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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工作:重回

听潮阁之只要你

七月的杭州,像被扔进了蒸笼,连空气都带着滚烫的湿气。凌锦抱着刚睡醒的瓜子站在机场行李转盘旁,小家伙还揉着眼睛,小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软乎乎的呼吸扫过脖颈。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她腾出一只手接起,声音里带着刚落地的轻缓:“年年,我们在等行李,马上就出去。”

电话那头的年年显然早等急了,语气里满是雀跃:“不急不急,我就在出站口举着奶龙呢,保证你们一眼就能看见!”

凌锦挂了电话,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瓜子——小家伙听到“奶龙”两个字,眼睛瞬间亮了,刚才的困意散了大半,小手紧紧攥住她的衣领:“妈妈,是干妈的奶龙吗?”

“是呀,干妈特意给你带来的。”凌锦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转盘终于开始转动,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那只印着女儿喜欢的小恐龙图案的行李箱,推着行李车,抱着瓜子慢慢往外走。

刚出出站口,喧闹的人声里就传来年年的喊声:“小锦!瓜子!这里!”凌锦抬头望去,只见年年穿着亮黄色的连衣裙,手里举着个半人高的奶龙玩偶,在人群里格外显眼。瓜子瞬间挣脱她的怀抱,伸着小手就要扑过去:“干妈!奶龙!”

年年赶紧把玩偶塞到旁边的行李车上,弯腰抱起瓜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的小瓜子,想干妈没?看看干妈给你带的奶龙,喜欢不?”

“喜欢!”瓜子抱着年年的脖子,小脑袋在她怀里蹭了蹭,又回头朝凌锦招手,“妈妈快来!”

凌锦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嘴角忍不住上扬。年年是她大学最好的朋友,当年她怀着瓜子时,是年年一直陪着她,现在来到杭州,有这样一个朋友在,心里踏实了不少。

“走,先上车,外面太热了。”年年抱着瓜子,引着凌锦往停车场走。凌锦跟在后面,看着年年和瓜子的背影,心里满是暖意。

两人说说笑笑地往停车场走,刚拐过拐角,身后突然传来几声参差不齐的“阳总”。凌锦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几个穿着时尚,但都带着口罩的男生快步走来,簇拥着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男人戴着墨镜,白色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的手表,正侧头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

是赵沐阳。

凌锦的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地转过身,把脸转向行李车的方向。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道目光扫过自己的后背,带着熟悉的感觉。回到这里的时候她就想过会遇见,但是完全没有想到第一天就见到他。

赵沐阳抬手应了一声,脚步却顿了顿。刚才那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个让他记了四年的背影。他下意识地抬头,目光扫过凌锦的背影,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是她吗?她怎么会在杭州?

“阳总,怎么了?”身边的崔十八拍了拍他的肩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一群来往的行人。

赵太阳很快低下头,喉结动了动,小声嘟囔:“没什么……可能又出现幻觉了。”这几年里,他无数次在人群中看到相似的背影,每次都以为是她,可每次都只是空欢喜一场。当年他不辞而别的时候,就做好了再也不见的准备,他早就该习惯了。

“看啥呢?走了,车还在外面等着呢,热死了。”崔十八拉了拉他的胳膊,催促道。

赵沐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翻涌,跟着崔十八往停车场走。走了几步,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可刚才那个背影已经消失在人群里,再也找不到了。他自嘲地笑了笑,一定是最近太累了,才会又出现这样的错觉。

看出赵沐阳的魂不守舍, “大梁,怎么了?”身边的崔十八拍了拍他的肩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看到来往的人群,“看啥呢?再不走赶不上晚上的直播了。”

赵太阳收回目光,把墨镜重新戴上,喉结动了动,低声嘟囔:“没什么,看错了。她怎么会在这儿……”后半句话说得很轻,像是在跟自己较劲,“又出现幻觉了。”

崔十八没听清他后面的话,只当他是嫌热,笑着打趣:“赶紧走吧。”

赵太阳没接话,脚步却快了几分,仿佛想把刚才那瞬间的恍惚甩在身后。他不知道,停车场的另一端,凌锦正靠在车旁,手还在微微发抖。

“小锦,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年年注意到她的不对劲,递过一瓶冰水,“是不是太热了?先喝点水。”

“没事,可能天气太热,有点中暑。”凌锦接过水,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才让她稍微冷静下来。她强装镇定地打开车门,把瓜子抱进安全座椅,“咱们赶紧走吧,我有点饿了。”

年年没多想,笑着应下,发动了车子。一路上,凌锦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西湖的游船,路边的梧桐,还有随处可见的桂花盆栽,这些曾经熟悉的景象,此刻却让她心里五味杂陈。

“对了小锦,你这次来杭州,有什么计划吗?”年年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凌锦回过神,轻声说:“我给一家舞社投了简历,明天约了面试。这次来,想在杭州定居——瓜子要上学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到处走了。”

“定居?太好了!”年年眼睛一亮,方向盘都差点歪了,“这样咱们就能天天见面了,我还能帮你看瓜子。你不知道,我这几年一个人住,都快闷死了。”

凌锦无奈地笑了笑:“你先好好开车。这几天我还得先住你那儿,房子已经约了中介,这几天去看看,挑个合适的。”

“租什么房啊?”年年不解地皱起眉,“我家又不是住不下,你直接住我家就行。你忙的时候我还能帮你接瓜子,多方便。”

“不了。”凌锦轻轻摇头,语气带着几分坚持,“你也要上班,我要是面试过了,工作时间也灵活。你已经帮我很多了,不能一直麻烦你。”

年年知道她的脾气,没再坚持,只是撇了撇嘴:“行吧,听你的。不过晚上的大餐我请,就当给你们接风!”

瓜子在后排听到“大餐”两个字,立刻欢呼起来:“耶!吃大餐!我要吃糖醋排骨!”

凌锦看着女儿兴奋的样子,心里的阴霾散了些。她知道,杭州是她和赵太阳的过去,但现在,这里是她和瓜子的未来。

第二天一早,凌锦给年年和瓜子做好早餐,便准时赶往“星跃舞社”。舞社在一栋文创园里,门口种着几株绣球花,蓝色的花朵开得正好。凌锦深吸一口气,推开玻璃门走了 七月的杭州,像被扔进了蒸笼,连空气都带着滚烫的湿气。凌锦抱着刚睡醒的瓜子站在机场行李转盘旁,小家伙还揉着眼睛,小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软乎乎的呼吸扫过脖颈。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她腾出一只手接起,声音里带着刚落地的轻缓:“年年,我们在等行李,马上就出去。”

电话那头的年年显然早等急了,语气里满是雀跃:“不急不急,我就在出站口举着奶龙呢,保证你们一眼就能看见!”

凌锦挂了电话,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瓜子——小家伙听到“奶龙”两个字,眼睛瞬间亮了,刚才的困意散了大半,小手紧紧攥住她的衣领:“妈妈,是干妈的奶龙吗?”

“是呀,干妈特意给你带来的。”凌锦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转盘终于开始转动,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那只印着女儿喜欢的小恐龙图案的行李箱,推着行李车,抱着瓜子慢慢往外走。

刚出出站口,喧闹的人声里就传来年年的喊声:“小锦!瓜子!这里!”凌锦抬头望去,只见年年穿着亮黄色的连衣裙,手里举着个半人高的奶龙玩偶,在人群里格外显眼。瓜子瞬间挣脱她的怀抱,伸着小手就要扑过去:“干妈!奶龙!”

年年赶紧把玩偶塞到旁边的行李车上,弯腰抱起瓜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的小瓜子,想干妈没?看看干妈给你带的奶龙,喜欢不?”

“喜欢!”瓜子抱着年年的脖子,小脑袋在她怀里蹭了蹭,又回头朝凌锦招手,“妈妈快来!”

凌锦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嘴角忍不住上扬。年年是她大学最好的朋友,当年她怀着瓜子时,是年年一直陪着她,现在来到杭州,有这样一个朋友在,心里踏实了不少。

“走,先上车,外面太热了。”年年抱着瓜子,引着凌锦往停车场走。凌锦跟在后面,看着年年和瓜子的背影,心里满是暖意。

两人说说笑笑地往停车场走,刚拐过拐角,身后突然传来几声参差不齐的“阳总”。凌锦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几个穿着时尚,但都带着口罩的男生快步走来,簇拥着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男人戴着墨镜,白色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的手表,正侧头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

是赵沐阳。

凌锦的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地转过身,把脸转向行李车的方向。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道目光扫过自己的后背,带着熟悉的感觉。回到这里的时候她就想过会遇见,但是完全没有想到第一天就见到他。

赵沐阳抬手应了一声,脚步却顿了顿。刚才那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个让他记了四年的背影。他下意识地抬头,目光扫过凌锦的背影,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是她吗?她怎么会在杭州?

“阳总,怎么了?”身边的崔十八拍了拍他的肩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一群来往的行人。

赵太阳很快低下头,喉结动了动,小声嘟囔:“没什么……可能又出现幻觉了。”这几年里,他无数次在人群中看到相似的背影,每次都以为是她,可每次都只是空欢喜一场。当年他不辞而别的时候,就做好了再也不见的准备,他早就该习惯了。

“看啥呢?走了,车还在外面等着呢,热死了。”崔十八拉了拉他的胳膊,催促道。

赵沐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翻涌,跟着崔十八往停车场走。走了几步,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可刚才那个背影已经消失在人群里,再也找不到了。他自嘲地笑了笑,一定是最近太累了,才会又出现这样的错觉。

看出赵沐阳的魂不守舍, “大梁,怎么了?”身边的崔十八拍了拍他的肩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看到来往的人群,“看啥呢?再不走赶不上晚上的直播了。”

赵太阳收回目光,把墨镜重新戴上,喉结动了动,低声嘟囔:“没什么,看错了。她怎么会在这儿……”后半句话说得很轻,像是在跟自己较劲,“又出现幻觉了。”

崔十八没听清他后面的话,只当他是嫌热,笑着打趣:“赶紧走吧。”

赵太阳没接话,脚步却快了几分,仿佛想把刚才那瞬间的恍惚甩在身后。他不知道,停车场的另一端,凌锦正靠在车旁,手还在微微发抖。

“小锦,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年年注意到她的不对劲,递过一瓶冰水,“是不是太热了?先喝点水。”

“没事,可能天气太热,有点中暑。”凌锦接过水,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才让她稍微冷静下来。她强装镇定地打开车门,把瓜子抱进安全座椅,“咱们赶紧走吧,我有点饿了。”

年年没多想,笑着应下,发动了车子。一路上,凌锦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西湖的游船,路边的梧桐,还有随处可见的桂花盆栽,这些曾经熟悉的景象,此刻却让她心里五味杂陈。

“对了小锦,你这次来杭州,有什么计划吗?”年年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凌锦回过神,轻声说:“我给一家舞社投了简历,明天约了面试。这次来,想在杭州定居——瓜子要上学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到处走了。”

“定居?太好了!”年年眼睛一亮,方向盘都差点歪了,“这样咱们就能天天见面了,我还能帮你看瓜子。你不知道,我这几年一个人住,都快闷死了。”

凌锦无奈地笑了笑:“你先好好开车。这几天我还得先住你那儿,房子已经约了中介,这几天去看看,挑个合适的。”

“租什么房啊?”年年不解地皱起眉,“我家又不是住不下,你直接住我家就行。你忙的时候我还能帮你接瓜子,多方便。”

“不了。”凌锦轻轻摇头,语气带着几分坚持,“你也要上班,我要是面试过了,工作时间也灵活。你已经帮我很多了,不能一直麻烦你。”

年年知道她的脾气,没再坚持,只是撇了撇嘴:“行吧,听你的。不过晚上的大餐我请,就当给你们接风!”

瓜子在后排听到“大餐”两个字,立刻欢呼起来:“耶!吃大餐!我要吃糖醋排骨!”

凌锦看着女儿兴奋的样子,心里的阴霾散了些。她知道,杭州是她和赵太阳的过去,但现在,这里是她和瓜子的未来。

第二天一早,凌锦给年年和瓜子做好早餐,便准时赶往“星跃舞社”。舞社在一栋文创园里,门口种着几株绣球花,蓝色的花朵开得正好。凌锦深吸一口气,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您好,请问是凌锦老师吗?”前台的女生笑着迎上来,“秦总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凌锦点点头,跟着前台往里走。穿过大厅,转过走廊,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来了?”

凌锦抬头,只见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男人站在教室门口,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笑容爽朗——是秦志,她大学时的学长,也是舞蹈大赛上的老对手。

“秦学长?”凌锦愣住了,手里的包差点掉在地上,“你是这家舞社的老板?”

秦志笑着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不像?我毕业就开了这家舞社,没想到吧。早知道是你投的简历,哪还用约面试,直接让你过来上班了。”

凌锦缓过神,忍不住笑了:“学长还是这么直接。怎么,换成我,你就不面试了?”

“这话可不对。”秦志领着她往教室走,“别人来我得面试,你来了,我还面试什么?你当年拿的奖比我还多,舞蹈实力力我还不清楚?对了,中午有空吗?一起吃个饭,聊一聊。”

“不了,我女儿还等着我呢。”凌锦婉拒,目光落在教室里的镜子上,心里泛起一阵熟悉感——大学时,她和秦志就是在这样的教室里练舞,为了比赛争得面红耳赤。

秦志愣了一下,随即惊讶地张大嘴:“你都有女儿了?我还以为你……”他没说完,却也知道自己失言,赶紧转移话题,“那我跟你说下工作安排吧。你主要负责一对一教学,这边有几个学员,都是零基础,你先带一个试试。等后期口碑起来了,再给你加课。咱们这儿是按课时算提成,多劳多得。”

凌锦点点头,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谢谢学长。我什么时候能入职?”

“随时都行。”秦志笑着说,“你要是方便,下周一就来上班吧。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教室。”

凌锦跟着秦志参观了舞社,心里的踏实感越来越强。敲定好入职时间后,她便匆匆离开——她答应了瓜子,要回去陪她画油画。

推开年年家的门,凌锦一边换鞋一边喊:“瓜子,年年,我回来啦,醒了吗?”

“回来啦?面试怎么样?”年年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伴随着瓜子的笑声。

凌锦走进客厅,只见瓜子正趴在地毯上画油画,年年在旁边帮她递颜料。她走过去,坐在地毯上,一把抱起瓜子:“面试成功啦!下周一就能上班!”

“真的吗?”瓜子开心地搂住她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妈妈好厉害!”

年年凑过来,好奇地问:“怎么样?舞社老板人好不好?有没有欺负你?”

“你绝对猜不到,舞社老板是谁。”凌锦故意卖起关子,看着年年好奇的样子,才笑着说,“是秦志,大学时的学长,咱们以前一起去参加比赛的那个。”

“秦志?”年年眼睛瞪得溜圆,“就是那个跟你抢第一的学长?没想到他现在都开舞社了!”

凌锦点点头,靠在沙发上,心里满是轻松:“下周一就能正式上班,明天我去看看房子,再了解下附近的幼儿园,咱们以后就定居在这儿啦。”

年年还想劝她住自己家,可看着凌锦眼里的期待,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她知道,凌锦想要的是一个属于自己和瓜子的家。

第二天,凌锦按照中介给的地址,去看了几套房子。前两套要么太小,要么离舞社太远,直到看到第三套——两室一厅,采光很好,客厅的窗户正对着小区的花园,不远处就是青禾幼儿园,只要三站地铁,离舞社也只要五分钟。

“就这套吧。”凌锦没多想,当场就跟中介签了合同。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想象着瓜子在这里跑跳的样子,心里满是期待。

回到年年家,凌锦带着瓜子,赶在年年上班前搬去了新家。她找了家庭清洁公司把房子打扫干净,又去超市买了些日用品。傍晚时分,房子终于有了家的样子——沙发上放着瓜子的玩偶,餐桌上摆着刚买的花瓶,阳台晒着两人的衣服。

凌锦抱着瓜子坐在沙发上,指着窗外的幼儿园说:“宝宝,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家啦。等过几天妈妈把幼儿园定好,就送你去学校,那里有好多小朋友,咱们瓜子肯定能交到好朋友的。”

瓜子却突然安静下来,小手攥着她的衣角,小声问:“妈妈,我一定要去上学吗?”

凌锦看出了她的抗拒,把她抱进怀里,柔声问:“怎么了?不想去吗?”

“嗯。”瓜子把头埋在她怀里,声音带着哭腔,“之前在老家,有小朋友说我没有爸爸,还抢我的画笔。我不想跟他们玩。”

听着女儿的话,凌锦的鼻子一酸。当年她发现怀孕时,赵沐阳已经没了消息。她咬着牙辞推掉老师给她的出国深造的机会,毕业后带着仅有的积蓄,坚持一个人把瓜子生下来,又当爹又当妈地拉扯大。她以为换个城市,就能让瓜子避开那些伤人的话,可没想到,这些话还是成了女儿心里的阴影。

她沉默了几秒,轻轻抚摸着瓜子的头发,轻声问:“宝宝,想不想看看爸爸的样子?”

瓜子猛地抬头,眼睛亮了起来,眼泪还挂在脸上:“想!妈妈,我想见爸爸!”

“你先到床上等妈妈,我去拿个东西。”凌锦把她放在沙发上,起身走向卧室。她从行李箱的最底层翻出一个木盒子,里面放着一本相册——那是她和赵太阳在一起时的照片,也是她唯一的念想。

凌锦拿着相册走到瓜子的卧室,瓜子已经乖乖地躺在床上,眼睛紧紧盯着她手里的相册。她坐在床边,把瓜子搂进怀里,缓缓翻开相册。第一张照片就是赵太阳在舞台上唱歌的样子——他穿着黑色的皮衣,手里拿着话筒,笑容耀眼。

“这个就是爸爸。”凌锦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哽咽,“他是一个很棒很棒的人,唱歌很好听,以前很多人去这里就是为了听他唱歌。有时候他又很幼稚,会跟我抢冰淇淋吃,像个没长大的小朋友一样。”

瓜子凑在相册前,小手指着赵太阳的脸,小声问:“爸爸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跟我们在一起?”

凌锦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她强忍着眼泪,轻轻拍着瓜子的背:“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工作,等他忙完了,就会来看我们的。”

这句话她说了三年,从瓜子学会说话开始,每次女儿问起爸爸,她都这么说。她不知道这个谎言能维持多久,只希望女儿能晚点知道真相,晚点承受那些痛苦。

瓜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手紧紧抓着相册的边缘,眼睛慢慢闭上。凌锦看着她熟睡的样子——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还有跟赵太阳一模一样的唇形,心里泛起一阵酸楚。她轻轻把相册收起来,在女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睡吧,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灯的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凌锦抱着瓜子,坐在床边,心里默默祈祷:杭州,能给她们母女一个安稳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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