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武道馆回来，叶辰直奔房间，反锁房门后，从抽屉里摸出那半包皱巴巴的“死神辣”。辣条上的红油已经凝固，散发着一股又呛又烈的气味，可在他眼里，这比任何灵丹妙药都诱人。
丹田内的灵力还在隐隐躁动，那层后天巅峰的壁垒像被水泡过的纸，看着完整，实则已布满细纹。叶辰深吸一口气，捏起半根辣条塞进嘴里——比昨夜更甚的灼热感瞬间炸开，从喉咙到丹田，像是吞了团火！
“呃！”他疼得蜷缩在床，浑身皮肤泛起潮红，灵力在经脉里疯狂冲撞，所过之处又烫又麻。这一次，他没像昨夜那样硬扛，而是顺着灵力的势头，运转起苏瑶给的拳谱里记载的“聚气法”，引导着那股灼热灵力一次次冲击壁垒。
“咔嚓……咔嚓……”
仿佛有玻璃碎裂的轻响在体内回荡。当最后一丝灼热灵力撞上去时，那层困扰他许久的壁垒终于应声而破！一股远比之前精纯的灵力涌遍全身，带着清冽的凉意，瞬间浇灭了体内的灼痛。
“呼——”叶辰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掌心却泛起激动的颤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丹田内的灵力变得更加凝练厚重，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以前没有的沉稳劲——这是先天境！
“叮！宿主突破后天巅峰，达到先天初期，完成‘初窥门径’成就，奖励：凝气丹×1，八极拳精通（已自动掌握）。”
系统提示音落下，一枚鸽卵大小、通体莹白的丹药出现在掌心，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吸入一口都觉得丹田灵力更加活跃。而脑海里，关于八极拳的招式、发力技巧、实战变化仿佛瞬间烙印进去，之前练拳时的滞涩感一扫而空，举手投足间尽得拳意精髓。
“这就精通了？”叶辰试着打了一记“顶心肘”，肘尖划过空气时带起尖锐的破空声，灵力运转浑然天成，比之前刻意练习时顺畅了十倍不止。
第二天一早，学校的广播就响了：“通知：高二年级力量测试集于上午九点在武道馆进行，请各班同学准时到场。”
叶辰赶到武道馆时，里面已经挤满了人。胖子在人群里冲他挥手：“辰哥！这边！听说这次测试要记录档案，关系到明年的保送名额呢！”
不远处，苏瑶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训练服，正和几个女生说着什么，看到叶辰时，她眼睛一亮，笑着朝他挥了挥手。阳光落在她发梢，映得侧脸格外清亮。
正说着，王虎带着刘教练走了进来，看到叶辰时，眼神里满是不屑：“某些人也就敢耍阴的，真到测试场上，是骡子是马一目了然。”
叶辰懒得理他，径直走向测试区。负责测试的是教导主任张老师，手里拿着一台银色仪器：“先测境界，把手放上去，运转灵力就行，别耍花样。”
前面的同学大多是后天中期、后期，偶尔有个后天巅峰，已经能引来一阵惊叹。轮到苏瑶时，她纤细的手掌按在仪器上，屏幕上很快跳出“先天初期”的字样，人群里顿时响起一阵吸气声——
“苏瑶居然也是先天境？”
“不愧是苏老爷子的孙女，太厉害了！”
苏瑶轻轻收回手，脸颊微红，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叶辰，带着几分鼓励。
紧接着是王虎，仪器屏幕上同样跳出“先天初期”四个字，他得意地扫了眼四周，下巴都快翘到天上了，尤其看向苏瑶时，眼神里的炫耀藏都藏不住。
“下一个，叶辰。”
叶辰走上前，将手掌轻轻按在仪器上。刚运转起先天灵力，仪器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蜂鸣，屏幕上红光闪烁，清晰地显示出“先天初期”四个大字！
“什、什么？！”张老师推了推眼镜，以为看错了，“再测一次！”
第二次测试结果依旧。周围瞬间炸开了锅——
“我没看错吧？叶辰是先天境？”
“他不是才后天巅峰吗？这才多久就突破了？”
“高二就出了两个先天境？还是叶辰和苏瑶？这届也太猛了吧！”
王虎的脸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不可能！他肯定作弊了！”
“仪器不会说谎。”张老师瞪了他一眼，看向叶辰的目光多了几分赞许，“不错，继续努力。下一项，力量测试。”
力量测试用的是一台黑色的金属桩，上面标着刻度，最高能承受五千公斤的冲击力。同学们轮流上前击打，能破千公斤的寥寥无几。苏瑶上前时，秀眉微蹙，一拳落在桩上，显示1100公斤，已经远超不少男生，引来一片喝彩。王虎卯足了劲一拳下去，显示1200公斤，他得意地哼了一声，仿佛扳回一局。
“叶辰，到你了。”
叶辰走到金属桩前，深吸一口气。八极拳的拳意自心底涌起，先天灵力在拳面凝聚，他没有用尽全力，只是随手打出一记最基础的“撑锤”。
“嘭！”
一声巨响，金属桩剧烈摇晃，上面的显示屏瞬间黑屏，紧接着冒出一缕青烟。
全场死寂。
张老师愣了半天，才让人检查仪器——内部传感器被震碎了。
“这……这得有多少公斤？”有人吞了吞口水。
刘教练眯起眼睛，缓缓开口：“保守估计，三千公斤往上。这股劲，凝练得不像刚突破的先天初期。”
叶辰甩了甩拳头，心里了然——这是八极拳精通和先天灵力结合的效果。他抬眼时，正好对上苏瑶惊讶又带着笑意的目光，朝她微微点头。
高二的先天境？两个？
叶辰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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