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躺椅上,泛起一层柔和的暖意。苏庆却感到浑身冰冷,他猛然从噩梦中惊醒,嘴里喃喃自语:“最近怎么老是做这个梦?”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眼神里满是疲惫。
梦里的画面总是那么真实,他是名医生,有一个爱人,他们特别相爱,都是彼此的救赎。可好景不长,同科室医生递来的一张病历单打破了一切。他记得自己最后选择了自杀,去陪他的爱人了。梦中的脸格外清晰,只是醒来后,那张脸便模糊不清,唯有栗棕色的自来卷和鼻子上的小雀斑在记忆中浮现,带着几分俏皮的模样。
门铃“叮咚”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咯吱”,门被推开,一个活泼青年探头进来,“老板,在吗?”苏庆抬头看向来人,这面孔陌生又熟悉,仿佛沉睡的记忆被轻轻触动。他赶忙应道:“在呢,您要买什么花?”
“想买一束洋桔梗。”青年的声音清亮悦耳。苏庆一边熟练地包扎花朵,一边随意问道:“是买给您的爱人的吗?”对方轻笑一声,“不是哦老板,单纯喜欢而已。”
“老板,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啊?”青年突然冒出一句,眼里带了几分好奇。苏庆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总觉得你特别眼熟,可就是不记得在什么时候见过。”苏庆听后笑道:“我也觉得眼熟,不过咱俩肯定没碰过面,我们还挺有缘的,交个朋友?”
“好啊,我叫江怀欢。”青年答得利索。“我叫苏庆。”苏庆回应道。
“春初庆席欢犹在,岁晚宸纶喜共新,名字都这么巧。”江怀欢笑着打趣,顺手拿起手机,“要不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常联系。”
“行啊,你加我吧。”苏庆扬了扬嘴角。江怀欢点开他的微信头像,是一只小胖猫。“苏老板,这是你养的猫吗?”照片中的橘黄色小猫正慵懒地趴在地上,修长的手指轻抚在它头顶,黄昏的余晖洒满天空,画面随意让人看着却很舒适。
“嗯,它是只流浪猫,特别粘人,闯进我家不走了。和你一样,都叫‘欢欢’。”苏庆说起自己的小猫,语气里多了一丝宠溺。
“或许是前世缘分今世续。”江怀欢挑眉调侃,语气轻松。“我也这么觉得。”苏庆点点头。
后来,他们慢慢走近,发现彼此性取向一致,性格也合拍,于是自然而然成了情侣。
两家父母都算开明,没有因为他们的性别过多干涉,反而语重心长地嘱咐:“一生中遇见一个真心相爱的人不容易,既然决定谈了,就好好珍惜。”
下个月,他们计划去荷兰举办一场属于自己的婚礼。为了这一天,他们准备了很久,连亲朋好友都邀齐了,热热闹闹地来到现场。
欧式风格的婚礼现场布置得浪漫温馨,但按照传统习俗,结婚前三天不能见面。苏庆抓着手机嘟囔,“嘤嘤嘤,人家想死欢欢啦,为什么还不让我见他。”身旁的苏母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道:“习俗而已,瞧你现在像什么样?和小欢平时没见够吗?”
苏父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笑看着他们打闹,“那能一样吗?这是我们第一次分开这么久哎。”
“马上就可以见到小欢了,你也别着急了。”苏父过来,“都要成亲的人了,还跟热恋的小情侣似的。”
“我俩热恋一辈子!
等到仪式开始时,当他看到江怀欢身着白色西装缓步走来,顿时看得目不转睛——俊朗的眉眼、自信的步伐,真真是风流倜傥!
苏庆有些看呆了,“好帅!”
我老婆诶!这么优秀的人是我老婆!苏庆早就在心里歇斯底里了。
江怀欢看出了他的激动,走过去,在他脸颊落下一吻:“你也很帅。”
江怀欢伸手拉住苏庆的胳膊,低声笑道:“从今天起,咱们就是堂堂正正的‘夫夫’了。”他的语气里带着掩不住的甜蜜与满足,而苏庆只能傻笑着回应,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像是跌进了名为爱情的蜜罐里,再也爬不出来。
婚礼结束了,现在就要进行人生四喜的“洞房花烛夜”了。
但是他俩都是个雏,连属性都不知道,只能石头剪刀布决定了。
“石头剪刀布!”平局。
“石头剪刀布!”苏庆一胜。
“石头剪刀布!”江怀欢一胜。
对局来到紧张的一比一,究竟谁胜谁负呢?就看最后一局了。
“石头剪刀布!”苏庆大获全胜。
“嘻嘻。”苏庆还在那傻乐呢,江怀欢有些欲哭无泪,但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你为什么接受的那么快?”苏庆有些疑惑,“因为懒。”……?这个理由这么潦草的吗……
“没关系,反正是我得了便宜卖乖”苏庆暗暗的想着。
第二天早上,“欢欢,你要不要剪一下指甲?”“为什么?我感觉我指甲也不长啊?”江怀欢低头看了看还算短的指甲。
苏庆转过身,展示江怀欢昨天晚上的战绩,疤痕纵横后背一道挨一道。“不长,但是有点疼。”苏庆装委屈中ing~
江怀欢气恼了,“那昨天晚上让你停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停?你现在还说上我了,我都没喊疼。”
苏庆又开始了卑微的哄老婆生活,“是是是,是我错了,那不昨天晚上一激动停不下来嘛,今天晚上一定可以的。”好像夹带私货,有了一点哄骗的意味。
“今晚你还想来?!”江怀欢对苏庆使用了爆头技“老婆对老公独特的宠爱轻柔版”。
“窝错了,嘤嘤嘤,再也不敢了。”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