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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真我·魂魄囚笼

烬余长生

血池异变·镜影苏醒

镇魂石碎片融合的白光尚未散去,血池突然剧烈翻涌,黑血如沸水般溅起,池底的铜镜碎片竟自行拼接成完整的镜面!镜面中不再映出沈清玄与夜离的身影,而是一片漆黑的虚无,仿佛连通着另一个空间。

“嗡——”

镜面突然泛起涟漪,一只苍白的手从镜中伸出,紧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数不清的手从镜面中涌出,指甲泛着青黑,死死抓住池边的岩石,仿佛要将整个锁妖塔拖入镜中世界。

“不好!”沈清玄拽着夜离后退,左肩的血契印记再次发烫——这次的烫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印记里钻出来。

“哗啦!”

镜面彻底碎裂,一个与沈清玄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影从碎片中走出。他穿着沈清玄三年前的旧衣(那时他还未拜入清虚门),左眼没有黑瞳,只有一片纯净的琥珀色,嘴角挂着与沈清玄截然不同的、带着邪气的笑:“好久不见,‘本体’。”

【冲突】真假沈清玄·记忆的裂缝

“你是谁?”沈清玄握紧夜离的手,掌心沁出冷汗。眼前的“自己”给他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仿佛是从他遗失的记忆里爬出来的幽灵。“我是谁?”镜影歪了歪头,模仿着沈清玄的语气,“你忘了?三年前,你在断魂崖跳下去的时候,是我抓住了你啊。”

“断魂崖?”沈清玄脑中轰然一响。他确实有段记忆是空白的,清虚门的师父说他是被捡到的孤儿,可镜影的话却像一把钥匙,撬开了记忆的裂缝——

(闪回画面:暴雨中的断魂崖,少年沈清玄浑身是伤,身后是追杀他的黑衣人。他被逼到崖边,纵身跳下,却在半空中被一只手抓住,那只手的主人,左眼是琥珀色的……)

“你是……我的影子?”沈清玄的声音发颤。

镜影嗤笑一声,指尖弹出一缕黑气,黑气化作一把匕首,与沈清玄之前被刺中的那把一模一样:“影子?不,我是被你‘杀死’的那部分魂魄。你为了忘记断魂崖的事,强行割裂了半魂,把我封印在镜像石窟的镜子里,对吧?”

夜离突然挡在沈清玄身前,佩剑直指镜影:“不管你是谁,离他远点!”

“离他远点?”镜影的目光落在夜离左肩的血契印记上,笑容更冷,“你以为你是谁?一个靠着血契寄生在他身上的‘客人’?沈清玄,你告诉他真相了吗?三年前你跳崖,是为了躲避鬼王殿的追杀;你拜入清虚门,是为了利用清虚门的结界隐藏镇魂石碎片;你和他结血契,不过是因为他的符咒能压制你体内的鬼王血脉——”

“闭嘴!”沈清玄突然爆发,金红色的灵力(血契+镇魂石之力)冲天而起,竟将镜影震退三步。他的左眼再次浮现纯黑瞳孔,但这次的黑瞳中,隐约能看到鬼王的轮廓在挣扎,“你懂什么!”

【转折】血脉觉醒·鬼王的低语

镜影擦掉嘴角的血迹,笑得更疯狂:“我不懂?我就是你,怎么会不懂?!”他突然撕开自己的衣领,心口处赫然有一个与沈清玄相同的血契印记,“你以为割裂半魂就能摆脱鬼王血脉?太天真了!血契只会让你和他的命运绑得更紧,等镇魂石集齐,你们两个都会成为鬼王复活的祭品!”

“祭品?”夜离的符咒突然发烫,脑海中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与镜像石窟里的声音相同):“夜离……杀了沈清玄……他是鬼王的容器……只有他死,你才能活……”

“别听他的!”沈清玄死死按住夜离的手,不让他拔出佩剑,“那是鬼王的低语!他在挑拨我们!”

镜影却趁机冲向血池,掌心凝聚黑气:“太晚了!镇魂石已经集齐,血脉觉醒开始了!”他将黑气注入血池,黑血瞬间化作血浪,朝着沈清玄和夜离席卷而来——

“清玄!”夜离反手将沈清玄推开,自己却被血浪吞没。血浪中,他的符咒爆发出刺眼的红光,与血浪中的黑气剧烈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

“夜离!”沈清玄目眦欲裂,左眼的黑瞳彻底占据眼球,鬼王的声音在他脑中咆哮:“杀了镜影……他是你最后的障碍……”

【高潮】魂魄合一·血契的真相

沈清玄突然做出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举动——他没有攻击镜影,反而冲向血浪,将自己的手按在夜离的符咒上!

“以血契为引,魂魄合一!”

他和夜离的血契印记同时爆发出比太阳还亮的光芒,光芒穿透血浪,将镜影和夜离都笼罩在内。镜影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开始变得透明,琥珀色的左眼流下血泪:“不……我不想消失……我也是沈清玄啊……”

“你不是消失,是回家。”沈清玄的声音异常平静,左眼的黑瞳渐渐褪去,恢复成原本的颜色,“三年前我割裂你,是因为害怕面对过去。现在我明白了,没有你,我就不是完整的沈清玄。”

镜影的身体化作点点光斑,融入沈清玄的体内。随着最后一缕光斑消失,沈清玄的记忆彻底恢复——

(完整记忆:三年前,沈清玄是鬼王殿的少殿主,因不愿成为容器而带着镇魂石碎片叛逃,被追杀至断魂崖。为了活下去,他割裂半魂封印鬼王血脉,跳崖后被清虚门的师父救走,失去记忆,化名“沈清玄”。而夜离,正是当年追杀他的黑衣人中的一员,却因不忍下手,被鬼王种下诅咒,必须找到沈清玄并杀了他才能解除诅咒——但他选择了与沈清玄结血契,用符咒压制诅咒,也压制沈清玄的血脉。)

“原来……我们从一开始,就注定要纠缠在一起。”沈清玄看着夜离,眼中没有愤怒,只有释然。

夜离的符咒光芒散去,血浪也随之平息。他看着沈清玄,喉结滚动:“你……不怪我?”

沈清玄笑了笑,捡起地上的镇魂石(已完全融合):“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看。”

镇魂石在他掌心发出柔和的光芒,光芒中浮现出鬼王殿的全貌地图,地图中央的青铜棺上,刻着一行字:“万鬼之源,非石可镇,唯‘心’能封。”

【结局】青铜棺前·最后的选择

两人按照地图的指引,来到鬼王殿主殿的青铜棺前。棺盖紧闭,上面刻满了与镇魂石相同的纹路,棺底渗出的黑血在地面形成一个巨大的阵法——正是万鬼之源的封印阵。

沈清玄将镇魂石放在阵法中央,石头发光,阵法纹路亮起,但封印并未加固,反而开始松动,棺内传来沉闷的撞击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棺而出。

“怎么回事?”夜离握紧佩剑。

沈清玄想起地图上的那句话:“唯‘心’能封。”他突然明白了什么,看向夜离:“鬼王需要的不是镇魂石,是‘心甘情愿’的容器。如果我们用镇魂石强行封印,只会让他更愤怒,万鬼之源会彻底失控。”

“那怎么办?”夜离皱眉。

沈清玄走到青铜棺前,轻轻抚摸棺盖:“唯一的办法,是我进入棺中,用自己的魂魄压制他。镇魂石可以护住我的意识,不会让我彻底变成鬼王。”

“不行!”夜离抓住他的手臂,符咒再次发烫,“你忘了血契?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沈清玄转过身,轻轻擦掉夜离眼角的血丝:“我不会死。等我压制住鬼王,你就用符咒把棺盖封死,然后……忘了我,好好活下去。”

就在这时,棺盖突然“咔嚓”一声裂开,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那是一只属于女人的手。

“不必麻烦了。”一个娇媚的声音从棺内传来,“我已经等你们很久了,我的……‘儿子’。”

【悬念】棺中女子·万鬼之源的真相

沈清玄瞳孔骤缩,这个声音……他在记忆深处听过!

棺盖彻底打开,里面躺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容貌与沈清玄有七分相似,左眼是琥珀色的,嘴角挂着与镜影如出一辙的邪气笑容——

“娘?”沈清玄失声。

红衣女子笑了,伸出手,指尖的蔻丹泛着幽光:“乖儿子,过来。让娘好好看看你和你的……小情人。”

夜离挡在沈清玄身前,符咒光芒大盛:“你到底是谁?”

女子的目光落在夜离身上,突然掩唇轻笑:“夜家的小少爷,你不认识我了?当年你爹把你送给我当‘祭品’的时候,你才五岁呢……”

下一章预告:红衣女子的身份揭晓,她竟是鬼王的妻子、沈清玄的生母!而万鬼之源的真相,远比他们想象的更残酷——所谓的“封印”,其实是鬼王为了复活妻子设下的局,而沈清玄,从出生起就是“复活容器”。

有没有人觉得我写作好人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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