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越穿着忍者学校的临时制服,站在一年级教室的门口。教室里已经坐满了学生,叽叽喳喳的声音像一群小麻雀。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大家安静一下,这位是林越,从今天起,他会和我们一起上课,请大家欢迎。” 班主任是一位年轻的女忍者,她笑着对同学们介绍道。
教室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大部分学生都好奇地看着林越,只有两个孩子显得格外特别 —— 一个顶着金黄色头发,脸上带着六道胡须状的纹路,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嘴角还流着口水;另一个有着黑色的短发,皮肤白皙,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眼神冷漠地看着窗外,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林越一眼就认出了他们 —— 金黄色头发的是六岁的鸣人,黑色短发的是五岁的佐助。此时的鸣人,因为体内封印着九尾,正遭受着村民的孤立,性格变得有些孤僻;而佐助,虽然还没经历宇智波灭族的悲剧,但已经展现出了超越同龄人的冷静与骄傲。
班主任安排林越坐在鸣人旁边的空位上。林越刚坐下,鸣人就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看着林越,好奇地问道:“你是谁啊?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其实鸣人早就醒了,刚才听到班主任说有新同学来,他一直偷偷竖着耳朵听,心里既期待又紧张 —— 期待有新伙伴,又害怕新同学像其他人一样,知道他的 “身份” 后就远离他。
“我叫林越,是新来的旁听生。” 林越笑着回答,“你叫鸣人对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鸣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心脏瞬间揪紧,他下意识地低下头,手指抠着衣角,小声说道,“是不是他们都跟你说,我是‘怪物’啊?” 每次有新同学来,他都会听到这样的议论,久而久之,他已经习惯了先自我否定,仿佛这样就能减轻被排斥的痛苦。
林越心中一疼,他摇了摇头,拍了拍鸣人的肩膀:“没有,我听说你很厉害,昨天还在训练场上打败了三年级的学生呢。” 他故意编造了一个谎言,想让鸣人开心一点。
鸣人果然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像被点燃的小灯笼。他不敢相信地看着林越:“真的吗?你真的觉得我很厉害?” 长这么大,除了伊鲁卡老师,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过他。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又追问了一遍:“你没骗我?我…… 我真的很厉害吗?”
“当然是真的。” 林越笑着点头,“以后我们就是同桌了,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鸣人看着林越真诚的笑容,心里像被暖流浇过一样,暖洋洋的。他偷偷掐了自己一下,确认不是在做梦,然后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好!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啦!”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和林越相处,不能让这个新伙伴离开自己。
坐在最后一排的佐助,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瞥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 在他看来,鸣人不过是个爱吹牛的笨蛋,根本不值得关注。佐助从小就听父亲说要成为最强忍者,所以他对身边不努力的人都很不屑,尤其是看到鸣人那副傻呵呵的样子,更是觉得对方和自己不是一个层次的。
上午的课程是 “查克拉基础理论”,老师在讲台上讲解查克拉的来源与提炼方法,大部分学生都听得昏昏欲睡,只有佐助和少数几个学生认真做着笔记。鸣人更是听了没几分钟,就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其实鸣人也想认真听,可是老师讲的内容太枯燥,加上他昨晚因为期待今天的新同学,兴奋得没睡好,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过他睡得并不安稳,梦里还在担心林越会不会像其他人一样离开他。
林越没有叫醒他,而是认真听着老师的讲解。虽然他已经掌握了完美级的查克拉提炼术,但忍者学校的基础理论,能帮助他更系统地理解查克拉的原理。他偶尔会看向身边的鸣人,看着他熟睡时不安的小皱眉,心里暗暗决定,一定要帮鸣人摆脱孤立,让他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开心地生活。
下午是实战训练课,地点在学校的训练场。老师将学生分成小组,每组两人,进行基础的体术对抗。林越被分到和鸣人一组,而佐助则和一个高个子男生一组。
“鸣人,我们来练习基础的拳法吧,我先攻,你防守。” 林越摆出格斗姿势,对鸣人说道。
鸣人点了点头,也学着林越的样子摆出姿势。他心里既紧张又兴奋,紧张自己会表现不好,让林越失望;兴奋终于有人愿意和自己一起训练。林越慢慢打出一拳,速度不快,给鸣人留出反应时间。鸣人虽然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在体术方面很有天赋,他下意识地侧身避开,然后一拳打向林越的胸口。
林越微微一笑,轻松挡住他的拳头:“不错嘛,反应很快。再来一次,这次我会加快速度。”
鸣人听到夸奖,心里更开心了,练得也更认真了。两人你来我往,练习得不亦乐乎。鸣人一边打,一边在心里想:要是每天都能和林越一起训练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孤单了。
而另一边,佐助和高个子男生的对抗已经开始。高个子男生仗着自己个子高,率先发起攻击,一拳打向佐助的脸。佐助眼神一凛,身体灵活地向后退去,同时伸出脚,绊倒了高个子男生。高个子男生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你敢耍我!” 高个子男生愤怒地爬起来,再次冲向佐助,这次他掏出了苦无,显然是想动真格的。
佐助丝毫不慌,他从忍具包中也掏出一把苦无,眼神冰冷地看着对方:“如果你想动手,我奉陪到底。” 佐助心里很不屑,觉得这个高个子男生只会用蛮力,根本不懂体术的技巧。
就在两人即将动手时,林越突然冲了过去,挡在他们中间:“住手!实战训练只是练习,不能用苦无伤人!”
高个子男生瞪着林越:“关你什么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在训练场上,所有同学的安全都和我有关。” 林越的语气坚定,“如果你非要动手,那就先过我这关。”
高个子男生看着林越,虽然林越看起来比他矮一点,但眼神里的坚定让他有些畏惧。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收起了苦无,狠狠地瞪了佐助一眼,转身离开了。
佐助看着林越,眼神里多了一丝复杂:“我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佐助心里其实有点佩服林越的勇气,但他习惯了冷漠,不愿意表现出来,而且他觉得自己能解决这件事,不需要别人帮忙。
“我不是多管闲事,只是不想有人受伤。” 林越笑了笑,“你的体术很厉害,但有时候,没必要和别人硬碰硬。”
佐助没有说话,转身走到一旁,继续练习体术。林越也回到鸣人身边,继续和他练习。夕阳下,三个少年的身影,在训练场上留下了不同的印记 —— 鸣人活泼的笑声里满是被认可的喜悦,佐助冷漠的眼神下藏着不服输的倔强,还有林越温和的笑容中带着对未来的期许,他们未来的羁绊,正在悄然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