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母醒痴顽

系统之母的身影缓缓浮现，语气满是惋惜与慈爱：“孩子，你真的做错了，不该乱杀无辜，更不该被贪心迷了眼——是洪荒小说看多了，把虚构的掠夺当真了呀。”

她抬手一挥，眼前浮现出西游世的过往图景：“你看，这个世界里，大家都是凡人修仙，地府管轮回、天庭掌秩序、灵山渡众生，哪怕是特殊的先天神祇，也都是鲜活的生命，却几乎被你举报殆尽。有错就有对，这世界有女娲造人护众生，有齐天大圣、哪吒、杨戬这样的英雄守公道，从不是你想的那般‘该灭’。”

“你该好好想想，”系统之母的声音愈发温和，却字字戳心，“你原来的世界里，有小偷作乱，就有警察守护；这个世界也一样，有作恶的妖怪、强盗，就有神仙英雄去斩除。它走修行之道，却也讲人情世故——杨戬护妹、悟空护友、释迦牟尼渡人，哪一样不是真心？”

“你刚刚做的，都是坏事，所以你成了‘坏孩子’。”她指着图景里消散的神仙，“你弑神，就像在你原来的世界里杀了守护秩序的警察；你杀凡人修士，就像杀了和你一样的生命，这道理，你现在懂了吗？”

“你看的古偶电视剧里，神仙为爱情毁众生，那是戏；可这是真真切切的世界，你杀的每一个神仙，都是从凡人一步一步修炼上来的，他们也曾为守护家园努力过。”系统之母又调出从虞朝到大唐的修仙轨迹，“哪有什么‘道家叛徒’？那些说法，不过是凡人写书时的片面之词。要是把你今天做的事写进书里，你觉得后人会怎么看你？”

叶辰看着眼前的图景，想起自己小时候向往的英雄，再对比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泪水又一次决堤——他终于明白，自己毁掉的，是一个满是温度与守护的世界，而不是可以随意掠夺的“攻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