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之灵的虚影突然从云层窜出,周身金红神火隐隐躁动,对着苏妲己的背影厉声喝道:“死狐狸!别以为你在《山海经》里有几句记载,就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苏妲己缓缓转身,艳红裙摆扫过地面,眼底满是不屑:“你倒忘了,我们九尾狐在典籍中是实打实的瑞兽,护佑一方、带来祥和,从不是你这种只会引火作乱的生灵能比的。我可不是什么邪兽,凭什么让你为了私欲烘烤大地,害苦山下百姓?”
她上前一步,周身狐族灵力散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论辈分,我活过的岁月比你这只残存的金乌长了何止千年;论族群,九尾狐是天地认可的瑞兽,你金乌一族却因失控酿成过大祸。按道理,你这鸟崽子,也该规规矩矩叫我一声‘狐仙姥姥’,哪轮得到你在这里撒野?”
青云之灵的虚影被怼得微微发颤,却仍强撑着反驳:“你少拿辈分和族群压我!我是上古神鸟,是天道看重的人,你不过是只护着狐妖的老狐狸,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架子!”
“天道看重?”苏妲己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刀,“你不过是天道手里的棋子,等他用腻了,照样会弃你如敝履。倒是你,若再执迷不悟,不仅会毁了青云山,连你这最后一只金乌的性命,也保不住。”
青云之灵被她说中心事,虚影瞬间变得不稳,却仍不肯服软,只放了句狠话:“我不用你管!月圆之夜,我定会让你们师徒和这老狐狸,一起陨在天雷之下!”说完,他化作一缕青烟,匆匆逃离,再也不敢与苏妲己对峙。
苏妲己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凝重——月圆之夜越来越近,这场关乎师徒俩性命的危机,已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