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看着眼前突然化为人形的拂尘,彻底懵了——他从未想过,菩提祖师竟还有后手。那拂尘凝聚成的身影,正是菩提祖师的元神,周身萦绕着淡淡的菩提清气,与此前的模样分毫不差。
“哎呀,忘了贫道早有准备。”菩提祖师笑着摇了摇手,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叶辰又惊又怒,指着他嘶吼:“你这个老妖怪!怎么还不死啊?”
“淡定。”菩提祖师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你不懂法术,也不懂修为,更不懂法宝的玄妙。什么叫老妖怪?贫道本体是灵台方寸山的菩提灵树,乃先天灵根,即便没了树身,元神也可依附在法宝上——这拂尘,便是贫道早早就炼化的本命法宝。”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叶辰,继续道:“佛门有涅槃重生,道家自然也有道家的活法。贫道早已修至不在三界五行之境,地府管不了,天庭束不住,连天道都无法将贫道彻底抹杀。不然你以为,当年西游劫难,贫道为何能放心教悟空筋斗云、地煞七十二变、大品天仙诀、法天象地这些道家绝学?便是算到,日后总有新的劫难等着他。”
“这次你掀起的乱局,于悟空而言,便是一场天大的劫难。”菩提祖师的眼神渐渐变得郑重,“贫道让他突破至准圣,便是为了让他有能力扛过这劫。你以为杀死我们很容易?像贫道这般超出天道之外的存在,旁人再强,也休想让我们真正死去——你,太小看这三界的底蕴了。”
叶辰听得脸色惨白,系统护盾竟开始微微颤抖——他直到此刻才明白,自己惹到的,根本不是能靠举报就能抹杀的普通神仙,而是早已跳出轮回、超脱规则的先天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