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亭立刻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点击，拨通警方电话后刻意压低声音，生怕惊动青陶坊内的沈砚。
纪言亭（二重孙）（对着电话，语气急促却平稳）您好，这里是纪家特案组。青陶坊内确认有嫌疑人沈砚，他名下有一辆白色面包车，车牌号海城A36892，可能携带泥塑工具和危险品。请立刻派警力过来，包围作坊前后门，防止他逃跑。
挂了电话，纪言亭把手机揣回兜里，转头看向纪止渊，眼神里满是凝重。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最近接连发生的案子让整个特案组都紧绷着神经，尤其是红衣泥塑案还没找到关键突破，现在又冒出新的凶案迹象，更是让人不敢松懈。
纪言亭（二重孙）（看着纪止渊）大哥，警方说十分钟内到，我再去便利店老板那问问，看看能不能想起更多沈砚的细节。之前问的时候他好像有话没说完，说不定能挖出点有用的信息。
纪止渊（长重孙）（点头回应，目光扫过青陶坊紧闭的后门）去吧，注意别打草惊蛇。我和老三在这盯着后门，一旦有动静立刻喊你。沈砚这人心机深，说不定会从后门溜走。
纪墨寒这时正握着放大镜，蹲在后门旁边的墙角，目光紧紧锁在门缝上，连一丝细微的灰尘移动都不愿放过。他手指轻轻敲着膝盖，脑子里不断回想之前勘查红衣泥塑案现场时的细节，总觉得沈砚和那起案子有着说不清的关联。察觉到容遇走近，他才缓缓抬起头，声音压得极低。
纪墨寒（三重孙）（小声）太奶奶，门缝里好像有光在动，应该是里面有东西在移动。沈砚应该还在里面没出来，我一直竖着耳朵听，没听到开门的声音，也没听到脚步声。
容遇（太奶奶）（轻轻点头，声音更低，指尖在袖摆下轻轻敲击）继续盯着，别放松。他手里可能有工具，要是出来了千万别硬拦，先跟住就行。咱们现在还没掌握足够的证据，不能打草惊蛇，得等警方来了再行动。
纪墨寒用力点头，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门缝上。放大镜下，门缝里的光线偶尔会有微弱的晃动，像是有人在里面来回走动。容遇站在他身后，目光落在青陶坊斑驳的墙壁上，墙壁上有几道新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不知道是不是沈砚留下的。
话音刚落，容遇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是城郊东路。她心里咯噔一下，最近城郊东路一带不太平，难道又出什么事了？她指尖快速划开接听键，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个女孩带着哭腔的慌乱声音，正是之前协助过他们调查的唐瑾。
唐瑾（唐澈养女）（电话里，声音发颤还带哭腔，呼吸急促）容小姐！是我唐瑾！我和爸爸在城郊东路的衣巷服装店，里面有个穿洋装的人……眼睛被挖了，还塞着透明珠子，跟你们现在查的红衣泥塑案特征太像了！我们不敢进去，就在店外躲着，您快过来看看吧！
容遇的心猛地一沉，握着手机的手瞬间收紧，指节都泛了白。又是透明珠子，又是类似的作案手法，这绝对不是巧合，很可能和红衣泥塑案是同一个人所为。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气刻意放缓，生怕吓着电话那头已经慌了神的唐瑾。
容遇（太奶奶）（对着电话，尽量让声音平稳）唐瑾，别慌，你先深呼吸，冷静下来。你跟爸爸找个隐蔽的地方躲好，千万别靠近服装店，也别让其他人进去，免得破坏现场。你现在告诉我服装店的具体位置，还有那个洋装人的样子，比如衣服是什么颜色的，有没有其他明显的特征？另外，那个透明珠子是不是跟我们正在调查的红衣泥塑案现场的琉璃珠一样？
唐瑾（唐澈养女）（快速回应，声音仍在发颤，但比刚才稍微冷静了一些）就在城郊东路和光华街的交叉口，那家衣巷服装店，招牌是粉色的，特别显眼。那个洋装人坐在模特架旁边的椅子上，穿的是白色洋装，脸上还画着妆，看起来像是被精心打扮过的。眼睛的位置是空的，里面塞着的透明珠子圆滚滚的，跟您之前给我们看的正在调查的红衣泥塑案现场琉璃珠照片一模一样！我和爸爸刚到店门口就看见了，吓得腿都软了，赶紧躲到旁边的奶茶店，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出。
容遇（太奶奶）（对着电话，快速记下关键信息）好，位置我记牢了，我们现在就往那边赶，大概十五分钟能到。你们在奶茶店待着别动，千万别到处乱走，也别跟其他人提起店里的情况，等我们到了确认安全再处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有任何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容遇立刻转身，快步走到纪止渊和纪墨寒身边，对着两人快速安排，声音压得很低却很清晰，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容遇（太奶奶）（快速安排，语气坚定）沈砚在衣巷服装店作案了，受害者眼睛被挖了，还塞着透明珠子，和正在调查的红衣泥塑案特征完全对得上。老二，你留在这等警方，跟他们说清两点。一是留部分人守着青陶坊的后门，防止沈砚折返回来。二是抽调另一部分人跟我们去服装店，重点保护现场的透明珠子，那是串案的关键物证，绝对不能损坏或丢失。老大、老三，你们跟我去服装店，老四、老五已经在车里等着了，咱们现在就上车出发。
纪言亭（二重孙）（掏出笔记本，快速记下要点，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点头应下）太奶奶放心，我会跟警方明确这是和正在调查的红衣泥塑案关联的新案，让他们重点保护现场珠子，绝对不会破坏物证。等警方来了，我会把这里的情况跟他们详细说明，然后尽快赶去服装店跟你们汇合。
纪墨寒抬手，把手中的放大镜小心翼翼地递给纪言亭，生怕不小心损坏了。这放大镜是他们勘查现场的重要工具，之前在红衣泥塑案现场还帮他们发现了不少关键线索。他语气干脆，没有多余的废话。
纪墨寒（三重孙）（递过放大镜，眼神坚定）二哥，我跟太奶奶、大哥去服装店。你在这盯梢的时候注意安全，要是沈砚有动静，用放大镜看清楚他的动作，别漏了任何细节。要是遇到突发情况，别硬拼，先跟我们联系。
纪止渊（长重孙）（弯腰收起手边的勘查箱，箱子里装着勘查现场用的手套、镊子、密封袋等工具，都是之前调查红衣泥塑案时常用的，他眼神坚定，语气沉稳）太奶奶，我们现在就出发。到了现场我先确认环境安全，看看周围有没有可疑人员，防止凶手还在附近。老三负责找陶土痕迹，之前红衣泥塑案现场发现了特殊的陶土，要是这次能在服装店找到相同的陶土，就能证明两起案子是同一人所为，尽快和红衣泥塑案的证据对上。
容遇（太奶奶）（点头，目光扫过三人，最后落在纪言亭身上）好，现在就行动。老二，这里交给你了，一定要多加小心，有情况随时打电话。咱们分头行动，争取尽快查明真相。
容遇不再多言，转身朝着不远处的车走去。纪止渊和纪墨寒紧跟在她身后，脚步飞快却不慌乱。三人很快走到车旁，老四纪景川和老五纪周野已经坐在车里等着了，看到他们过来，纪景川立刻发动了车子，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声。
车子缓缓驶离青陶坊，朝着城郊东路的方向开去。路上的车不多，纪景川把车速控制在合理范围内，既能保证速度，又能随时应对突发情况。纪止渊坐在副驾驶座上，拿出手机拨通了交警的电话，快速说明需求，希望能尽快拿到监控录像，说不定能拍到沈砚的行踪。
纪止渊（长重孙）（对着电话，语气沉稳，条理清晰）您好，我是纪家特案组的纪止渊。麻烦帮我们调取一下城郊东路从青陶坊到衣巷服装店的监控，时间从今天下午两点到现在。嫌疑人沈砚可能在服装店作案，该案和我们正在调查的红衣泥塑案有关联，我们需要通过监控确认他的行踪，麻烦你们尽快处理，谢谢。
挂了电话，纪止渊转头看向坐在后座的容遇，脸上带着几分凝重。监控录像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要是能拍到沈砚进出服装店的画面，就能为案件提供重要的证据。
纪止渊（长重孙）（看向容遇，声音平稳）太奶奶，交警说马上调取监控，调取完成后会立刻发给我们。我们到了现场后先比对琉璃珠，看看和红衣泥塑案现场的是不是完全一致，然后再找陶土痕迹，尽快固定证据。另外，我已经联系了技术科的人，他们会尽快赶到现场协助我们勘查。
容遇（太奶奶）（点头，手指轻轻抚摸着座椅的扶手，脑子里在梳理案件的脉络）好，重点确认珠子的直径、透明度，还有珠子的材质，跟红衣泥塑案现场的琉璃珠对应，不能出任何偏差。技术科的人来了之后，让他们先检测现场的指纹和脚印，看看能不能找到嫌疑人留下的痕迹。沈砚这个人很谨慎，说不定会戴手套，但我们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丝可能。
纪墨寒这时凑到窗边，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道，突然想起之前走访红衣泥塑案受害者家属时，有居民提到过的一个细节。他立刻转过头，对着容遇开口说道，眼神里带着几分兴奋，像是发现了重要线索。
纪墨寒（三重孙）（看向容遇，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太奶奶，之前走访红衣泥塑案受害者家属的时候，有居民说前几天看到沈砚提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往城郊东路的方向走。那个袋子看起来沉甸甸的，袋子口没扎紧，露出来一点白色的布料，当时大家还以为是他买的衣服。现在想想，那白色的布料说不定就是服装店洋装的料子！到了现场我重点查洋装的边角，看看有没有陶土残留，要是能找到，就能进一步确认沈砚和这两起案子的关联。
容遇（太奶奶）（眼神一凝，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带着几分肯定）这个线索很关键！要是能在布料上找到陶土，而且和红衣泥塑案现场的陶土一致，就能直接和正在调查的红衣泥塑案的陶土关联起来，更快锁定沈砚。到了现场你仔细查，尤其是洋装的领口、袖口和裙摆这些容易残留痕迹的地方，用镊子小心地提取样本，放进密封袋里，别破坏了证据。
纪墨寒用力点头，把容遇的话记在心里。他从勘查箱里拿出镊子和几个干净的密封袋，放在膝盖上，随时准备到现场后使用。纪周野坐在旁边，手里拿着地图，正在确认衣巷服装店的具体位置，时不时跟纪景川交流几句，调整行车路线，确保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目的地。
车子很快驶上城郊东路，路边的店铺渐渐密集起来，有小吃店、杂货店，还有几家服装店。纪周野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粉色招牌，对着容遇大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急促。
纪周野（五重孙）（指着招牌，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太奶奶，前面那个粉色招牌就是衣巷服装店！您看，就在光华街交叉口的拐角处。门口现在没人，也没看到警车，应该是警方还没到。唐瑾和她爸爸应该在旁边的奶茶店，我看到奶茶店的玻璃门后面好像有人在往这边看。
容遇（太奶奶）（朝着前方看了一眼，目光快速扫过服装店的门口和周围的环境，然后对纪景川说）在奶茶店旁边停车，别直接停到服装店门口，避免惊动可能还在附近的沈砚。停稳后，老大先下去确认唐瑾和她爸爸的安全，老三跟我去服装店门口查看情况，老四和老五留在车里待命，注意观察周围的动静，一旦发现可疑人员立刻通知我们。
纪景川立刻减速，缓缓把车停在奶茶店旁边的空位上。车子刚停稳，纪止渊就推开车门，快步朝着奶茶店走去。奶茶店的玻璃门后面，唐瑾和她爸爸正紧张地看着外面，看到纪止渊过来，唐瑾立刻推开门跑了出来，她爸爸紧跟在后面。
唐瑾（唐澈养女）（跑到纪止渊面前，眼眶通红，声音还是带着哭腔）纪大哥！你们可来了！里面的情况太吓人了，我们不敢进去，一直在这里等着。刚才好像有人在服装店门口晃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凶手又回来了。
纪止渊（长重孙）（轻轻拍了拍唐瑾的肩膀，安抚她的情绪）别害怕，我们来了就没事了。你跟你爸爸先待在奶茶店里，别出来，我们会处理好的。刚才看到的人长什么样子？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唐澈（容遇青梅竹马）（拉着唐瑾的手，声音也有些发颤，但比唐瑾冷静一些）那个人戴着帽子和口罩，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楚样子。穿的是黑色的衣服，个子挺高的，大概有一米八左右。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好像往店里看了看，然后就朝着东边走了，走得很快，我们也没敢跟上去。
纪止渊（长重孙）（点头，把这些信息记在心里）好，我知道了。你们在奶茶店里等着，锁好门，别给任何人开门，我们处理完现场就来找你们了解更多情况。
唐瑾和唐澈连忙点头，转身回到奶茶店里，还特意把玻璃门反锁了。纪止渊朝着容遇和纪墨寒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过来了。容遇和纪墨寒推开车门，快步走到纪止渊身边，三人一起朝着衣巷服装店走去。
服装店的门是虚掩着的，留着一条缝，里面隐约能看到灯光亮着。容遇示意纪止渊和纪墨寒停下，自己则小心翼翼地凑到门缝边，朝着里面看。店里的装修很精致，货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女装，中间的展示台上还放着几个模特。在靠近试衣间的位置，有一把白色的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白色洋装的人，正是唐瑾所说的受害者。
容遇（太奶奶）（对着纪止渊和纪墨寒小声说）里面情况不明，我们小心点。老大，你跟我进去，老三在门口守着，防止有人突然闯进来。进去后别碰任何东西，先确认受害者的情况，然后保护好现场的琉璃珠。
纪止渊点头，从勘查箱里拿出两副手套，递给容遇一副，自己戴上一副。两人轻轻推开虚掩的门，慢慢走了进去。店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他们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走到白色椅子旁边，两人才看清受害者的情况。
受害者是一个年轻女性，穿着白色的洋装，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头发被梳成一个优雅的发髻。她的眼睛部位是空的，黑洞洞的，里面塞着两颗透明的琉璃珠，珠子大小均匀，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和红衣泥塑案现场的琉璃珠看起来一模一样。容遇拿出手机，对着琉璃珠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其他可疑的痕迹。
纪止渊则蹲在地上，仔细查看地面上有没有脚印或其他遗留物。他发现地面上有几滴暗红色的血迹，从椅子旁边一直延伸到试衣间门口，应该是受害者的血迹。试衣间的门是关着的，纪止渊没有贸然打开，而是先对着门把手拍照，然后才轻轻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但地上也有几滴血迹，还散落着几根白色的丝线，像是从洋装上面掉下来的。
容遇（太奶奶）（对着纪止渊小声说）血迹看起来还没完全干涸，凶手应该刚离开没多久。你赶紧联系技术科，让他们尽快过来提取血迹和丝线样本，跟红衣泥塑案的样本进行比对。另外，把琉璃珠的照片发给老二，让他拿给警方看，确认是不是和红衣泥塑案的一致。
纪止渊点头，拿出手机开始联系技术科和纪言亭。容遇则继续在店里勘查，货架上的衣服摆放整齐，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收银台里的钱也还在，看来凶手不是为了钱财而来，而是有其他目的。她走到窗边，看向外面的街道，刚才唐澈说看到一个穿黑色衣服的人朝着东边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沈砚。
就在这时，纪墨寒在门口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紧张。容遇和纪止渊立刻朝着门口走去，以为出了什么事。
纪墨寒（三重孙）（指着远处的街道，语气急促）太奶奶、大哥，你们看！那边有个穿黑色衣服的人，戴着帽子和口罩，跟唐瑾爸爸说的一模一样！他好像在往这边看！
容遇和纪止渊顺着纪墨寒指的方向看去，远处的街道拐角处，确实有一个穿黑色衣服的人站在那里，正朝着服装店的方向张望。那人看到他们注意到自己，立刻转身朝着东边跑去，很快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纪止渊（长重孙）（立刻拿出手机，对着那人逃跑的方向拍照，然后对纪墨寒说）三弟，你在这里守着现场，我去追！太奶奶，你留在店里保护现场，等技术科的人来。
容遇（太奶奶）（点头，语气坚定）小心点，别追得太近，注意安全。一旦发现他的踪迹，立刻跟我们联系，别单独行动。
纪止渊应了一声，朝着那人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容遇则回到店里，继续勘查现场，等待技术科的人到来。她心里满是疑虑，刚才那个穿黑衣服的人到底是不是沈砚？如果是，他为什么会折返回来看现场？是担心留下证据，还是有其他目的？而且这人逃跑的速度很快，动作也很敏捷，看起来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这让她更加确定两起案子的凶手大概率是同一个人，必须尽快找到更多证据将其绳之以法。
容遇蹲下身，目光落在受害者洋装的裙摆上。裙摆边缘有一点淡淡的褐色痕迹，看起来像是陶土。她立刻从勘查箱里拿出镊子和密封袋，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挑起那点痕迹，放进密封袋里封好。这很可能就是纪墨寒之前提到的陶土残留，要是能和红衣泥塑案现场的陶土比对一致，就能进一步确认沈砚的嫌疑。
她又走到试衣间门口，仔细查看地上的丝线。那些丝线是白色的，和受害者洋装的颜色一致，应该是受害者挣扎时从衣服上扯下来的。她同样用镊子将丝线收集起来，放进另一个密封袋里。除了这些，试衣间的墙壁上还有几道划痕，像是被指甲抓出来的，可能是受害者反抗时留下的。
容遇站起身，环顾整个店铺。店里的灯光柔和，却照不亮角落里的阴暗，就像这起案子一样，还有很多谜团等着他们去解开。她拿出手机，给纪言亭发了一条消息，告诉他现场发现了疑似陶土的痕迹和丝线，让他跟警方沟通，优先对这些样本进行检测。
刚发完消息，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容遇警惕地转头，看到纪墨寒带着技术科的人走了进来。技术科的人手里拿着各种勘查工具，一进门就开始忙碌起来，有的拍照记录现场，有的提取血迹和指纹，有的则对琉璃珠进行初步检测。
纪墨寒（三重孙）（走到容遇身边，小声说）太奶奶，技术科的人来了。刚才我跟二哥联系了，他说警方已经到了青陶坊，正在里面搜查，还没发现沈砚的踪迹。另外，交警那边已经调取到监控了，正在查看，有消息会立刻发给我们。
容遇（太奶奶）（点头，看着忙碌的技术人员）好，让他们尽快检测现场的样本，尤其是陶土痕迹，一定要和红衣泥塑案的样本做比对。另外，跟住大哥，他去追那个穿黑衣服的人了，有情况随时跟我汇报。
纪墨寒（三重孙）（拿出手机，准备给纪止渊发消息）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跟大哥联系，问问他的情况。您放心，我会随时跟您同步消息的。
容遇嗯了一声，再次将目光投向受害者眼睛里的琉璃珠。技术人员正在用专业仪器测量珠子的直径和透明度，不时在笔记本上记录着数据。她心里清楚，这两颗珠子是串联两起案子的关键，只要确认它们和红衣泥塑案现场的琉璃珠完全一致，就能彻底将两起案子并案调查，离找到凶手也就更近了一步。
这时，技术科的负责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检测记录，脸上带着几分凝重。
万能客串技术科负责人：（对着容遇说）容小姐，初步检测结果出来了。这两颗琉璃珠的直径是1.2厘米，透明度达到95%，和红衣泥塑案现场的琉璃珠数据完全一致。另外，我们在珠子表面发现了微量的指纹，虽然不太完整，但可以尝试提取比对。还有，刚才您发现的褐色痕迹确实是陶土，成分和红衣泥塑案现场的陶土也完全相同。
容遇听到这个结果，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就意味着两起案子确实是同一人所为，沈砚的嫌疑越来越大了。她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纪止渊的电话，想告诉他这个重要的消息。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纪止渊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几分急促。
纪止渊（长重孙）（电话里，声音有些喘）太奶奶，我跟丢了那个穿黑衣服的人。他跑到一个小巷子里就不见了，巷子里面岔路很多，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不过我在巷子口发现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里面有一把美工刀和一块白色的布料，布料看起来和受害者洋装的材质一样。
容遇（太奶奶）（对着电话，语气坚定）没关系，你先回来吧。技术科这边有了新发现，琉璃珠和陶土的检测结果都和红衣泥塑案一致，确认两起案子是同一人所为。你把黑色袋子带回来，里面的东西交给技术科检测，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纪止渊（长重孙）（电话里，声音稍微平静了一些）好，我现在就回去。对了，我刚才在巷子附近看到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车牌号好像是海城A36892，跟沈砚的车牌号一致，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他的车，等我回去确认一下。
容遇（太奶奶）（眼神一凝）好，你注意安全，尽快回来。如果那辆车真的是沈砚的，说不定他还没走远，我们还有机会找到他。
挂了电话，容遇对着技术科负责人说：“等会儿老大回来会带一个黑色袋子，里面有美工刀和白色布料，你们重点检测一下上面的指纹和DNA，看看能不能和沈砚的比对上。”
技术科负责人点头应下，继续带着人在现场勘查。容遇走到店门口，看着外面的街道，心里充满了期待。虽然暂时跟丢了那个穿黑衣服的人，但现在已经有了很多关键证据，只要再找到沈砚，就能彻底揭开这两起案子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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