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心领神会的说:“多谢姑娘赏赐,只是姑娘平日还得注意这些,毕竟还没断根呢。”
奴婢绿俏大夫,这些日子辛苦您了,小小意思还请笑纳。
大夫拿到手后感到其重量,心满意足的说:“姑娘言重。”
看到被引走的大夫,忠心的丫头又打算多罗嗦几句,毕竟自家主子年纪尚小。这不,才好,就拿着身旁的果子,吃了好些个。
奴婢绿俏姑娘,千万不可懈怠呀!大夫可说了,您还得注意着呢!可别才断了那要命的药汤子,明个又继上了。
安安这才多少?我这才松快呢,少吓唬人。
奴婢绿俏哪里是奴婢吓唬你?您看看这才多少伙,您就吃了这么多,知道您这些日子受苦,就谗着它,也不该这么着,等再过几日您怎么吃,奴婢也不说了,现在且先忍忍吧!
安安知道了,知道了,你可真罗嗦。拿走,快拿走,少来碍我的眼。
安安突如其来的脾气,把在场人都吓着了,根本不敢说话,也只能由着她来,只要安安不在耍性子作践自己的身子。其实安安也是害怕,多说多错,倒不如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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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接下来的一个月,安安的吃食基本上都极为清淡,即使有些浑腥,也不过是只是些汤水罢了,吃的人都没力气使性子。让安安本想借的生病改变自己脾气的计划付诸东流。
身体完全恢复的安安,也要如约重回早起请安的队伍。
天边都还是尽黑的,不见半点白星光仍旧璀璨。心狠的忠心丫头绿俏,温柔的叫醒熟睡的安安。
奴婢绿俏姑娘,姑娘,该起了,今日到给夫人请安的日子,咱们可不能迟了,不然夫人又该担心姑娘了。
安安嗯,嗯。
奴婢绿俏姑娘,起吧。
安安嗯,好。
奴婢绿俏姑娘,您这是,怎么耍赖呀?快些吧,不然真的迟了。
小丫头看着只闻其声,不见其动静的主子,语气中满是宠溺的无奈。
安安什么时辰了?
从未经历过如此折磨的安安,睡意朦胧的问。
奴婢绿俏快寅时了。
安安什么,寅时。
安安用自己微薄的见识计算着,寅时不就是凌晨3点嘛?
奴婢绿俏是呢。今日可是主子恢复请安的第一日,自然是要早些。姑娘可别睡了。
安安这个时辰……
奴婢绿俏奴婢知道这个时辰略早了些,可,咱可不好晚了,毕竟三姑娘她们,应该已经到夫人的大厅里候着了。
安安想说的绿俏根本不明白,这个时候起来是有病吧,谁家好人这个时候起来只是为请安呀?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也只能忍下来,乖乖起床,然后任由几个丫头合力为自己梳妆打扮。
虽说安安只是个十岁的小姑娘,并不需要什么贵重的首饰作为装饰,可这项圈珍珠发带,还有轻轻动着的小簪子,以及缀满米粒大小珍珠的大红靴子……只一看就觉得这一身贵的不得了,但,这不过是最家常的打扮,并不十分出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