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江屿帮杨亦泽重新敷好脚踝的冰袋,指尖轻轻划过他泛红的脸颊。他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杨亦泽的耳畔,声音带着几分低沉的笑意:“那便开始吧。”
杨亦泽瞬间绷紧了身体,脸颊滚烫得能滴出水,却还是乖乖地任由江屿动作。直到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他才在酸痛中醒来,刚想撑着起身,就被江屿按住肩膀。
“醒了?”江屿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腰,“今天用你左手。”
杨亦泽瞬间红了耳根,想起昨晚的画面,忍不住捶了他一下,语气带着委屈的嗔怪:“江哥哥你好坏,昨天弄得我这么疼……”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指尖触到一片温热的印记,顿时更慌了,“脖子上还有个草莓!我明天怎么上学啊?”
江屿看着他急得眼眶发红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伸手将人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发顶轻轻蹭了蹭:“疼了?那我今天轻点。”他指尖轻轻拂过杨亦泽脖子上的印记,语气带着几分得逞的温柔,“怕什么?就说不小心被东西蹭到了。实在不行,我帮你找条高领的小围巾,好不好?”
杨亦泽埋在他怀里,小声嘟囔:“哪有人这个季节戴围巾的……”话虽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往江屿怀里缩了缩,感受着对方掌心的温度,昨晚的酸痛似乎也变得不再难熬。
江屿低头,在他发间印下一个轻吻,声音柔得能化开水:“那我送你上学,要是有人问,我帮你解释。”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反正,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