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结束后的午后，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在地面洒下斑驳的光影。林意秋抱着刚借的书走在校园里，指尖还在反复刷新着微博页面——#一中校花校草投票#的话题挂在同城热搜前列，她点进去时，心脏还是忍不住跳快了几分。
男生榜单里，沈淮夏的名字稳稳停在第一，5682票的数字格外醒目，头像里他穿着校服站在操场边，风拂起额前碎发，眼神清亮；紧随其后的是江木楠，5517票，与沈淮夏的差距不过百余票，头像用的是军训时的抓拍，侧脸线条利落。
林意秋笑着摇摇头，正想退出页面，目光却猛地撞进女生榜单的顶端——“林意秋”三个字赫然在列，票数定格在7023票，遥遥领先。她脚步一顿，下意识停在梧桐树下，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才敢相信自己真的是榜首。头像还是上次拍学校宣传片的截图：那天她站在梧桐树下，被摄影师喊“笑一个”时，恰好有风吹过，裙摆轻轻扬起，笑容明媚得像午后的阳光。
“不是吧……”她小声嘀咕，一中总共才8000多学生，自己居然拿到了近7000票？正愣神，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林意秋转头，看见沈淮夏和江木楠并肩走来，两人手里都拿着篮球，额前带着薄汗。沈淮夏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机屏幕上，嘴角弯起：“哟，这不是我们的‘榜首校花’？”
江木楠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眼底带着笑意：“恭喜，林榜首。”
林意秋的脸颊瞬间发烫，把手机揣进兜里，摆了摆手：“别瞎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大家新鲜感吧！”她抬眼看向沈淮夏，发现他的票数又涨了几十，已经5701票，仍是男生榜第一，而江木楠紧随其后，5532票，差距依旧不大。
“新鲜感也是实力的一种。”沈淮夏走到梧桐树下，伸手拂开落在肩头的梧桐叶，语气带着几分认真，“军训弹吉他、宣传片里的笑，本来就很圈粉。”
江木楠也点头附和：“确实，你现在可是学校的‘黑马榜首’，论坛里全是讨论你的帖子。”
林意秋抬头，看着头顶枝繁叶茂的梧桐，阳光落在沈淮夏的侧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她想起初中时，也常常在这样的午后，偷偷看他在梧桐树下打球，如今却能和他并肩站在这里，聊起同一份榜单，心里忽然涌起一阵莫名的悸动。
“对了，”沈淮夏忽然转头看向她，眼里带着笑意，“晚上投票就截止了，打算稳坐榜首，给我们这两个‘榜二榜三’发个‘贺电’吗？”
林意秋笑着推了他一下：“少来！你们俩男生榜的竞争才激烈呢！”
梧桐叶在风里轻轻摇晃，三人站在树下，笑声混着阳光落在地上，林意秋看着手机屏幕上“榜首”的字样，又看了看身边的沈淮夏和江木楠，忽然觉得，这个被梧桐树荫笼罩的午后，和刚开启的高中时光一样，都明亮得让人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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