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熹微的晨光穿透薄雾,正好照到熟睡的安德和护卫脸上。
护卫(被亮醒了)“昨晚······好像一场美梦一般。”
护卫(低头瞅了瞅安德熟睡的面庞,用手指勾勒出他脸部的轮廓)“天啊!有点帅吧!”
安德也醒了:
安德“大早上起来调戏我?”
安德“帅其实没什么用,因为到头会被卒吃掉!”
安德和护卫对视了一下,忽然都哈哈大笑。
(王强:吃狗粮噎着了)
——
护卫“行了,你把你的镰刀借我,当斧头砍树。”
安德(望向远处)“伐树梢开花的那些树就行。开的花就跟冰激凌蛋卷似的。”
安德“那些是轻木,很适合做木筏。”
安德把镰刀交给护卫,又拔出腰间的“殷红狂怒”刀:
安德“你伐轻木的时候,我去那头砍竹子。我好像看见竹林了。”
——
不久,一个木筏完工了。
护卫拿起一个刚砍下来的椰子,劈成两半,将椰汁洒在木筏上:
护卫(闭上眼睛)“预祝······这船叫啥名来着?”
安德“就叫‘黑蝙蝠’号吧······这是我想取的名,你有备选方案吗?”
安德(孩子取名也是这样,她有备选方案就用她的,她没有的话男孩就叫“王正”,女孩就叫“王瓷”)
(想的太远了)
护卫“没有,就用你的吧。”(低下头,闭上眼睛)“预祝‘黑蝙蝠’号的所有乘员长命百岁。”
(作者:百岁哪够啊(虽然现实生活中百岁很够))
安德看了看自己挂在树上的鱼:
安德“晒成干了吧。”(取下鱼干,装在椰子壳的“碗”里)“当干粮了。”
——
护卫站在船头,深吸了一口气:
护卫“啊,海风真清新。”
安德(提醒道)“留着点儿能量飞,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来个巨浪把船打翻那可毁了。”
“咕噜噜~”一阵雷鸣般的响声打破了海面上的寂静。
护卫(无奈的笑了笑)“留着点儿能量飞有个必要条件:肚子不能饿。”
安德(把装满鱼干的“碗”递给护卫)“吃吧。”
护卫(有点不安)“你抠腮什么的不能吃的内脏了吗?”
安德“当然抠了。虽说我喜欢吃鱼内脏(鱼油,鱼血,鱼泡等),但是鱼鳃是真不能吃啊;而且,鱼鳃还有用:我们这点鱼干哪够啊,还没有淡水。得用鱼鳃当鱼饵抓鱼。”
安德看向正在狼吞虎咽的护卫:
安德“所以,给我留几根大刺吧。”
——
他们航行了许久。
直到一轮明月高挂在天空,淡淡的月光倾泻而下。
安德(对着月亮站在船头,迎风打开披风)“天使,我叫它‘黑蝙蝠’号原因就在这儿!”
护卫突然感觉海风刺的她的脸生疼,她赶忙原地趴下。
安德“快不快?”
“黑蝙蝠”号如同一支离弦的箭一般劈波斩浪前行,远远望去真的像一只穿梭于黑夜中的大蝙蝠。
安德“这个加速只能是夜晚的时候有用!”
护卫伸头一看,木筏两边的浪花和鱼都在迅速地远去。
护卫(望着清幽的月光,突然哼起)“5.13 5.13 5.13 5.13······”
护卫“贝多芬写这首《月光奏鸣曲》的时候都失聪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写出来这么好听的曲子的。”
安德在船头上蹲下,抬头仰望着淡淡的月光:
安德(轻声说)“贝多芬听不见了,但他只要数学够好,一样可以写出美妙的曲子:如果把每个音都转换成正弦波的话,他就能根据多个波的重合次数来判断这个和弦和不和谐。”
安德“就像最和谐的纯四、纯五度;大、小三六度也挺和谐,波的重合次数也不低。”
安德“照理来说,‘耳朵听不见了’是对音乐家一个致命打击。可是贝多芬却利用数学强开出一条路,扼住命运的咽喉,绝不向命运低头。”
他望向已经睡着了的护卫,突然哭了:
安德“我也一样。为了见到她,不甘心接受命运让我跟她一刀两断的安排,而是无路也踏出一条路。坚决不向命运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