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9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晚。
“哥哥,”我轻唤,
旧日余晖与晨光在镜厅里无声交割,镜中的岁月应声碎成千万片。
离别的马车上落了春雪,我走向没有他的黎明
而那个在画廊里与我追逐光影的少年,
永远留在了身后的宫殿里,
留在了鎏金岁月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