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狐狸。”云卿低喃了一句。
虽是嘴上说着,但是唇角勾起。
白岁刚想说什么,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响起,她化作原型白狐从窗户偷溜出去。
纪伯宰目送沐齐柏离去,转身之际,脑海中却浮现出云卿的倩影。
娇艳如花,楚楚动人。
他的卿卿,无论何时何地,总是那样令人心驰神往,美得不可方物,也诱得他心神难安。
这般想着,胸腔中的灼热感愈发浓烈,纪伯宰的脚步不自觉放慢了些许。
原本沉稳如水的眸光此刻竟夹杂了一丝掩藏不住的急切。
他抬起手,指尖轻巧地推开寝殿大门,动作谨慎至极,竟未发出半分声响。
寝殿内,云卿正立于窗前,凉风拂动她的乌发,柔和的光束洒落在她身上,竟宛若一幅画卷般动人。
听到脚步声,她回眸一瞥,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目光温柔地望向他。
纪伯宰挑了挑眉,迈步走近,视线却不由自主地扫过她的衣衫。
薄纱长裙随风轻扬,隐约透露出一抹脆弱与单薄。
“沐齐柏走了?”她低声问道,声音如溪水般清澈。
纪伯宰点头,“嗯,走了。”然而,他的眉宇间却紧锁着担忧,“怎么只穿这么一点?还开着窗,你身子骨本就不好,若是再病了该如何?”
话音未落,他的手掌已经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掌心的温度缓缓传递过去,似是要将她冻僵的手指彻底暖化。
三年前的寒毒虽已解除,但余毒始终未清,再加上灵力受限,她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
每一次受凉,都可能引发寒疾复发。
更别提动用灵力——那几乎等同于自寻死路。
“我没事的,阿纪,只是想吹吹风而已。”云卿安抚道,语气中带着些许心虚,目光有意无意地避开他的审视。
在其他事情上,纪伯宰几乎对她百依百顺,唯独涉及身体之事,他却格外执拗。
此刻,他嘴角微扬,饶有兴趣地盯着她:“那上次,卿卿不过是吹了一阵风,为何便感染了风寒?”
云卿的脸色顿时有些尴尬,小声嘟囔了一句:“又不是故意的,后来不是好了吗,这么小心眼作甚。”
“卿卿说什么?”纪伯宰故作未闻,嗓音拖长。
“没什么。”她连忙否认,试图转移话题。
可此时,却见纪伯宰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拉入怀中。
“是吗?可我分明听见了。”他的声音低沉,尾音拖长,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引得她耳垂泛红,连整个身子都轻微颤抖起来。
“卿卿说我小心眼……这话是不是太伤人了?”他说着,手指轻轻刮过她的脸颊,薄唇随之覆上她柔软的肌肤。
云卿下意识往后退,躲闪,却被他牢牢圈住,退无可退,直至背脊抵上冰冷的窗沿,冰冷的触感要她回过神来。
纪伯宰将她整个人困在温暖的怀抱中,温香软玉般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顺势低下头,吻住她微微张启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