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的成绩榜刚贴出来，公告栏前围了不少人。张函瑞挤进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名字排在前列，松了口气的同时，眼角余光瞥见杨博文的名字稳稳挂在榜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厉害啊，又是第一。”他转头对身边的杨博文说，蓝风铃的气息里带着真诚的笑意。
杨博文推了推眼镜，白兰花的气息柔和了几分：“你也进步很大。”他说着，从书包里拿出个笔记本，“这是我整理的易错点，你看看有没有需要的。”
张桂源在一旁挑眉，伸手把张函瑞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栀子花的气息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醋意：“考得好有什么用，下午的篮球赛赢了才叫本事。”他晃了晃手里的篮球赛门票，“给你留了最好的位置。”
左奇函走过来，手里拿着份刚打印好的音乐会海报：“下周末有场室内乐演出，演奏的都是你喜欢的曲子，我订了两张票。”红酒的气息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邀约意味，既不唐突，又满是心意。
陈奕恒从人群外挤进来，手里捏着支钢笔，是张函瑞上次在文具店多看了两眼的限量款：“顺手买的，你用着顺手就好。”红玫瑰的气息里藏着点故作随意的紧张，耳朵尖却悄悄红了。
陈浚铭则献宝似的掏出个保温杯：“阿姨炖了银耳羹，放了冰糖，你尝尝？”他把杯子递过去，烟草味的信息素里带着少年人的殷勤，“特意给你留的，甜而不腻。”
几人又像往常一样，围着张函瑞各显神通，信息素在空气中无声地较着劲，却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这时，林奈抱着几本书从旁边经过，看到这一幕，脚步顿了顿。经过上次的事，她虽然不敢再明目张胆地针对张函瑞，眼里的不甘却丝毫未减。她故意提高了声音，对身边的朋友说：“有些人啊，心思不用在学习上，整天就知道围着Alpha转，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
话里的针对性再明显不过。
张函瑞还没开口，张桂源已经冷冷地扫了过去，栀子花的气息骤然变得凌厉：“你说谁？”
左奇函也皱起眉，红酒的醇香里多了丝冷意：“林同学，说话注意分寸。”
杨博文扶了扶眼镜，语气平静却带着分量：“函瑞的成绩比你好，轮不到你置喙。”
陈奕恒直接挡在张函瑞身前，红玫瑰的气息暴躁得像要燃起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陈浚铭更是气得脸都红了，往林奈面前站了站：“你凭什么说函瑞哥！”
林奈被几人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嗫嚅着说不出话，最后只能恨恨地瞪了张函瑞一眼，拉着朋友匆匆走了。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张函瑞无奈地笑了笑：“别跟她计较了。”
“她就是欠教训。”张桂源哼了一声，语气却缓和了些，转头看向张函瑞，“下午的篮球赛，一定要来。”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眼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
张函瑞看着他们，心里暖暖的，点了点头：“好，我去。”
上课铃响了，几人一起往教学楼走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们身上，蓝风铃的清香与五道不同的Alpha气息交织着，像一串被风吹响的风铃，清脆又热闹，将那些不和谐的杂音，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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