵得一哆嗦。团团跟了两步,被他抱起来放进怀里,暖毛贴在胸口,狐的心跳快,像鼓点。

他回到屋,收拾针盒,看见易容粉袋被顾南松放在案上。粉袋口系得很稳,绳上扣了一个结。他伸手解那个结,停在半途。清净丝又紧了一线,疼得他想咬袖口。他把牙齿轻轻咬在布边,深吸一口气,把易容粉塞进袋内。系统又亮一次:“支线:唤众人,为你言喜。”

他把灯灭了,摸着墙面走到门口,拉开门,冷气压在脸上。他拿着腰签,沿着那条小路直下,走向市井边的香铺。

香铺夜里关门,门外挂着牌子,写着“桂浆”。门缝里飘出一丝香,苏合和郁金隐在里头。他把针插在门栓旁的木缝里,拨动线头,线下的铜片小响一下。屋内有人动。他退半步,吊一枚细铃在门框上,铃不响,是他心响。

门开,掌柜魏盏抬着灯出来,灯光映着他脸,笑得像油。沈迟把腰签递过去,声音压住,“我来取你上清和观的账。你掺了什么?”

魏盏笑了一下,“郎中说话客气些。我们都是正当香药。苏合与郁金调气,合欢添香,你们自己也用。”

沈迟伸手把他的袖口扣住,指尖按在“神门”。魏盏肩一软,灯颤了一下。他低下头,看见对方袖里藏着一枚檐铃形的灰片,最边缘有刻纹,纹路和器库锁上的一段相同。沈迟把灰片拿出来,嗅了一下,灰里有“愿灯”的香,古里古气的冷,像沉木浸水。

魏盏不笑了,唇角抽了一下,“那片是你们观里的旧物,别人给的。叫我们掺一点,应情。”

“谁给?”沈迟把针阵展开,一根细线绕住魏盏指头,另一根缠在檐铃灰片上,线的响音落在他耳里,带着空洞。他低声问,眼睛不移。

魏盏眼神躲避,最后吐出一个名字,“祁岭身边的小子,姓杜。拿了条绣带,带檐铃来,说‘愿灯灰’有奇效,能让人喜欢药味。他拿钱,我们拿货。”

线阵的响音大了两度,团团在他的怀里挠了挠。他把魏盏锁在柜上,用腰签叫了两名巡夜的差,递了证物,写了两行字。系统在此时变了音,像水底冒泡:“祝福任务:笑。笑就有。”

他没笑。清净丝又收了半寸。他方向一转,往祁岭那边。整个观的夜路冷,檐铃塔就站在那,黑影里挂着一串大铃,风走过,铃不响。塔旁的石座上,刻了“愿”。他走上去,手指摸到那字,凉。

“你要做什么?”顾南松落在塔下,抬眼看他。手里握着原先的钥匙纹复印在纸上的印样,纸上湿,边缘起了皱。

“把它从我身上拆下去。”沈迟站在塔边。清净丝勒得他像短喘,心在清净丝里跳。他把针盒打开,捻了一枚长针,针身薄,光寒。他用牙齿咬住清净丝的尾端,把丝挑起来,一寸一寸往塔上的愿灯座下穿。他不打火,怕火热扰了针。他用手指关节抵着金属,指尖一阵阵麻。

系统在耳边叫了一次,“警告:宿主违背主线。桃花引灵体将溢出。”

他把针一落,捅进愿灯座下的一条暗缝。清净丝像活物,贴着那缝滑进去。他把另一端绕在自己的手腕。疼意铺开,汗从额头滴在石座上,冷得像油。他眼前一度白。

顾南松上阶,站在他身后,手掌按上他的背,稳住他。“慢点。”他低声,用两个字压住风。指尖在他的背脊上划了两处,点了穴,缓住呼吸,往外抵着清净丝,不让它把皮肉缝死。

塔下有人来,外院几名弟子被甜粉吸了半夜,眼里光亮,对着台上的人叫:“沈迟——”声浪起,像要把愿灯灌满。

团团从怀里跳出去,站在石座上,朝人群呲了牙,尾巴炸开。沈迟在这声浪里把针再推进去一寸,清净丝瞬间紧成一条线,他咬牙,牙龈出血,味儿是铁。他用前臂把愿灯下那块金属压住,把自己的桃花香硬生生压进那缝里。香变冷,一层一层散。

系统的声音扭曲,像破了的檐铃,最后一道字盲,黯灭。他的腕上也像被人从里拽了一把,清净丝松了,滑出皮里。他往前一倾,顾南松的臂把他抱住。他赶紧吸气,冷风冲进胸口,带点铁锈味。他抬眼,看见愿灯里的小火更稳,更白。

下阶的人安静了。甜粉的余味像被风带走,剩下木头和石的潮。陆行舟从后堂赶来,披着斗篷,站在塔口,眼睛在愿灯上停了一瞬。他把桐木板立在石阶侧,“明日午时听证继续。证物增一。”

顾南松下了两阶,把沈迟扶在塔边坐好,掏出纱布,绕住他的腕。他的手法稳,布绕得一圈一圈贴;他低头用齿咬了布端,系好结,抬起眼看他,“疼?”

“还疼。”沈迟喉咙干。他嘴角有血,被顾南松用袖口擦掉。团团从愿灯座跳下来,蹭他的膝,尾巴收拢,像一团紧云。

午时听证不拖,证物一件件摆。檐铃灰片的纹路印在纸上,和器库锁的纹对应。魏盏交代出账,祁岭的粉袋上有他手的印。周旻的抄戒条摆在案旁,边栏写得不齐。陆行舟言辞干净,把“掺灰、挂砂、造账”的链条一层一层扣在木板上。杜姓小子被人押来,绣带在他腰上,扣丫头也看得出那绣带就是之前夜里被抓的那类。

祁岭先硬成石,后面眼神破。他没认俯首,只说了一句,“有人要我拿愿灯灰。”

“谁?”陆行舟问。

“外面有派。”祁岭咬牙。“合欢那一脉。”他脸上一抽,像被针扎。

大堂里压着气。合欢派在江湖边的名号不低,香与色招人。愿灯灰出自观内,合欢派要这东西,便要人内应。陆行舟把板上的几条字重重划了一线,“交宗门长老处置。周旻摘牌,禁足百日。祁岭逐出器库,交戒司。杜某送律司牢。魏盏关铺,赔偿。桂浆铺扣三月。银砂条目全废。”

定完几项,人散。屋内只剩三人。顾南松把椅子搬到角落,把那易容粉袋拿出来放在台上。他没打开。只是问,“夜里去码头,是救谁?”

“船工的娃,烧水锅翻了。”沈迟说。他把腰签推过去,签上有夜里油灯的烫痕。“我想着去看,不想到香铺,拿了样,是为了对你的灶。有三类。苏合压臭,郁金压甜,合欢加油。我用的时候是对器库的料,不是对人。”

顾南松一根指在桌面敲了一下,停住。他的眼看向他,淡,像水。他没有再问下一句。他只伸出手,按在沈迟的清净丝位置,空了,没有丝。皮下的印红着,热。

“你把它系在愿灯上了。”他说。语气像陈述。

“嗯。”沈迟点头。他侧头看了看外面的塔,塔在昼光下显得很轻。“它不在我这了。”

陆行舟在一旁把桐木板收回袋中,抬腿走到门口,回头停了一瞬,“药房的规制,你写成册。律司备案。火路那条,不许人乱改。银砂的条目改成‘禁入灶’,要你署名。”他说完就走,斗篷在门里扫出一条风。

顾南松把易容粉袋收进抽屉,“你不需要躲。”

“但是我会去救人。”沈迟看他。他不躲开他目光,桃花香一层层压在皮下,冷。顾南松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像要把他拽回来。他低声,“去救人,回来就跟我说。需要什么,告诉我。疼,也说给我听。”

团团在桌上打了个滚,把尾巴压住墨块。窗外的雪丝未化,光亮的地面闪了一下。沈迟把行医腰签收回怀里,在桌上铺开纸,把火路的改制和风口的开度写成条,每条旁画了一个小图,灰厚写了数字,风道写了“开二分”,薄石写了“嵌”。最后一页,他签了名,笔一抖,名字后的“上清和观药房”字有点滚。

夜里不设阵。他把半环针阵收起来,线绕在小木轴上,塞进盒里。顾南松拿起那盒,放在他的边上,“你搬到内院。”

沈迟抬头,看着他,不问原因。顾南松又说,“外院杂乱,风口太多。你住内院,离愿灯近,我看着你。你每天守更,不必孤守。”

他站起,把桌上的册子递给顾南松,掌心里是纸的干燥和墨的香。他手心里汗还在,细细粘。他看着顾南松的眼,点头。他去门边摘下自己的旧斗篷,披在肩上,团团跳到他的臂上,尾巴绕住他胳膊。他转身,脚步落在石板上,轻。

他走到内院门口,停了一下,回头,看见顾南松站在廊下,手里还握着那易容粉袋,没再放下。他向他走回一步,“我不再靠它。”他说的是清净丝。顾南松把手握紧,伸出另一手。他们的手在门口扣在一起。沈迟把腰签压在胸口,收紧,

说着“先搬,今晚先去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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