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没什么给人印象深刻的特征,有些俊朗吧,但她不知道是谁,所以他到底是谁?“我们应该认识,所以我是谁?现在怎么了?”女人指了指手臂上的针眼,她对自己的生命还是了解和珍视的。
“雨哥,她醒了。”白鹤淮拿着一筐草药走到两人面前,这个人,这些天果然是没有白费功夫的,人还是被女人从鬼门关拽了回来。萧意薇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女人.......她觉得她应该也认识。
苏暮雨知道,这场精心策划的和亲不过就是一场鬼计。现如今皇帝身侧都是赤王的耳目,很显然萧羽应该是知道什么了,不然不会这么想让她死。一个对自己利益没有任何伤害的人,是不造成影响和威胁的。
按照这样的情况,她失去了一些重要的记忆,也应该是忘记了那些烦心事,忘记了也好。“她应该是选择性的忘记了一些事情。”
白鹤淮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应该是生前经历了残酷的事情,导致这样的结果,“那她还记得什么?”
“伞,记得我这把伞 。”苏暮雨一本正经的说完,引的白鹤淮大笑不止。
这些天即便萧意薇忘记了一些东西,白鹤淮和苏暮雨只当照顾病人了,都会一点一点教给她。白鹤淮很喜欢这个漂亮姐姐,又觉得好不容易家里能多些人味,就更不希望她走。白鹤淮跟苏暮雨说了一些她看到的事,就比如琅琊王的人在找她,但苏暮雨觉得她现在还是哪也不去的安全。
“漂亮姐姐,你刚醒没多久,别这样跑来跑去。”那些身上的伤处理好了,可白鹤淮没见过这么没见过世面的人,好像刚刚出生的孩童,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
“所以他这把伞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不可以打?”一通疑问,问的苏暮雨怀疑人生 。没想到有一天,苏暮雨沦落到和一个小姑娘抢武器。
两个活泼的人和一个不活泼的人,早晚会有一天把那个不活泼的逼疯。
从前没发现,萧意薇能这么活泼,应该是遇到了白鹤淮的缘故吧。这些天在草屋的日子,也经历了苏暮雨有史以来最放松的日子。
苏昌河疯狂的想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尽管再也见不到她,两个人死可以同穴,也算圆了一桩心事。即便是挖地三尺,也要见到她。
丛林之中,裙摆飘飘的少女追着一只小白兔,远远的看来就像是坠入人间的精灵。苏昌河骑马而来,便看到这一幕,这是他的,她没死。心里便起死回生,如同森林终于有了颜色。
抓到了,抱着小白兔起身,回眸看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的身影。隐隐感觉认识那人,或者那人认识自己,雨哥说了,见到陌生人都要跑。萧意薇还是很听苏暮雨话的,转身跑。
苏暮雨见她抱着一个小兔子,潦草的跑回来,漂亮的裙摆上沾了些灰尘,不用猜就知道干什么去了。苏暮雨宠溺的摘下她头顶的落叶,像是对一个孩子,如若不是白鹤淮和她相处了几天,可还真要吃醋。
苏暮雨警惕的听到来人,他和苏昌河有些时间没有见面了,他自然是知道他在找这丫头的,时间会让人变得面目全非。从他与赤王合作的那一刻,苏暮雨恍惚间就觉得,两个人迟早要站在对立面。
“把她给我。”
少女往苏暮雨身后躲了躲,见两人剑拔弩张,她小心翼翼的去拿苏暮雨所谓的武器,“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