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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喜宴笙歌,孤岗独酌

震惊!全三界都在听我吐槽

兰陵金氏的金麟台,今日是真正意义上的“仙门焦点”。自卯时起,山下便陆续响起车马辚辚之声,鎏金纹饰的马车沿着白玉长阶缓缓上行,车轮碾过晨光,将仙门百家的贺喜之意一路送抵台顶。朱漆大门洞开如抱,两尊鎏金麒麟镇门兽在日光下熠熠生辉,琉璃瓦层叠铺展,折射出的七彩华辉落在红绸上,竟让那本就喜庆的绸缎多了几分奢靡。

红绸从最高的摘星楼檐角垂落,经殿宇飞檐一路蜿蜒至中心广场,其间点缀着鎏金灯笼与新鲜牡丹,风一吹便簌簌作响,混着殿内传出的《凤求凰》礼乐,成了最动听的背景音。广场上早已摆满了雕花案几,青玉酒樽与白玉餐盘在案上排得整齐,灵酒的醇香从开盖的酒坛中溢出,混着烤鹿肉、蒸灵鱼的香气,引得路过的侍从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宾客们身着华服,或羽扇纶巾,或劲装束带,皆是仙门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云梦江氏的紫衣弟子簇拥着江澄,姑苏蓝氏的白衣修士列队而立,清河聂氏的玄衣众人身形挺拔,更有无数小宗门的宗主带着弟子,满脸恭敬地四处寒暄。

“江宗主,今日令姐大喜,您这紫衣配银铃,倒是比往日更显精神。”一位中等宗门的宗主端着酒杯上前,目光却不自觉地瞟向江澄紧抿的嘴角。

江澄腰间的银铃未因动作而作响,他抬手抿了口酒,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多谢。”简短二字带着冰碴,让对方识趣地转开了话题。[江宗主这脸色,怕是还在为夷陵那位操心吧?]身后立刻有人低声议论,[毕竟今日大喜,大师兄却不能到场,换谁都难高兴。]另一人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袖,[噤声!没看见金宗主正在那边看着吗?]

礼台之上,新郎金子轩一身大红婚服,衣摆绣着缠枝牡丹纹样,金线在日光下流转,衬得他本就俊朗的面容更添神采。他时不时侧头看向身侧的新娘,向来带着几分傲气的眼神里,藏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江厌离凤冠霞帔,大红喜帕遮住了容颜,只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脖颈,她右手紧紧攥着红绸,指节泛白——那是既期待又紧张的模样,可若仔细看,她垂眸时的眼睫总在微微颤抖,藏着一丝对远方的牵挂。

“金公子与江姑娘真是天作之合!”蓝启仁抚着胡须,对身旁的金光善笑道,“云梦江氏的温婉与兰陵金氏的风华,相得益彰。”

金光善笑得眼角堆起褶皱,端着酒樽与聂明玦碰了一下:“聂宗主过奖了,厌离这孩子懂事,子轩能娶到她,是他的福气。”[金宗主这话可真会说,明明是两家联姻巩固势力,倒说得像纯粹结亲似的。]有宾客在人群中撇嘴,[不过话说回来,江姑娘的莲藕排骨汤,今日说不定能尝到呢?]

姑苏蓝氏的席位设在东侧,蓝忘机端坐如松,雪白抹额将发丝束得一丝不苟,清冷的面容上没有半分笑意。他面前的青玉酒樽始终是满的,指尖却在膝头的避尘剑鞘上轻轻摩挲,频率随着礼乐的节奏微微变化。蓝曦臣将弟弟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温声道:“忘机,今日是喜事,少喝点清酒。”

蓝忘机眼睫微垂,浅琉璃色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极淡的波澜:“兄长,我未饮酒。”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却难掩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他的目光时不时飘向殿外,仿佛能透过层层云雾,望见夷陵方向的铅灰色天空。

另一侧,孟瑶穿着金星雪浪袍,正快步穿梭在宾客之间。他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温煦笑容,一会儿替金光善应酬宾客,一会儿叮嘱侍从添酒换菜,连鬓角的碎发都打理得整整齐齐。“李宗主慢用,这是今年新酿的‘醉流霞’,特意为您留的。”他递过酒坛时,指尖不经意地颤了一下——昨夜忙到三更才歇,此刻连笑容都带着几分疲惫,可眼底的谨慎却丝毫不减。[金公子这待客之道,真是挑不出错处,难怪金宗主这么器重他。]有宾客赞叹,[就是这出身……唉,可惜了。]

九重天上,云雾缭绕的玉阶旁,两个小仙童正扒着云镜看热闹。云镜里映着金麟台的热闹景象,连宾客的闲谈都清晰可闻。〖人间的婚礼竟这般热闹,这灵酒看着比我们的玉液琼浆还香呢!〗穿粉衣的仙童咂咂嘴,眼神里满是好奇。

旁边穿青衣的仙童翻了个白眼:〖俗气得很!不过是凡夫俗子的排场,哪比得上天帝的寿宴?你看那金家宗主,笑得多假。〗

魔域深处,黑石城堡的殿内,魔将们正围着水镜议论。水镜里的红绸刺得他们眼睛发疼,一个青面魔将冷哼一声:〖这群仙人真是虚伪,办个婚礼还要搞得这么铺张,不如咱们直接打上去,把那什么金麟台拆了当柴烧!〗

“放肆!”上座的魔尊抬了抬眼,猩红的眸子闪过冷光,〖没看见那蓝家修士的剑吗?贸然动手只会自讨苦吃。先看看再说。〗

妖界丛林的千年古树上,几只狐妖正扒着树枝探头探脑。其中一只九尾狐指着水镜里的蓝忘机,嬉笑道:〖你们看那白衣修士,脸绷得像块冰,可眼睛老往夷陵方向瞟——上次我去乱葬岗附近觅食,看见过他偷偷给那边送东西呢!〗

另一只狐妖立刻来了兴致:〖哦?这是有故事啊!快说说,他送了什么?是不是定情信物?〗

地府的森罗殿内,阎罗王正敲着惊堂木核对生死簿,忽然听见一阵细碎的“杂音”从阳间方向飘来。他皱起眉头,拍了下桌子:〖都肃静!今日阳间喜宴,魂魄往来本就频繁,怎么还多了些奇怪的声响?〗

判官赶紧上前躬身:“大王,似乎是从兰陵与夷陵两个方向传来的,像是……人心声?”

阎罗王眼神一沉:〖人心声怎会传到地府?查!务必查清是不是阴阳秩序出了乱子!〗

而万里之外的夷陵乱葬岗,与金麟台的热闹相比,这里简直是死寂的深渊。铅灰色的天空低得仿佛要压下来,浓黑色的怨气像瘴气般在山间游荡,钻进岩缝,缠上枯树,连风都带着腐朽的味道。枯黑的树枝扭曲着伸向天空,像无数双渴求生机的手,却只能在阴风中徒劳地摇晃,发出“呜呜”的呜咽声——那声音太像哭嚎,听得人心头发紧。

伏魔洞前的空地上,魏无羡正站在那里。他特意翻出了压在箱底的玄色衣衫,连夜浆洗干净,虽然布料早已磨得发白,袖口还有几处细密的针脚补丁,却是他能找到的最“体面”的衣服。长发用一根红色发带束起,那发带还是当年师姐给的,边角已经有些磨损,却被他小心地保存着。他抬手抚平衣角的褶皱,指尖划过补丁时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放下——在这乱葬岗上,体面本就是件奢侈的事。

面前的石台上摆着一个粗糙的土陶碗,是温宁上次下山换东西时带回来的,碗里盛着半盏清水,是从山涧接来的,还带着点冰凉的触感。乱葬岗上连粗粮都稀缺,更别提灵酒了,这碗清水,便是他能拿出的最好的“贺礼”。

“师姐,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他面朝兰陵的方向站定,脸上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快些,仿佛江厌离就站在对面的桃花树下,正温柔地看着他。【还记得小时候,你总说要给我酿最好的梅子酒,说等我长大了,要看着我娶媳妇。现在换你嫁人了,我却连杯像样的酒都拿不出来。】

风卷着怨气吹过,掀起他的衣摆,他却浑然不觉,只顾着絮絮叨叨:“金子轩那家伙,以前确实是个鼻孔朝天的孔雀,当年在云深不知处,还跟我吵过架呢。”他想起少年时的争执,忍不住笑了笑,眼神却渐渐柔和,“但他对你是真心的,上次去兰陵送药,我偷偷看见他在给你挑发簪,挑了整整一下午,比挑自己的佩剑还认真。你那么好,就该嫁个把你放在心尖上的人。”【师姐,你一定要幸福啊,比在莲花坞时还要幸福。】

这句话刚在心里落下,一丝落寞就悄悄爬上眼底,像墨滴入清水,渐渐晕开。【要是能去参加你的婚礼就好了。】他忍不住想,【想看看你穿嫁衣的样子,想亲手敬你和金子轩一杯,想跟江澄那家伙说句“师姐交给你和金子轩照顾了”……】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狠狠压了下去。【别傻了。】他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你现在是人人喊打的夷陵老祖,要是去了金麟台,不等见到师姐,就被仙门百家的剑戳成筛子了,到时候反而给师姐添堵。】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的土腥气混着怨气钻入鼻腔,呛得他轻轻咳了一声,却也让他更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端起土陶碗,指尖摩挲着碗沿的粗糙纹路,声音提高了些,像是要让风把祝福捎得更远:“阿羡祝师姐和金子轩,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清水入喉,带着山泉的微甘,却在舌尖留下一丝冰凉的涩味,像极了此刻的心情。

“羡哥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阿苑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小短腿蹭得满是泥土,一把抱住他的腿,“你在喝什么呀?阿苑也要!”

魏无羡脸上的落寞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弯腰将阿苑捞起来,让小家伙坐在自己臂弯里,用下巴蹭了蹭他软软的头发,故意逗他:“这是大人喝的‘美酒’,阿苑还小,喝了会变成小醉鬼哦。”

阿苑眨巴着大眼睛,小手抓住他的衣襟:“那等阿苑长大了,能喝吗?”

“当然能。”魏无羡笑着点头,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等以后下山,羡哥哥给你买最甜的桂花酒,好不好?”【要是能一直陪着阿苑长大就好了,看着他读书,看着他学剑,看着他成家……】

“好!”阿苑开心地拍手,又指着兰陵的方向问,“羡哥哥刚才在跟谁说话呀?是阿苑不认识的人吗?”

“是对羡哥哥很重要很重要的人。”魏无羡望向远方,声音轻得像叹息,“是世界上最好的师姐。”

不远处,温情正蹲在石台上晾晒草药,闻言抬头望过来,目光复杂。她手里的草药是治疗风寒的,乱葬岗的冬天冷,得提前备好。四叔和婆婆坐在一旁搓草绳,用来修补破损的茅屋,他们停下手里的活计,看着魏无羡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感激——若不是魏公子,他们这些温氏余部,早已成了乱葬岗的孤魂野鬼。可此刻,他们能做的,也只有默默看着,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魏无羡放下阿苑,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去玩吧,别跑太远,山上有石头。”

阿苑乖巧地点点头,蹦蹦跳跳地跑向不远处的菜地。魏无羡重新站直身体,山风吹动他额前的碎发,玄色衣衫在阴风中猎猎作响。身后的伏魔洞幽深昏暗,洞口的符咒在怨气中微微发光;眼前的菜地稀稀拉拉长着几株萝卜苗,叶子上还沾着泥土——这荒芜凄清的一切,与他心中对师姐的真挚祝福,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对比,让人看得心酸。

【师姐,只要你过得好,我在这乱葬岗种一辈子萝卜,也没关系。】他在心里最后默念一遍,笑容纯粹得像个孩子。

就在这心绪最复杂的瞬间——欣慰与遗憾交织,祝福与落寞并存——一个冰冷、毫无情绪的机械音,突然直接响彻在所有生灵的脑海深处,不是通过耳朵,却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叮!吃瓜辅助系统1.0绑定成功!宿主魏无羡,您好!】

紧接着,魏无羡那熟悉的、带着点散漫与怅然的嗓音,以同样的方式炸响在每一个意识里,字字清晰:【要是能去参加师姐的婚礼就好了……金子轩那孔雀,要是以后敢对师姐不好,我第一个冲上金麟台揍他!】

金麟台上,礼乐戛然而止。

金子轩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下意识地攥紧了江厌离的手,力道大得让江厌离轻轻“唔”了一声。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那声音……是魏无羡?!

江厌离盖头下的身体剧烈一颤,手指紧紧抓住喜帕,眼眶瞬间红了。她太熟悉这个声音了,是那个总跟在她身后喊“师姐”的少年,是那个爱吃她做的莲藕排骨汤的弟弟!【阿羡……】她在心里无声地唤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喜帕。

江澄“霍”地站起身,紫电在指间爆发出刺眼的紫色电光,“啪”地打翻了面前的案几,青玉酒樽摔在地上碎成几片,酒水溅湿了他的紫衣,他却浑然不觉。他死死盯着虚空,眼中是滔天的震惊与难以置信,喉结滚动了几下,终于挤出两个字:“魏无羡……”

蓝忘机骤然抬头,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出现了清晰的裂痕,浅琉璃色的瞳孔急剧收缩,目光如电般射向夷陵的方向。指尖摩挲避尘的动作猛地停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听到了,真的听到了他的声音!

蓝曦臣温雅的笑容凝固在嘴角,手中的茶杯微微倾斜,茶水洒在衣袖上也未曾察觉。他看向蓝忘机,眼中满是惊愕——这声音竟能直达此处,甚至穿透了修士的心神屏障?

聂明玦猛地一拍案几,厚重的红木案几瞬间裂开一道缝。他虎目圆瞪,满是惊怒:“岂有此理!魏无羡竟敢如此放肆!”

金光善脸上的红光瞬间褪去,变得一片煞白,手中的酒樽“哐当”一声落在地上。他死死盯着夷陵的方向,眼神里满是忌惮——魏无羡的声音为何会突然出现?他想干什么?

金光瑶手中的玉盘摔得粉碎,碎片溅到脚边,他却毫无反应,只怔怔地站着。脸上的温煦笑容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惊愕,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这声音……是直接响在脑子里的?

整个金麟台瞬间陷入死寂。宾客们维持着之前的动作,有的举着酒杯僵在半空,有的正笑着想开口,有的刚起身要敬酒,全都像被施了定身术。落针可闻的寂静中,只有酒水从案几上滴落的“滴答”声,格外刺耳。

[刚刚那是什么?!是魏无羡的声音?!]

[直接响在脑子里!这是妖术还是邪术?!]

[他说要去金麟台揍金公子?他想干什么?!]

[吃瓜系统是什么东西?跟夷陵老祖有关吗?!]

无数念头在仙门百家的脑海中疯狂翻涌,却没人敢说出口,只能用眼神交换着震惊与恐惧。

九天之上,粉衣仙童吓得差点从云镜旁摔下去:〖咦?!这声音怎么直接传到天上了?下界出什么事了?!〗

青衣仙童也收敛了傲气,皱着眉凑近云镜:〖这凡人的声音竟能穿透天界屏障?难道他修成了什么通天彻地的法术?〗

魔域深处,魔尊猛地站起身,猩红的眸子亮了起来:〖有趣!这凡人有点意思!竟能让声音传遍三界,比那些所谓的仙人能耐多了!〗

青面魔将立刻附和:“魔尊,要不我们去夷陵看看?说不定能拉拢他对付仙门百家!”

妖界的九尾狐拍着爪子笑出声:〖哇!一上来就是大瓜!夷陵老祖暗恋师姐?还要揍姐夫?这戏可比凡间话本好看多了!快,把我的瓜子拿来!〗

其他狐妖立刻起哄:〖对对对!接着听!看看还有什么猛料!〗

地府的森罗殿内,阎罗王猛地一拍惊堂木,震得屋顶灰尘都掉了下来:〖查!立刻查这声音的源头!若真是那魏无羡搞的鬼,绝不能让他扰乱阴阳秩序!〗

判官赶紧领命:“是!属下这就去查!”

而万里之外的乱葬岗,魏无羡还不知道自己的心声已经掀起了三界风暴。他只觉得刚才好像有个奇怪的声音在脑子里响了一下,仔细去听,却什么都没有。

“大概是风吹过石头缝的错觉吧。”他挠了挠头,不甚在意地转身,对着跑回来的阿苑露出大大的笑容,“阿苑,走,咱们去看看萝卜苗长没长高,说不定再过几天就能吃了!”

阿苑欢快地应着,拉着他的衣角往前走。山风依旧呜咽,怨气依旧缭绕,伏魔洞前的土陶碗还盛着半盏清水,可整个世界的寂静,已被彻底打破。

一场席卷三界六道的风暴,就在这仙门至喜之日,以最猝不及防的方式,悄然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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