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码头的风很大,夹杂着海水的腥味。玫瑰和众人躲在集装箱后面,看着远处的黑色 vans 车——里面坐着虎爷的手下,手里拿着枪,正往码头的仓库里搬军火。
“周藤,监控查得怎么样?”玫瑰对着耳机说。
“仓库里有二十个人,都拿着AK47,军火在仓库的最里面,装在黑色的箱子里。”周藤的声音带着电流声,“警方的人已经在码头外围了,他们在等我们动手,然后再冲进来。”
苏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炸弹:“我去把仓库的门炸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们趁机冲进去。”
玫瑰拉住她:“太危险了,我跟你一起去。”
苏晚摇摇头:“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你要留在这里,指挥大家。”
她刚要走,陈雪突然站起来:“我跟你去!我能保护你!”
苏晚看着陈雪,眼里带着笑意:“好,那我们一起去。”
两人绕到仓库的后门,苏晚把微型炸弹贴在门上,设定好时间:“十秒后爆炸,我们躲到旁边的集装箱后面。”
十秒后,“轰隆”一声,仓库的门被炸开。虎爷的手下冲出来,手里拿着枪,四处张望:“是谁?出来!”
陈雪冲上去,一拳砸在一个手下的脸上,夺过他的枪,对准其他手下:“不许动!”
玫瑰和陆桃、沈月趁机冲进去,陆桃甩出毒针,正中几个手下的脖子。沈月拿着刀,砍断了绑在军火箱上的绳子:“军火在这里!”
就在这时,虎爷的律师从仓库的阴影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枪,对准玫瑰:“林野,你以为你能赢吗?”
玫瑰转过身,枪口对准律师:“你不是虎爷的律师,你是他的手下,对吗?十年前,你跟虎爷一起放了火,杀了我父母。”
律师笑了笑:“没想到你还记得——没错,是我跟虎爷一起干的。你父母太碍事了,他们查到了我们走私军火的证据,所以必须死。”
玫瑰的眼睛红了,他刚要开枪,突然听到沈星的声音:“林野哥,小心!后面有人!”
玫瑰转身,看到一个穿黑色风衣的人,手里拿着枪,对准了他——是虎爷!他从看守所逃出来了!
“没想到吧,林野,”虎爷的声音很冷,“我早就知道你会来这里,所以故意让律师引你过来——今天,我要让你们‘毒蕊组’的人,都为我父母的死陪葬!”
玫瑰愣住了:“你父母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父亲当年抓了我父亲,还把他送进了监狱,最后他在监狱里自杀了!”虎爷的声音发狠,“这笔账,我要跟你算!”
就在这时,警方的人冲进来,手里拿着枪:“不许动!都放下武器!”
虎爷的手下慌了,开始四处逃窜。虎爷趁乱,对准玫瑰开枪——陈雪突然冲过来,挡在玫瑰前面,子弹打在了陈雪的肩膀上。
“陈雪!”苏晚冲过去,扶住陈雪,眼里满是惊慌——这是她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出真实的担心,不是伪装。
虎爷想趁机逃跑,陆桃甩出毒针,正中他的腿。虎爷倒在地上,玫瑰走过去,枪口对准他的额头:“说!十年前的火灾,是不是你放的?我父母的死,还有哪些人参与了?”
虎爷笑了笑,没说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雷,拉开保险栓:“我死了,你们也别想活!”
沈月冲过去,一脚踢飞虎爷手里的手雷。手雷落在地上,还有三秒就要爆炸——玫瑰抱起陈雪,跟众人一起跑出仓库。
“轰隆”一声,仓库被炸塌了。虎爷被埋在废墟里,没了动静。
陈雪被送到诊所时,医生说子弹打穿了他的肩膀,需要做手术。苏晚坐在手术室外,手里攥着珍珠手链,指尖在上面反复摩挲——她第一次觉得,“恶”的代价,会这么痛。
玫瑰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牛奶:“别担心,陈雪会没事的。”
苏晚接过牛奶,没说话——她知道,玫瑰看出了她的担心,也知道了她的“破绽”。但她不在乎,她现在只想让陈雪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