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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观影:知未来

/众人赶到门外,发现傲崃子惨死,嘴角被割开。

“那是开心鬼的标记!”

很快,赵敬便反应过来,鬼谷是冲着琉璃甲来的,目的,只有张成岭。

“中计了!声东击西!”

赵敬赶到之时,温客行与周子舒都到了,张成岭坐在台阶上,胡乱说着什么,显然是吓坏了。/

温客行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们动作倒是快啊。”

“这才出来多久,杀的人已经不在少数了,厉害啊。”

这听着怎么都不像是在夸人,众鬼皆是禁声,不敢出言。

周子舒疑惑看他:“你不知道?”

温客行反倒一笑,问他:“我这些天都和你在一起,如何知道?”

好像也是……自从遇到以后,几乎是自己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特别是易容解开之后,更是没有分开过。

“怎么,想起来了?我可是温大善人。”

“你可省省吧。”

/规劝张成岭留下,好好睡觉,周子舒走在路上,心里怎么着都不太舒服。

又想起年幼时的秦九霄。

周子舒帮他擦眼泪:“不能哭,男子汉啊,不能哭。”

“我知道……我不哭,你都不哭,我也不哭……”

他对张成岭的偏爱,其实部分还是因为秦九霄的缘故。

叹了一声,周子舒跳上了房顶,偷听墙角去了。

琉璃甲由五湖盟的五个人各自保管,如今,连赵敬的那块琉璃甲也被偷了。

周子舒听着,却突然被一阵声响打断。

“什么人!”

那是三白山庄弟子的声响,但是却不是发现自己,周子舒好奇:‘什么人的潜伏之术能瞒的过我!’

周子舒扔下气雾弹,追了出去。/

“阿絮,原来你这么自大啊。”温客行原来也没想到周子舒居然是这么想的。

周子舒装作听不见,不回答他。

其实温客行心里也在暗自生气,多少回了,只要出现秦九霄,周子舒就跟丢了魂一样,若是自己当初没有离开四季山庄,结果,大概会不同吧……

龙孝只想要治好自己身体顽疾,其他事情,与他无关:“五湖盟竟然私藏了琉璃甲?!武库是天下武库,为何琉璃甲只能在你五湖盟手里?!”

“原是恶人,却打着为武林除害的噱头残害了多少人啊。”

人群里开始有人激愤,高崇不得不开口:“此事出去后我自会给诸位一个交代!”

沈慎觉得事有不妥:“大哥!”

“行了五弟,这件事也该给天下群雄一个交代!”

温客行恨透了这整个江湖:“高盟主好仁义啊,倒是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惭愧惭愧啊。”

龚俊想了想往后温客行的那个下场,虽然结果是好的,但是过程却是格外艰辛。

“温客行,有时候别把话说的太满,一切尚未成定局,有些事情,来得及去弥补。”

说着,龚俊的目光看向了张成岭。

那也算是往后温客行心头的一道坎了。

往事上心头,温客行瞪着龚俊:“弥补?我没错!”

龚俊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看向了***,他看到龚俊的表情,实在没忍住噗呲的笑了一声。

“温公子,其实,我与龚俊都知晓结果,如今所做,不过是劝解而已,听与不听,都是你的决定。”

/乐声响起,温客行御轻功于前,周子舒紧紧跟在后面,谁也不让着谁。

最后,温客行索性停下,抬头看周子舒:“下来吧!”

周子舒随后落地。

温客行行礼:“多谢阿絮替我拦住那两位仁兄。”

展开折扇,笑道:“我们阿絮平时这么爱欺负我,没想到对上外人,还是分得清亲疏远近呐。”

周子舒回身:“温兄不愿做座上宾,倒做梁上君子,所欲何为啊?”

“你同我不是一样吗?我知道我知道,我们虽然嘴上不说,这心里面啊,跟明镜似的,这五湖盟啊,水深的很,我们小成岭又傻呼呼的,所以说啊,得弄清楚琉璃甲的来龙去脉,以及它的干系,否则这帮虎狼,迟早把他给生吞活剥了。你看!今晚不就是果不其然吗?”

“我见于天杰追着一个蒙面人逃出,想必就是赵敬口中的内奸。”

周子舒往周围看,边走边说:“我一路过来都看到有打斗的痕迹,到附近,才消失了。”

温客行一脸痴汉像的盯着周子舒看,移也移不开。

忽然,如临大敌,猛地追上前拉住了周子舒:“小心!”/

曹蔚宁感叹:“不愧是天窗首领与鬼谷谷主,轻功了得啊!”

如果是他,只怕还去不了这么高,跟何况那么久。

赵敬同沈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尴尬得要死,没想到是被这两个偷听了墙角,而且都没有半分察觉……

张成岭小声嘀咕:“才不要你关心……”

在张成岭心里,若是没有他,就不会有接下来这种种祸端。

周子舒见温客行神色不对,显然是听入了心了。

神色不悦的看着张成岭。

龚俊居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扶额道:“成岭啊,说你是蠢货你就真当自己是蠢货了?刚刚跟你说那么都多白说了?”

***劝解道:“行了,孩子还小,以后会明白。”

张成岭默了。

顾湘看温客行那表情,着实好奇:“主人主人!你们看到了什么啊?”

“继续看不就得了。”

/镜头拉远,众人所看到的,是一根根细线,若不仔细看看,根本看不出来。

树叶落于上面,立马成为两半。

“缠魂丝阵?这回,真的是吊死鬼。”

温客行扇着扇子:“那阿湘杀的吊死鬼,是假的了。”

“薛方成名近三十年,若是让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收拾了,那死在他手底下的鬼,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温客行忍俊不禁:“阿絮,白天不谈人夜里不说鬼。你怎么这么百无禁忌?”

又突然恍然大悟一般道:“噢!我知道了,你是童男子,不怕鬼。是不是?”/

“怎么总有一种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莫蔚虚觉得一定是自己疯了!

这话越说越小声,温客行是越笑越高兴,周子舒脸色是越听越黑。

周子舒一时间气急了,开口就道:“你才是童男子!”

温客行笑得一脸荡漾:“是啊,我就是,难道阿絮……不是了?”

这话无论如何接下去都不太对头了……周子舒索性闭嘴……

顾湘不可置信,自己武功明明就不错:“小丫头片子……说我?”

周子舒答她:“害,可不就是嘛。”

/有水滴落的声响,落在干枯的树叶上,二人同时听见声音向地上看去。

是血。

周子舒抬头,血还在继续滴,唯恐有所不备,周子舒甩袖让开。

看了看自己的袖子,还是沾上了血迹。

温客行见他神色不对:“阿絮,你不会是怕血吧?”

周子舒甩袖,匆匆瞥了一眼温客行,不甚在意的回答:“只是厌恶。”

这样的鬼话温客行怎么可能相信,瞬间笑了出声:“像你这样一个杀气冲天的高手,你竟然怕血!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太滑稽了!”

周子舒抬头,懒得听他说,温客行急言道:“哎,别气别气,我来替你弄干净。”

说着,便直接用折扇轻轻挥动,将染了血的袖口直接挥下,袖子便落了地。/

张成岭惊呆了:“还真是断袖啊……”

顾湘听不懂:“诶金豆侠,断袖是什么?”

曹蔚宁将折扇往手里一拿,一副很懂的模样:“阿湘,这断袖,原来是说董贤枕着哀帝的袖子睡觉,要起来上朝却不忍心吵醒他,因此便将那袖子还撕下,便为断袖。如今,就是说,一个男子爱慕另一个男子的别称。”

顾湘气恼:“那金豆侠你乱说什么啊,主人怎么可能爱慕病痨鬼,他又没瞎!”

张成岭寻思周叔也不丑啊,如今卸下易容,与温叔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便小声嘀咕:“可不就是因为没瞎嘛……”

顾湘故作凶狠的道:“再说姑娘我就让你瞎!”

叶白衣也是好了奇了,曹蔚宁诗都念不齐几句,这些乱七八糟的倒是知道的不少。

“小兄弟平日都读的什么书啊?”

曹蔚宁小幅度的行了个礼:“小生不才,都读过一些,也都没读完。”

白无常觉得其他人都没认真看,自己又实在忍不住:“哎,其他另论,就目前来看,只怕只有谷主单方面的追求吧?”

龚俊赞成点头:“这个‘追求’就很有灵性。”

白无常开心的对着黑无常道:“看吧!我说得不错。”

黑无常:………

/周子舒神色不悦,也懒得管温客行到底搞什么幺蛾子了。

两人抬头一看,入眼的是一具挂在树上的尸体,看起来像是刚死不久。

温客行折扇贴胸,侧头看周子舒,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要不要同我赌一把,我们猜猜,挂在上面的那位仁兄是谁。”

周子舒走上前去,温客行一把拉住他:“诶!不许作弊。”

周子舒甩开他:“无聊。”

“你不猜那便算是弃权了啊,那我可猜了。”

周子舒上前,已然看清楚了此人容貌,于天杰,几乎是一招毙命。

温客行适时出声:“我猜他是,华山派掌门之子,于天杰。”

看清之后,笑了笑,又转头盯着周子舒,道:“揭盅,第一局,我赢了。”/

于丘峰不可置信的站起来,他找了他儿子那么久,没想到……结果居然是如此!

“鬼谷!我与你们势不两立!!”

温客行折扇展开丝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于掌门说的哪里话,你与我们,从来都是势不两立,更何况,令公子这功夫,也难怪了。”

一招毙命,不是敌人太强,那是自己太弱而已。

于丘峰被这话说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却然,怨不得别人,如若是温周二人,只怕是根本无法被拦住。

叶白衣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啊,还真是地里的韭菜,一茬不如一茬了。”

温客行听不惯他这语气,这不是把所有人都否决了吗。“话留三分,毕竟又不是所有人都没用。”

叶白衣不屑:“说的跟你很有用一样。”

“至少比某些开口就不说人话的老怪物要强。”

“闭嘴吧小蠢货!”

依旧是熟悉的味道,周子舒眉头突突的跳了两下,开口道:“行了二位,能不能别一开口就骂街?”

叶白衣说话直来直去,直接说:“不能!”

温客行回怼:“阿絮你管他做甚?老东西!”

“臭小鬼!”

***无奈抬头:“小学生掐架,不听也罢……”

/周子舒不管温客行说了什么,直接往前走去。

温客行急急的问:“诶阿絮,你去哪儿?大半夜的,等等我!”

一路上嘴又不得闲:“今天这三白山庄啊,人来人往好生热闹。”又遇一尸体,两人没有丝毫意外,说道:“阿絮,又来了第二局。你猜这个蒙面人是谁?”

说罢,一回头,险些就撞上了周子舒,只差那么一点,唇角就能碰上,周子舒猛然推开他:“离我远点!”

温客行愣了愣,突然笑道:“我知道猜是谁太难了,不如猜,是谁杀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慢蹲下。

周子舒直接过去将他的面罩扯下来:“宋怀仁,高崇送来三白山庄的徒弟,原来他就是内奸。”

温客行不高兴道:“你都没猜是谁杀的他呢。”

两人猜测一番,并无结果,周围忽然传来一阵怪异冷骨的凄凉笑声,似笑非笑,十分瘆人。

温客行站起身,小声嘀咕:“阿絮,你有没有听到猫头鹰在笑啊?俗话说不怕猫头鹰叫,就怕猫头鹰笑,它一笑啊,便要死人!”

周子舒冷笑一声:“今夜倒是没少死人。”

温客行不赞同:“还不够多,我听说啊,从前有个小孩听到猫头鹰笑,他的村子里就接连死了好几十个人!”

说话间脑袋越来越靠近周子舒,气息几乎全都洒在了周子舒的耳畔,周子舒偏头让开。

“人人都是蝉,那谁是黄雀,谁是螳螂啊。”

“世事如棋,每个自以为机关算尽的狂徒,都以为自己是那执棋之手,人人都以为自己是黄雀,殊不知,都是那只小蝉蝉。”

周子舒不屑得很,冷嘲:“想说自己是黄雀就直说。”说罢,也就走了。

温客行拿着折扇扇了扇:“诶阿絮,你去哪儿?大半夜的,我这只小蝉蝉怕鬼啊!”/

叶白衣看他这架势,颇有些狂妄,笑道:“别怕是最后只当了别人的垫脚石。”

龚俊默了,这人猜的……还真准,话说,是经历过了?

温客行看也没看叶白衣:“只要达到目的,结果如何,谁生谁死,与我何干。”

高崇看着爱徒被害,一时情急:“魔头!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江湖倾覆,将众人的丑恶面目揭示于人前!让真正的恶鬼永世不得超生!

温客行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笑一直挂着。

“那你,不妨好好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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