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

零零忘记自己又睡了多久，从到这里以后，零零很少清醒，零零扶着微痛的头，捶了几下才清醒，脑子中像蒙了一层雾，什么都想不真切。

零零又一次看着自己住的房间。锁住的电子门，定时送饭的窗口，单独的沐浴间，一成不变的白色装饰，透漏着一阵阵冰冷。

铃声响起。

零零慢慢想起上次醒来也听到过这个铃声，要学习。零零把手放在胸膛上，闭眼尝试感受心脏的跳动，猛一睁眼起身，敲敲铁门。

叮。

门打开，面前一个全副武装的警员。

零零嘴角上扬，走进教室：“你好。”

教室里坐着一个年轻女人：“又见面了。”

零零点点头，自然坐在女人面前的椅子上。其实自己早忘记她是谁。

那个人拿出一个厚本。

零零看着那本历史书皱眉。

“你好像不喜欢历史，每次看到都皱眉。”那个女人调侃道。

零零轻轻摇头：“没有，我们开始吧，老师。”零零零下意识想叫师傅。

“我们已经学过人类发展3000年来奴隶制和封建时代让我们进入现代。”老师开口。

“那3000年前呢？”零零疑惑。

“你又问了这个问题，三千年前人类还没有发展。”老师不厌其烦的开口解释。

零零哦了一声。真的吗？

课题结束。

老师突然开口：“你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

零零眼神迷茫片刻：“出去？为什么要出去？”

老师安抚性笑一笑：“没什么，外面很危险，你在这里会很安全。”

零零似懂非懂点头：“嗯嗯，我不会出去的！”

老师收拾好东西离开，零零站起保持原有的神情。

“零零，回到你的房间里去。”全副武装的士兵拿起枪指向零零，只要不对劲，子弹会给出答案。

零零双手举过头顶，向来时的门走去，到门口时回头笑起来，笑容格外明媚：“希望下次见面不会间隔太晚。”

“不说话，回到你的地方去。”士兵语气坚硬。坚硬的语气背后是最根本的恐惧，零零走进房间。

之前有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同学，叫什么名字？忘了。

可能往事被风吹散，记忆的时间和人都破碎，怎么也拼凑不起。

零零走进教室时曾看到一个穿素白色衣服的十七岁女孩，神情充斥悲伤，眼角还蕴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泪。

零零好奇看着她，听到熟悉的声音。

“我的心脏是不是在你的胸膛跳动？”

那个女孩脸色一下变得苍白：“你说什么？我……我的心脏是你的？”声音断断续续好像被惊吓到。

零零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开个玩笑，好久不见。”

“我们好像没见过。”

“嗯……我忘记了。”零零有点尴尬。从药效中清醒过来，零零的头总会迷茫一段时间。

下课时，零零看向女孩：“可我确实觉得你很熟悉，也听到我的心脏在你的胸膛跳动。”

零零在女孩惊诧的眼神中被逼回房间。

零零走出回忆，脑子逐渐清醒。思考今天发生的对话，唯一与往常不同的是老师莫名问出的敏感问题，自己想不想出去看看？

这句话能隐藏几种可能？一：老师想让我出去。二背后那些人准备放我出去。三外面有人有动作。

第一种可能，老师想救我出去，那个房间监控全覆盖，估计每次上课时间都有人盯着房间内的一场，那个士兵也不是吃素的。按理来说，老师只要有胆子说出让我出去的话题她会即刻死亡，可她没有，所以不可能。二背后那些人放我出去开什么国际玩笑，他们恨不得我死，核武器的威力从不担忧，反预防我一个不会死的我弄不清楚他们在想什么，放我出去，在他们眼里无异于毁灭世界。第二种可能，也不成立。第三种可能……外面有人想救我自己出去，零零想来想去，自己在当下时间段并没有认识的人，谁能来救自己呢？无论如何，最近应该会在这里发生一些什么。

到饭点，零零拿过窗口的食物放在桌子上，看着杯子中一如既往，被下了药的水，零零思索片刻，一饮而尽，往床上躺去。

零零闭着眼，将水一点点浸在纸巾上，监控并未发现什么，百年以来的服软，麻木了神经。

晚饭点，零零头脑清明站起端过食物头脑清明，站起端过食物放在桌上，如以往一样摆弄着筷子佯装自己都已忘记。

10分钟之后，零零一点点吃着盘子中的饭。

夜是两夜，不是平安夜。

“爸爸，我好像听到楼上有声音。”第一次独居的小孩恐惧和父亲诉说。

“估计是小猫，没事的，睡去吧，你已经长大了。”

“好吧。”小孩惊魂未定回到房间。

异常观察局中

“有人在城中楼顶飞檐走壁？”局长接起电话眉头紧皱：“你们没睡醒吗？”

电话那头声音慌张：“真的，局长。”

“哪边人？多少人？”

“四面都有人，目测40人。”

“这么多，他们这群神秘组织想做什么？死的人还不够吗？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镇压零零的基地”

局长沉默片刻开口：“全面警戒，全面警戒，宁可不留活口，零零不能放。”

“好了，局长，啊-”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喂喂喂，在吗？在吗？”一个开朗少年出声。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可以带你们一个条件，你们撤退。”

“打个招呼，基地里面的人给我，我们就撤。”

“这个免谈。”

“哦，那再见。”电话挂断。

局长将电话扔出：“疯子，一群疯子，不行，全副武装。”局长又拿起电话开始拨打。

零零看着平时播放新闻的频道突然转到儿童频道。零零嘴角扬起，停下吃饭的动作，拿起装药的杯子甩向一直以来的监控。

零零看着断电的电子门打开，一步步走出，零零看着面前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卫。

“又见面了，我说过我们的见面不会相隔太远。”零零摆手打招呼。

“你组织的人？可恶，她除了死不了没什么能力，活捉她。”警卫点头。

零零看着准备围过来的人不慌不忙，如果自己出来就好被抓住，那救自己何必开门。

只需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