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仓库的大门锈迹斑斑,玫瑰和陈雪躲在对面的废弃楼里,看着仓库门口的守卫——有四个人,都拿着手枪,腰间别着“虎”字徽章。
“周藤,能黑进仓库的监控吗?”玫瑰对着耳机说。
“不行,”周藤的声音带着电流声,“里面装了信号屏蔽器,我只能看到仓库外围的情况——刚才有辆黑色轿车开进去,车牌号是虎爷的专车。”
陈雪攥紧拳头:“要不我冲进去,把他们的屏蔽器砸了?”
“别冲动。”玫瑰拉住他,“你看仓库的窗户——有灯光在闪,像是摩尔斯电码。”
陈雪眯起眼,看着窗户上的灯光:“闪得太快了,我看不懂。”
玫瑰拿出手机,快速记录灯光的闪烁规律:“是‘求救信号’,还提到了‘药物配方在三号货架’——应该是医生的女儿发的。”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苏晚的声音:“林野哥,医生说,药物配方有个‘后门’——只要注射了药物,就能通过信号追踪到使用者的位置。虎爷要配方,是想用来控制他的手下。”
玫瑰眼睛亮了亮:“陆桃,你能不能伪装成医生的助手,把带‘后门’的配方送进去?”
陆桃的声音传来:“没问题,我已经跟医生学了怎么配药,还弄了假的工作证——现在就在仓库门口,守卫让我进去见虎爷。”
十分钟后,陆桃走进仓库。玫瑰通过望远镜看到,虎爷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把手枪,医生的女儿被绑在旁边,嘴里塞着布。
“配方带来了吗?”虎爷的声音很大,玫瑰能隐约听到。
陆桃把一个文件夹递过去:“带来了,不过需要用专用的注射器注射,我带了几支样品。”
虎爷接过文件夹,翻了翻,又看了看陆桃:“你是医生的新助手?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陆桃笑了笑,折扇遮住半张脸:“我是上周才来的,医生说我手稳,让我来送配方。”
就在虎爷分神的瞬间,陆桃突然甩出毒针,正中旁边守卫的脖子。守卫倒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敢耍我!”虎爷立刻举起枪,对准陆桃。
陈雪刚要冲进去,玫瑰拉住他:“再等等——陆桃有办法。”
果然,陆桃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雷(是周藤提前给她的烟雾弹),拉开保险栓:“虎爷,你要是开枪,我们就同归于尽——我知道你不想死,你还没拿到配方的‘核心’。”
虎爷的手顿了顿,他确实没拿到核心——配方的最后一页,陆桃故意没带。
“把配方的核心交出来!”虎爷的声音发狠。
陆桃刚要说话,仓库的门突然被撞开——是警方的人,手里拿着枪:“不许动!”
虎爷愣了愣,转身想从后门跑,却被陈雪拦住:“想跑?先过我这关!”
陈雪一拳砸在虎爷的脸上,虎爷倒在地上,手枪掉在旁边。玫瑰走过去,捡起手枪,看到枪柄上刻着“虎”字——跟他十年前在废墟里找到的子弹壳上的“虎”字,一模一样。
“你认识我父母?”玫瑰的声音很冷。
虎爷抬起头,嘴角流着血:“你是……林正的儿子?没想到,你还活着。”
林正是玫瑰的父亲。玫瑰的拳头攥得发白:“我父母的死,是不是你干的?”
虎爷笑了笑,没说话——他被警方带走时,给玫瑰递了个眼神,像是在说“我们还会再见的”。
医生的女儿被救出来后,医生给沈星注射了药物。沈星的幻听消失了,但她在睡前,还是拉住沈月的手:“妹,我好像……真的看到了林野哥的爸爸……他站在火里,说‘虎爷要来了’……”
沈月抱住她:“姐,那是幻觉,别想了。”
但她心里清楚,沈星的话,可能不是幻觉——双生花的“双倍力量”,有时候能看到“过去的碎片”。而这些碎片,正慢慢拼凑出玫瑰父母死亡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