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女子激动的喊声划破空气:“这里有门牌!”刹那间,人群如潮水般涌来,争先恐后地伸手抢夺。太阳已渐渐西沉,余晖将天空染成血红,仿佛在催促着什么即将降临的命运。他们的动作带着几分慌乱,几近疯狂,谁都不敢赌太阳下山后他们没回到房间会发生什么
一阵喧闹过后,太阳渐渐沉入地平线,余晖将天际染成一抹暗红。人们纷纷回到各自的房间,厚重的门一扇扇关闭,走廊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唯有滴答作响的水滴声,在空旷的过道中回荡,不时夹杂着窗外乌鸦低哑的啼鸣。那声音仿佛撕裂了夜的帷幕,为本就令人毛骨悚然的夜晚平添了几分阴冷与压迫感,仿佛黑暗深处正有什么在悄然逼近。
“吱呀--”
一扇房门被推开,发出几乎难以察觉的轻响。一道黑影从房间内悄然闪出,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仿佛生怕惊动了什么。他无法再忍受这个充满未知与压抑的环境,心跳如擂鼓般催促着他逃离。尽管管家的警告仍在耳边回荡,像一只无形的手试图拉住他的脚步,但他还是咬紧牙关,选择了向前。万一,那真的是出口呢?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微光,支撑着他迈出了下一步。
走廊陷上一片深邃的黑暗,唯有那一缕微弱的月光,如银丝般轻柔地洒在地毯上,勾勒出模糊的轮廓。水滴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伴随着远处隐约传来的乌鸦嘶鸣,仿佛从深渊中挤出的低语,直钻入他的耳膜。恐惧如冰冷的潮水,漫过他的脊背,令他几乎无法呼吸。然而,他依旧紧咬牙关,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每一步都像踏在刀刃上般谨慎,朝着三楼的未知缓缓挪动。
三楼的走廊愈发幽深,昏暗的光线拉长了两侧的阴影。他屏住呼吸,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脚步却不敢停歇,只能谨慎而缓慢地向前挪动。突然,一阵诡异的歌声从身后传来,那声音像是哭诉,又仿佛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他浑身一僵,喉咙发紧,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扭转头颅。映入眼帘的是一扇拱形窗户,窗外月光惨白,映照出一个身穿白色浴袍的身影。那人背对着他,长发垂落如瀑,几乎将整个人都掩藏在黑暗中。然而,下一瞬,她似乎有所察觉,原本被长发遮挡的颈间缓缓偏转,露出一张苍白的人脸——一双冰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见他的瞬间,那人嘴角迅速扬起,浮现出一抹诡谲的笑容。与此同时,她继续低声哼唱着那首奇异的歌谣,每一步都显得轻飘而迟缓,却一步步向他逼近……
一瞬间就飘移到他的眼前,“你…不该…听…”说着,嘴巴裂开的弧度越发大了,一双空洞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
“啊,求求你,别杀我!”他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恐惧。一双冰冷的手却毫不留情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咔嚓”,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三楼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唯有远处那道诡异的歌声,依旧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徘徊不去,为这场血腥的落幕添上一抹凄厉的余韵。
清晨,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入房间,宣告着新的一天的到来,房间内低声的说话声搅扰了时陌辞的清梦。他皱着眉,带着几分不悦从床上坐起,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床边。那里,一张泛着淡淡金光的卡片正静静漂浮,时陌辞伸手取过卡片,指尖触及的瞬间感受到一丝微凉。他垂眸望去,卡片上仅有两个字——“卫兵”,字迹简洁却透着一股莫名的威严。
“哎,你是什么身份啊?我是随从。”一个声音从时陌辞身旁传来,那人凑近了些,目光带着几分探究。时陌辞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卡牌盖住,抬起眼帘淡淡地扫了对方一眼,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疏离,“随从。”
那人还想续继问,但门外的吵闹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纷纷打开房门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