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赛段,许愿过着极其清闲的日子。与参赛的选手们可以说是形成了鲜明对比。
诸如喜人创排,资本家在喝下午茶;喜人写本;资本家在午睡;喜人本子被毙了;资本家在摸鱼。
这资本家也太闲了吧(发出刘旸哨音)
许愿“幸好daddy有先见之明,没让我以选手身份参加喜人奇妙夜…”
许愿边说边整理着躺椅上的空调被,心中无比庆幸着只是作为助演参与录制。这几天紧张的氛围都给她搞局促了,幸好她懂得“别人在饥饿时小声咀嚼也是一种礼貌”的道理。
她决定缩在创排室这个完美的龟壳里睡一觉,暂时不露面了,免得刺激到“创排恐怖分子”们。
点名批评雷淞然。
就因为上次许愿去他房间拿水杯,灯没开她还以为人不在,正准备离开时就被那个疯狗从背后抱住。
硬是被对方抵在墙上亲了好几分钟才放过的。
许愿“…你有病。”
雷淞然“嗯,不亲许愿会死的病。”
雷淞然缓缓俯身,将脑袋轻轻埋进许愿的颈部,那动作极尽克制,却又带着几分贪恋,仿佛在寻找一处久违的港湾。
他的发丝蹭过她颈间,带来细微的痒意,许愿有些难受的动了动想要挣脱雷淞然的束缚,结果对方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她的腰肢。
许愿“好痒啊雷淞然。”
雷淞然“亲亲我就放过你。”
雷淞然的声音有些沙哑,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两人之间,许愿没有说话,转过身来只是静静望着他,睫毛在眼睑投下细碎的阴影。
约摸过了两三分钟,就在雷淞然以为许愿拒绝的时候,正打算松开手。
许愿忽然踮起脚,猛的贴近。雷淞然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近的能闻到女人发间淡淡的栀子花香,她的指尖轻轻抚上他的下颌,微凉。
那一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屏息等待。然后,她低头,唇轻轻落在他的唇上。如初雪融于春水,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温度。
柔软的触感,像羽毛拂过心尖,即使先前已经尝到许愿唇间的“甜意”,却还是忍不住眯起眼睛去享受女人的主动。
她的呼吸与他交错,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鼻尖,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这辈子都要栽在许愿身上了。
许愿“定神吻,不要再内耗了。”
许愿的拇指在雷淞然的脸颊上缓缓摩挲,眼眸中映着他的倒影,明亮的不参杂一丝杂质。
轰然间,雷淞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内心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在松动。
喜一的淘汰给雷淞然留下深刻的印象,如此的狼狈,像一条败犬般。本没打算再来,架不住张呈的邀请和酷滕的撺掇。
雷淞然本想在这一季取得好成绩,能站在颁奖台上。虽然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忙稿子的事,然而几次讨论反响并不好连带着展演也有些问题。
好在,这一次许愿在他身边,而他这条败犬也有了可以依靠的主人。
雷淞然“谢谢你。”
雷淞然有些闷闷的说着,他一定会登台领奖的,一定。
许愿“小狗不要在我脖子里掉小珍珠哦~”
雷淞然“小狗没这么没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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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大女人辛苦了一周当然是要看喜人啦“ψ(`∇´)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