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生日快乐。”
李子怿一进门就递上包装精致的礼物盒，脸上带着笑意——尽管刚才在停车场和秦梓昊闹了不愉快，可面对好友的生日，她还是收敛了情绪。
卢思思笑着抱了她一下，指尖扫过礼盒表面，打开瞥了眼里面的镶钻睡衣，语气却有些不走心：“谢谢啦。”
目光不自觉地飘向门口，显然在等更重要的人。
果然，下一秒秦梓昊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小巧的丝绒盒子，递向卢思思：“生日快乐。”
“谢谢秦少！”卢思思眼睛瞬间亮了，伸手就想抱他。
秦梓昊碍于场合没法拒绝，只能象征性地抬手碰了碰她的后背，动作疏离得像在完成任务。
一旁的李子怿没注意到这微妙的互动，正跟先到的丹妮熊抱：“丹妮，好久没见你了！”
秦梓昊走到吧台边坐下，随手拿起手机，屏幕上弹出的热搜还挂着“郝卓凡认爱苏悦”的词条，他皱了皱眉，指尖划过屏幕，心里却莫名想起李子怿哭的模样。
派对氛围渐渐热起来，有人举着酒杯提议：“玩‘谁没做过’的游戏吧！输了的喝酒！”
“做过什么啊？”李子怿眨了眨眼，傻乎乎地问——她平时不常玩这种游戏，对这些游戏有点陌生。
卢思思故意拖长音，带着点调侃：“做～过什么都行啊，你以为是做过什么？嗯？”
话里的暗示让周围人都笑了起来，李子怿的脸颊瞬间泛起薄红。
游戏正式开始，有人先开口：“我跳过伞。”
没跳过的人纷纷端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口。
轮到李子怿时，她抓着头发想了半天，才眼睛一亮：“我进过警察局！”
“哇？因为什么啊？”众人立刻围过来八卦。
“就是在美国上学的时候，开车超速被拦了。”
李子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时候她刚拿到驾照，总爱开着车在高速上飙，结果被交警抓了个正着。
众人笑着调侃了几句，又陆续有人说出“蹦极”“潜水”之类的经历，输的人喝酒时也毫不含糊——他们这群人虽然爱玩，却没真的碰过违法犯罪的事。
轮到丹妮时，她放下酒杯，得意地笑了笑：“我这个说出来，保证你们全都得‘死’——我谈过六年的恋爱！”
她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自信，“我也不为难你们，就减半，三年！谁有过一段维持三年以上的亲密关系？”
话音刚落，李子怿就端起酒杯，咕咚一口喝了下去——她长这么大，最长的“喜欢”也只停留在对郝卓凡的单恋上，连正经恋爱都没谈过。
“李子怿，你怎么每次都喝啊？”有人笑着打趣，“是不是什么都没做过？”
李子怿吐了吐舌头，没反驳。
而吧台边的秦梓昊却愣了愣，脑海里闪过一个华裔女孩的身影——那是他在国外读高中时认识的，女孩对中国文化充满好奇，总缠着他问东问西。
那时候国外种族歧视严重，两人算是惺惺相惜，16岁那年，他们相互拥有了彼此，女孩陪他走完了整个高中，直到后来去了不同的大学才分开。
如果那算亲密关系，他们在一起足足有四年。
众人相继喝了酒，只剩秦梓昊还优哉游哉地坐在那里，指尖夹着雪茄，慢悠悠地转动着。
“秦少？难道你谈过三年以上的恋爱？”有人忍不住追问，眼里满是好奇。
秦梓昊吸了一口雪茄，吐出的烟圈模糊了他的眼神。
他弹了弹燃尽的烟灰，没回答，只是端起酒杯，一口闷了——有些过去，他不想再提。
游戏继续，又轮到李子怿。
她想了想，笑着说：“我给别人打过工！哈哈哈，你们肯定没有！”
“哦？给谁打工啊？”卢思思立刻追问，眼神里带着点不怀好意，“你给苏悦当助理的时候，有没有挖到什么猛料？分享一下呗！”
“什么猛料啊，没有的事。”李子怿皱了皱眉——她才不想在这种场合提苏悦，更不想让人知道她们的关系。
“哎，你们说苏悦之前被绑架，是不是……”有人压低声音，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还能是什么？不是劫财就是劫色呗！”卢思思跟着附和，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李子怿心里一紧，猛地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她实在听不下去了，转身快步离开，没注意到秦梓昊担忧的目光一直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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