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广陵王外出,楼内张飞与张郃相遇。
张郃:“首……首席……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
张飞看着他那磕磕巴巴的样子,说:“研墨,她买了我的画,说袁氏长公子喜欢。”
“哦……”他老老实实跟着张飞身后进了书房。
片刻后……
“我是山里灵活的狗!你抓不住我!哈哈哈哈哈哈!”一到狂妄的笑声接近书房。
“嘿呀!”
傅融推开窗,歪头躲过了飞来的箭矢。
他额角青筋暴起:“不要在这里追逐打闹啊!”
陈登跟张邈路过,见此情景,张邈忍不住开口:“哟,这不是孙家的女公子吗?这豆芽的身量要去追比格啊?”
伍丹上前,压住孙尚香抬起弓的手,说:“女公子进书房里坐会儿喝杯茶,消消气吧。”
见人进了书房后,张邈对陈登说:“小陈啊,走了这么久也该走累了,进去歇歇吧。”
又过片刻……
先前跑没影的甘宁此时被五花大绑起来,被凌统扔进了书房。
“进去吧你!”祢衡叼着根草,一只胳膊搭在凌统肩膀上:“哈欠……时候也不早了,先午睡吧,等会儿再找他算账。”
凌统揪起甘宁丢掉孙尚香旁边。“可怜”的甘宁此时手脚被绑,嘴被粘住,除了扭动身子做不来其他动作。
孙尚香看了一眼甘宁,打着哈欠又趴了回去。
傅融正感慨今天的午后温馨时光,忽闻院内一阵巨响,把昏昏欲睡的众人给唤醒了。
——是绑着炸药的郭解被炸进了院子里,院子里赫然出现了一个大坑。
傅融深吸一口气:“啊啊啊啊啊啊昨天刚打理好的草坪!”
黄月英拍了拍身上的灰,同郭解一起从坑里爬出来:“哦,晓得了。”
送两人进书房后,傅融看着天上挂着的大太阳,陷入无尽的绝望中。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傅融闻声望去,只见徐庶带着露水情缘、张闿带着太史慈与前来书房批文书的孔融撞上。
孔融气得指着她们发抖:“妖孽……你们这群妖孽!”
然后吐血晕去。想来是两个他最雷的人凑一起了,才有这功效吧。
徐庶一拍脑仁:“嘿呀,这古板晕过去了!快救人!悬炉愈人!”
张闿摸着太史慈的头,温柔的笑了笑,说:“阿慈乖,你先进去。”
傅融揉着太阳穴,吩咐下人:“去,喊医师来。”
很快,张仲景提着药箱到达现场,进行一系列检查。
“病人无甚大碍,只是气火攻心,带他去休息吧。”他擦了擦手,又用酒精消了毒,这才原路返回。
刚走没几步,一声“噗通”,王粲倒在傅融的脚边。
张仲景立马掉头,去看王粲。
傅融扶额,果然,在绣衣楼里,永远别想得到安宁。
……
“呼……”
傍晚,广陵王回来了,看着瘫倒在榻上的的傅融,笑着靠了过去。
“傅副官,今日过得如何呀?”
“不好。”他如是说,“你不在这里,他们快把绣衣楼掀翻了。”
广陵王赔笑说:“下次给你加工资,一定。”
傅融:“希望你这次不是画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