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京城的雪下得特别大,纷纷扬扬的雪花铺天盖地而来,
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掩埋在这片冰冷的白色之中。她终究没能熬过那个寒冬,生命的火焰就在风雪里一点点熄灭了,没发出一点声响。
只留下数不清的遗憾与思念,像雪花一样静静飘落,可每一朵都重重砸在人心上,让人喘不过气。
年少的时候啊,真不该遇见那种太过惊艳的人。若是成了眷侣,自是恩爱一生;若是不成,哪怕停下来休息片刻的时候,也总会想起她。
就像那年初见,在京城花灯节的夜市——
她是当朝丞相的千金,打小就不怎么爱笑,浑身上下透着股清冷劲儿,就好像离人很远很远似的。
再加上身子骨病弱,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待在丞相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跟京城里那些贵女们也没什么往来,向来独来独往。
平日里就喜欢穿一身素衣,低调归低调,可那份华贵的气质却半点不减,毕竟那是丞相府嫡女该有的派头。
今日花灯节,丞相府的夫人李安岚就觉得老闷在屋里可不行,这花灯节多热闹呀,出来透透气对身子也好。
那天,我和好友裴景行还有他弟弟裴昭陵一块出来游玩,刚好就碰上了她。一想到初见时的场景,还是觉得惊艳无比。她披了件红色的厚披风,那披风上还有一圈白绒毛,衬得她整个人娇艳了不少,周围的灯火照在她的脸上,风轻轻的吹在她的发丝上有一种破碎的病美人的美感。
花灯节过后,我几经打听,终于知晓了她的名字——沐清云。
自那日起,这个名字便如一缕轻烟,在我心头萦绕不去。
我开始暗中留意她的一举一动,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寻着她的身影,却又生怕被她察觉,只能远远地、隐匿地注视着,将那份悄然滋生的情愫深埋心底。
在战场上,我【萧逸知】是一位英勇无畏、挥斥方刚的将军,金戈铁马间毫无惧色。
然而,在感情的疆场上,我却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那份深埋心底的爱意,如同被铠甲禁锢的心脏般沉重而难以言说,每每触及,便如刀割般痛楚,却又无力挣脱这无形的枷锁。
若时光倒流,能让我重回初遇的那一刻,我定会毫不犹豫地倾诉我的心意。
哪怕她的回应是冰冷的拒绝,我也绝不会后悔,因为我终究未曾辜负自己的真心。
然而,世间哪有那许多的“如果”?最终,我亦倒在了沙场之上。
那一年,我仅二十五岁。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生命如风中残烛,渐渐熄灭。
回望这短暂的一生,心中虽有万般不甘,却也只能随风而逝,化作历史长河中的一粒尘埃。
【沐清云】 我自幼体弱多病,娘亲总说,这是娘胎里带来的病气,挥之不去,如影随形。
每每提起,她的眼中便浮起一抹化不开的忧愁,仿佛那病气不仅是缠在身上的枷锁,更是压在她心头的一块沉石虽不曾直言,但那份无奈与心疼却深深烙印在她的叹息声中,连带着整个屋檐下的空气都染上了一丝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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