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于青刚想拒绝,走开这是非之地。他可能闲到总是给自己找事干。
尔焦祺却忽然拉住了他的衣袖,眯着眼对着他微笑,好似在假装亲切的样子。可再怎么装都是那一副恶心样,
“你这是不玩了吗,还是单纯的就看看?”这声音里隐隐约约带着点威胁:“你来这个赌场真的只是这样子,就只盯着不赌吗?”
旁边的人听罢,纷纷撸起衣袖。健壮的手臂里,是常年打人造成的肌肉。而尔焦祺翘着二郎腿,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交叉。
程于青停住要走的动作,顺势做到了凳子上:我这是不想找麻烦,也被找麻烦干了呀。
“那尔焦祺先生,我们四个要玩什么呢?”程于青单手托腮,过长的刘海遮过他的眼眸,让人看过去就认为这人清冷无比。
这个赌桌上除了尔焦祺与程于青,其他两个人,倒也清闲。
虽说电话是一通一通打来的,但他们就听了两句就挂断了。
尔焦祺就这么一直盯着程于青,那高贵的身影,随着尔焦祺的动作,缓慢照到程于青上。
“玩纸牌玩多了,我们来玩不一样的游戏吧。”尔焦祺说完后,四指轻敲桌面。
来了一人,他毕恭毕敬的看着这四人,随后在尔焦祺的一个眼神下,从裤子里掏出12块硬币,放在了桌子上。
尔焦祺伸出手拿了一块硬币,放在手心里把-玩:“我这里有12块硬币,我们来玩猜硬币的游戏怎么样。”
三人的视线缓缓看向程于青,静等着人的回答。
程于青倒挺从容:“可以抛硬币啊,这是一个不错的游戏,那就请你讲一讲游戏规则。”
“游戏规则就是……”尔焦祺故意性的停顿了下,看着程于青思考的模样:“猜这里面的假币。”
“这是12个里11个是真币,1个是假币,而这场赌局就是让你猜是真币还是假币,是不是~很简单。 ”尔焦祺打了个响指。
“这好像并不是很简单啊,尔焦祺,1/12的概率呢~”坐在他对面桌的男人,在漫长的沉默中终于开口了。
“嗯,你其实可以不玩。”尔焦祺带着调侃与恶意:“不过这确实是,因为有赌博新手,我就发好心给你们放点难度吧。”
尔焦祺打了个响指,刚才那人就再次出现,手中端着托盘,而托盘放着一个纯金的天秤,而他的胸-前放着一支钢笔。
“那就送你们一个天秤吧,哦,对了刚才忘告诉你们了,真确币与假确币的重量是不一样的。”尔焦祺将手中的确币放下。
“我们不是4个人吗,你说说我们用什么来赌!”程于青侧身的人猛得站起身,出言大声。
尔焦祺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不要激动哦,这位玩家,不是4个人的游戏,是三个人的游戏,也就是说除了我剩下的三个人是玩家。”
“那我们用什么赌!”他重重坐下,害得椅子微微晃动。
“你们想要什么赌。”
程于青心中暗自翻了个白眼:不想赌。
“用命赌吧,不过程,你愿意吗?”尔焦祺像是灵机一动,语气十分轻快。
这发言让其余两人瞳孔睁开,手在轻轻颤动。其实想想也对,自己无权无势无钱无颜,四无男人,恐怕也就只有这条命能够赌吧。
“我愿意,我喜欢刺-激的游戏。”程于青摊开手。
其余二人满脸疑惑的看向程于青:这人怕不是疯了吧,拿命赌?我们是被迫无奈,他是为什么啊?
“剩下的我懒得讲,由旁边这位人帮我代讲。”尔焦祺靠着椅子,眼神带着懒惰与金贵,他抬眸,对上身旁的人。
“您们好,各位,接下来由我讲规则”此人长得很高,大概有2米多,自带威严与恐惧,旁边的人被他衬的格外矮小。
“游戏胜利方法,猜到正确的假确币,规则一、你们拥有一个天秤但是只能始用三次,每人限一次,二、你们拥有五分钟的讨论时间但开局后不准说话。”他微微弯下腰,脸上带着的狐狸眯笑着像挑衅。
“三、你们并不能知道对方操作,但如果你们有一方知道了,游戏则视为失败,各位你们可以在五分钟内讲任何事,我们并不会监听。”
“温馨提示,钟每响一次,一分钟就过去了哦~”
“你好,我想问问,三人是一人称完一次就马上去猜硬币吗,还是到最后集体选定一个,或者是三人把三次称完后,以序去。 ”
“是以序去。”
赌房的屋内,连墙壁都的白虎刻的精细,毫毛都可以眼看到。那炯炯有神的金瞳,似乎还会动,虎口大张露出尖锐的虎牙,如刀尖般锋利。
“您们可以叫我狐狸先生,有事可以叫我。”狐狸先生上身是黑西装,却被他的胸撑开了几个扭扣,内搭里的白衬衫就这么水灵灵的暴露出来,又涩又诱-人。
“对的,你们有事可以叫他哦~”尔焦祺向前倾去。
“One, two, three,接下来讨论时间正式开始。”他声音里带着玩味。
两人迅速向程于青靠近,轮椅的滑-动声发出“刺啦刺啦”的声,特别伤耳膜。
“喂,你怎么敢赌命的。”这人头发像一年没洗,头油都干了,散发着恶臭。
“你们不是也赌了吗,我不赌不就显得我很另类吗。”程于青指了指自己的发,像在表达什么。
两人“……”神经病跑出来了吧,该带回去治治了。这人能是正常的吗,还说不赌命是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