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纤,是白家未来唯一的继承人。
我从小就被关在院子里,父亲不让我走出这扇门外面也有着佣人相互守着,虽然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他父亲每次归来,都会给我带外面的东西,父亲对我很好他听说外面小孩都喜欢一个叫秋千的东西,于是便在院中给我安了一个秋千。
父亲从小就教我我是白家唯一的继承人不能哭,不能耍性子,我有时候还是好想哭。
那时我好像只有五六岁,父亲从外面请了一位叫许先生的老师,许先生不肯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也不问,我们的关系就这样成了他叫我白小姐,我叫他许先生
许先生和父亲说的世界好像不是一个,徐先生说外面是兵荒马乱的外面很危险很危险,可父亲却说外面很美好,我的世界陷入了迷茫,我不知道该信谁的也不知道听谁的。
我以为我是温室里的秧苗,在温室里活一辈子,当我的白家继承人,因为父亲说了,只要我在院里好好待着,父亲赚的钱能让我一辈子衣食无忧。
可我的思想错了,那一天的我没有任何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拖走,许先生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拎着大包小包就走了。
父亲说过,我是白家继承人不可以哭,那天雨下的很大,我的视线模糊着也许是雨进了眼睛吧,让眼睛也有些泛红,那天的雨清洗了世间的一切,唯独没有清洗儿时的记忆。
“我是长生体质”
就是在50年后我悟出的道理,因为现在我的模样还是21岁时的模样。
这时间我游走了很多地方,我在那家小庭院里只待了5年就出来了,人嘛,总要出来走走的。
又是下雨天,我住的山上经常下雨,一下雨下的就是半天。父亲走后我花了5年时间走出了那个院子,我又花了不至于。今年在这个山上找人建了一个有院子的农村房,旁边有个山神庙,闲的无聊去跟山神聊聊天儿也行。
雨下的很大,让我连脚步声都没听到,当我进屋时便已看到一人在我的屋中徘徊。
“你是谁”
“我是这屋的主子”
对面的人好像思考了一会儿,便举着刀指向我的脖子。
“我在这里借宿一晚上,明早上就离开,如果有人追问过来,就说什么都没看到”
看着他这样应该是个逃命之人,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随手把医疗箱给他。
“没想到你这破屋子里还有医疗箱”
“怕有人死我屋子里才卖的”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盼我死呢?”
“你说是,那便是吧”
“...神经”
不想跟这种傻子多费口舌,我给他指了一间房,就又跑去了山神庙,不知道山神听不听得到,反正我是说嗨了。
说到晚上才回家,心中有太多的事情要说,总是憋在心里也不好找山神聊聊应该没事吧?
回来时那位青年已经睡了,他在屋里熄了灯,我也不再管。
他只是我人生中的过路人,明早他便会离开,我只需静静的看着路人们走去便可以,无需再想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