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9月15日深夜，滨海大学研究生宿舍的灯光昏黄，夏冬青猛地从梦中惊醒，胸口的窒息感还未消散。他下意识地摸向枕边的手机，屏幕亮起时，映出他苍白而茫然的脸——梦里444号便利店暖黄的灯光、赵吏叼着烟玩世不恭的笑、王小娅捧着热可可叽叽喳喳的模样，都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
可现实是，他考上了滨海大学文学系研究生，444号便利店早已关门转让，赵吏和王小娅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电话打不通，信息石沉大海。他成了半工半读的学生，白天泡在图书馆写论文，晚上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店做服务员，唯一没变的，是那双能看见鬼魂的眼睛。
“咚咚咚——”宿舍门被轻轻敲响，室友李哲探进头来：“冬青，你没事吧？刚才听你一直在喊什么，是不是做噩梦了？”
夏冬青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可能最近太累了。”
李哲没多想，转身关上门：“快睡吧，明天还有早课呢。对了，你住的这个床位，之前那个叫唐笑的学长，就是在这里上吊的，你要是害怕，我可以跟你换床位。”
夏冬青的心猛地一沉。唐笑的名字他听说过，上一届的研究生，因为毕业论文没过，又一直没谈过恋爱，觉得人生无望，选择了极端的方式结束生命。他刚想说话，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面容清秀的男生鬼魂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正对着镜子唉声叹气。
“你就是唐笑？”夏冬青轻声问。
唐笑吓了一跳，转头看到夏冬青，眼睛瞬间亮了：“你能看见我？太好了！我在这里待了快一个月了，除了你，没人能看见我。”他飘到夏冬青面前，语气带着恳求，“冬青，我知道我这样很麻烦，但我真的不甘心。我这辈子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就这么死了，实在太遗憾了。”
夏冬青看着他落寞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同情：“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帮我谈恋爱！”唐笑的眼睛亮晶晶的，“你帮我答应一个女生的表白，跟她约会一次，让我体验一下恋爱的感觉，我就安心投胎，再也不纠缠你了。”
夏冬青刚想拒绝，唐笑就开始软磨硬泡：“冬青，求求你了，就一次！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为难，但我真的没别的心愿了。你看，你现在能看见鬼魂，说不定就是缘分呢？”
接下来的几天，唐笑寸步不离地跟着夏冬青，吃饭、上课、上班，嘴里一直念叨着恋爱的事。夏冬青被他缠得没办法，只能暂时答应下来：“好吧，但我只能帮你试试，要是没人表白，我也没办法。”
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在咖啡店上班时，文学系的女生小倩竟然主动向他表白了。小倩长得很漂亮，长发及腰，笑容甜美，是学校里很多男生暗恋的对象。
“冬青，我关注你很久了，我觉得你很温柔，我喜欢你，能不能做我男朋友？”小倩的脸颊泛红，眼神真挚。
夏冬青愣住了，他能感觉到小倩身上没有恶意，只是纯粹的喜欢。唐笑在一旁激动地跳起来：“答应她！冬青，答应她！这就是我的缘分啊！”
在唐笑的催促下，夏冬青犹豫着点了点头。小倩开心地抱住他，约定今晚九点在学校天台见面，一起看月亮。
晚上 2015年9月15日深夜，滨海大学研究生宿舍的灯光昏黄，夏冬青猛地从梦中惊醒，胸口的窒息感还未消散。他下意识地摸向枕边的手机，屏幕亮起时，映出他苍白而茫然的脸——梦里444号便利店暖黄的灯光、赵吏叼着烟玩世不恭的笑、王小娅捧着热可可叽叽喳喳的模样，都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
可现实是，他考上了滨海大学文学系研究生，444号便利店早已关门转让，赵吏和王小娅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电话打不通，信息石沉大海。他成了半工半读的学生，白天泡在图书馆写论文，晚上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店做服务员，唯一没变的，是那双能看见鬼魂的眼睛。
“咚咚咚——”宿舍门被轻轻敲响，室友李哲探进头来：“冬青，你没事吧？刚才听你一直在喊什么，是不是做噩梦了？”
夏冬青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可能最近太累了。”
李哲没多想，转身关上门：“快睡吧，明天还有早课呢。对了，你住的这个床位，之前那个叫唐笑的学长，就是在这里上吊的，你要是害怕，我可以跟你换床位。”
夏冬青的心猛地一沉。唐笑的名字他听说过，上一届的研究生，因为毕业论文没过，又一直没谈过恋爱，觉得人生无望，选择了极端的方式结束生命。他刚想说话，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面容清秀的男生鬼魂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正对着镜子唉声叹气。
“你就是唐笑？”夏冬青轻声问。
唐笑吓了一跳，转头看到夏冬青，眼睛瞬间亮了：“你能看见我？太好了！我在这里待了快一个月了，除了你，没人能看见我。”他飘到夏冬青面前，语气带着恳求，“冬青，我知道我这样很麻烦，但我真的不甘心。我这辈子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就这么死了，实在太遗憾了。”
夏冬青看着他落寞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同情：“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帮我谈恋爱！”唐笑的眼睛亮晶晶的，“你帮我答应一个女生的表白，跟她约会一次，让我体验一下恋爱的感觉，我就安心投胎，再也不纠缠你了。”
夏冬青刚想拒绝，唐笑就开始软磨硬泡：“冬青，求求你了，就一次！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为难，但我真的没别的心愿了。你看，你现在能看见鬼魂，说不定就是缘分呢？”
接下来的几天，唐笑寸步不离地跟着夏冬青，吃饭、上课、上班，嘴里一直念叨着恋爱的事。夏冬青被他缠得没办法，只能暂时答应下来：“好吧，但我只能帮你试试，要是没人表白，我也没办法。”
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在咖啡店上班时，文学系的女生小倩竟然主动向他表白了。小倩长得很漂亮，长发及腰，笑容甜美，是学校里很多男生暗恋的对象。
“冬青，我关注你很久了，我觉得你很温柔，我喜欢你，能不能做我男朋友？”小倩的脸颊泛红，眼神真挚。
夏冬青愣住了，他能感觉到小倩身上没有恶意，只是纯粹的喜欢。唐笑在一旁激动地跳起来：“答应她！冬青，答应她！这就是我的缘分啊！”
在唐笑的催促下，夏冬青犹豫着点了点头。小倩开心地抱住他，约定今晚九点在学校天台见面，一起看月亮。
晚上下班回到宿舍，夏冬青心里有些不安。他总觉得事情太顺利了，顺利得有些不真实。唐笑却兴奋得睡不着，一直在给他出谋划策：“见面的时候，你要主动一点，牵牵她的手，跟她说说情话。对了，我能不能上你的身？这样我就能亲自体验恋爱的感觉了。”
夏冬青立刻拒绝：“不行，身体是我的，怎么能随便让你上身？”
“就一次，就一次嘛！”唐笑拉着他的胳膊撒娇，“我保证不做任何过分的事，只是想感受一下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感觉。冬青，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夏冬青被他缠得没办法，又想到自己答应帮他的承诺，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但你不能乱来，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立刻让你出来。”
唐笑连忙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乖乖的。”
晚上九点，夏冬青准时来到天台。小倩已经在那里等他了，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美丽。天台的风很大，吹起她的长发，也吹得夏冬青心里有些慌乱。
“冬青，你来了。”小倩笑着向他走来，眼神温柔。
夏冬青刚想说话，唐笑就迫不及待地附上了他的身体。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控制了，唐笑牵着小倩的手，语气甜蜜：“小倩，你今天真漂亮。”
小倩的脸颊更红了，靠在他的肩膀上：“冬青，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圆啊。”
夏冬青在意识里对唐笑说：“你别太过分了，适可而止。”
唐笑没理会他，低头想要吻小倩。就在这时，小倩的眼神突然变了，原本温柔的目光变得冰冷而贪婪，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真是个单纯的孩子，还有一个痴情的鬼魂，这下赚大了。”小倩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她的脸开始扭曲，皮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唐笑吓了一跳，连忙想要退出夏冬青的身体，却发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困住了：“你是什么东西？放开我！”
“我是什么？”小倩冷笑一声，露出了真面目——她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嘴角裂开，露出锋利的獠牙，身上长出了黑色的鳞片，“我是修行千年的女妖，专门吸食阴阳眼的精气，你的眼睛，我要定了！”
夏冬青在意识里大喊：“唐笑，快想办法！”
可唐笑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根本无法动弹。女妖伸出利爪，猛地刺入夏冬青的胸口，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夏冬青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快速流失，心脏的疼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
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向天空中的月亮。那轮原本皎洁的明月，此刻竟然变成了血红色，诡异而妖异。
“红色的月亮……”唐笑的声音带着恐惧，“只有死人，才能看到红色的月亮……冬青，我们要死了……”
夏冬青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软软地倒下去。女妖拔出利爪，拿着他的心脏，贪婪地吸食着上面的精气。
就在这时，一道金光从天而降，击中了女妖。女妖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瞬间被金光包裹，挣扎了几下就化为灰烬。
王小娅的身影出现在天台上，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装，短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眼神却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她快步走到夏冬青身边，蹲下身，看着他胸口的伤口，脸上满是焦急。
“冬青，坚持住！”王小娅咬破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在夏冬青的伤口上。鲜血接触到伤口的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伤口的流血速度渐渐变慢。
夏冬青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看着王小娅，声音微弱：“小娅……你怎么来了……赵吏呢？”
“先别说话。”王小娅扶起他，语气急促，“我感应到你有危险，就赶过来了，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你的肉体已经死了，我用我的血暂时吊着你的灵魂，不让它离体，但这不是长久之计，只有赵吏能救你。”
“赵吏……他在哪里？”夏冬青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他在牵引一个厉鬼的时候，遭到了袭击，失去了记忆，现在被送进了青山精神病院。”王小娅背起夏冬青，“我们现在就去救他，只有他能让你真正复活。对了，你现在不能吃任何东西，不然你的肉体会腐烂的，一定要记住！”
王小娅背着夏冬青，快步走下天台。刚走到宿舍楼下，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奔驰大G停在路边，吴世勋坐在驾驶座上，眼神沉稳锐利。他看到王小娅和重伤的夏冬青，立刻下车打开车门。
“上车，我送你们去青山精神病院。”吴世勋的语气简洁明了，目光落在夏冬青胸口的伤口上，眉头微蹙。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们？”王小娅警惕地看着他。
“我是吴世勋，摆渡人管理者。”吴世勋的目光扫过夏冬青身边的唐笑鬼魂，“赵吏是我的下属，他出了事，我不能不管。而且，婉訫小姐也吩咐过，要照看你们。”
“婉訫小姐？”夏冬青愣住了，他想起了那个气质清冷、容貌绝美的女人。
就在这时，唐笑突然大喊：“小心！”
一道黑影从旁边的树林里窜出，朝着王小娅扑来。吴世勋反应迅速，抬手掏出一把泛着银光的桃木剑，挡住了黑影的攻击。黑影被桃木剑击中，发出一声惨叫，化作一缕黑烟消散了。
“是刚才那个女妖的同伙。”吴世勋收起桃木剑，语气冰冷，“这里不安全，快上车。”
王小娅不再犹豫，背着夏冬青坐上了副驾驶座。唐笑的鬼魂也连忙跟了上去，缩在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
黑色奔驰大G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车内一片安静。夏冬青靠在座椅上，胸口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他看着窗外飞逝的路灯，心里满是迷茫。
“赵吏真的能救我吗？”他轻声问。
“能。”王小娅坚定地说，“他是灵魂摆渡人，有办法让你复活，但你需要和他签署契约，帮助他渡八十一个灵魂。”
夏冬青点点头，只要能活着，他什么都愿意做。
与此同时，豪华别墅内，边伯贤正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婉訫。他身着墨色暗纹长袍，气场威严慑人，可看向婉訫的眼神却满是柔光。
“訫訫，吴世勋已经送他们去精神病院了。”边伯贤轻轻抚摸着婉訫的长发，语气温柔，“那个女妖的后台不简单，是冲着冬青的阴阳眼来的，我已经让阿茶去查了，很快就能有结果。”
婉訫靠在他怀里，声音清冷柔和：“冬青的阴阳眼是天生的，里面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被觊觎也正常。你让吴世勋多留意一点，别让他们再遇到危险。”
“放心吧，我已经吩咐过了。”边伯贤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在意的人。”
婉訫轻轻点头，闭上眼睛，感受着边伯贤温暖的怀抱。只有在他身边，她才能完全放下心来。
黑色奔驰大G抵达青山精神病院时，已经是凌晨一点。精神病院的大门紧闭，透着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吴世勋下车，走到大门前，抬手对着门锁轻轻一点，门锁就自动打开了。
“里面是抗日战争时期日本人进行人体实验的地方，有很多被困的亡灵，你们小心一点。”吴世勋叮嘱道，“我去找到赵吏，你们在这里等我。”
“不行，我们跟你一起去。”王小娅说，“冬青的情况不能再拖延了。”
吴世勋没有反对，转身走进了精神病院。王小娅背着夏冬青，唐笑的鬼魂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精神病院的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应急灯发出微弱的光芒，照亮了满地的灰尘和破碎的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有人吗？”王小娅轻声喊了一声，声音在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
突然，一阵女人的哭声从走廊尽头传来，凄厉而悲伤。唐笑吓得躲到了夏冬青身后，瑟瑟发抖：“是……是鬼哭！”
夏冬青也有些害怕，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别害怕，有吴世勋在。”
吴世勋的眼神锐利，朝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走去：“是被困的亡灵，被当年的日军木偶控制着。”
他们跟着哭声来到一间病房门口，病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灯光。吴世勋推开门，看到赵吏穿着病号服，蜷缩在角落里，嘴里念念有词：“我的大吉普呢？我的枪呢？我的暗黑系套装呢？”
他的头发凌乱，眼神迷茫，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赵吏！”王小娅大喊一声，快步走了过去。
赵吏抬起头，看到王小娅和夏冬青，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是继续念叨着：“我的大鸡铺，我要我的大鸡铺……”
吴世勋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铜钱，递给王小娅：“这是镇魂铜钱，你拿着它，去院子里的老桃树下摘一根桃枝，用桃枝轻轻拍打他的额头，就能唤醒他的记忆。”
“好。”王小娅接过铜钱，转身跑出了病房。
夏冬青留在病房里，看着赵吏的样子，心里满是心疼。唐笑的鬼魂也壮着胆子走了过来，小声说：“他怎么变成这样了？看起来好可怜。”
吴世勋没有说话，只是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知道，这里的亡灵随时可能发动攻击。
没过多久，王小娅拿着一根桃枝跑了回来。她走到赵吏面前，举起桃枝，轻轻拍打在他的额头上。
桃枝接触到赵吏额头的瞬间，发出一道柔和的金光。赵吏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神渐渐变得清明。他看着王小娅和夏冬青，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病号服，眉头紧锁：“我怎么在这里？你们是谁？”
“赵吏，你终于醒了！”王小娅开心地说，“你遭到了厉鬼的袭击，失去了记忆，被送到了这里。冬青被女妖所伤，肉体已经死了，只有你能救他。”
赵吏的记忆渐渐恢复，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想起了444号便利店，想起了夏冬青和王小娅。他站起身，走到夏冬青面前，看着他胸口的伤口，脸色变得严肃：“我可以救你，但你需要和我签署契约，帮助我渡八十一个灵魂。在这期间，你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份，也不能做出违背契约的事情。”
夏冬青毫不犹豫地答应：“我愿意。”
赵吏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契约，递给夏冬青：“在这里签字。”
夏冬青接过契约，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契约签署完成的瞬间，一道金光从契约上发出，融入了夏冬青的身体。他胸口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疼痛感也渐渐消失了。
“好了，你现在已经没事了，但你的肉体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恢复。”赵吏收起契约，语气恢复了往日的玩世不恭，“我们先离开这里，这个精神病院太诡异了。”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关上，走廊里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吴世勋脸色一变：“不好，是被控制的亡灵来了。”
他话音刚落，一群穿着日军军装的亡灵就冲进了病房，朝着他们扑来。这些亡灵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神空洞，动作僵硬，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阴邪之气。
“这些是当年被日军人体实验害死的人，被那个日军女人木偶控制着。”赵吏掏出符咒，口中念念有词，“小娅，你保护好冬青和那个鬼魂，我和吴世勋来对付他们。”
王小娅点点头，将夏冬青护在身后。唐笑的鬼魂也鼓起勇气，站在一旁，虽然吓得瑟瑟发抖，但还是没有逃跑。
赵吏将符咒掷向亡灵，符咒化作一道金光，击中了最前面的几个亡灵。亡灵被金光击中，发出一声惨叫，化作一缕黑烟消散了。
吴世勋也手持桃木剑，冲了上去，与亡灵展开了搏斗。他的动作利落干练，每一剑都能击中亡灵的要害，很快就解决了不少亡灵。
可亡灵的数量太多了，杀了一批又来一批，根本杀不完。赵吏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他看向吴世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找到那个日军女人木偶，摧毁它。”
“我知道它在哪里。”唐笑突然开口，“我刚才在走廊里看到了，就在顶楼的阁楼里。”
“好，你带路。”赵吏说。
唐笑的鬼魂立刻飘到前面，带着他们朝着顶楼跑去。亡灵们在后面紧追不舍，走廊里的哭声和惨叫声越来越响。
顶楼的阁楼门紧闭着，吴世勋一脚踹开房门。阁楼里布满了灰尘，正中央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穿着日军军装的女人木偶。木偶的眼睛是黑色的，透着一股诡异的邪气，周围缠绕着浓郁的阴雾。
“就是它！”赵吏大喊一声，掏出符咒，朝着木偶掷去。
符咒击中木偶，发出一声巨响，木偶的身体裂开了一道缝隙。可它并没有被摧毁，反而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阴雾变得更加浓郁，周围的亡灵也变得更加疯狂。
“这个木偶的怨气太重了，普通的符咒没用。”吴世勋皱着眉说。
就在这时，婉訫的声音突然在阁楼里响起：“让我来。”
众人转头，看到婉訫站在阁楼门口。她身着一袭墨色真丝长裙，黑长直的长发垂至腰际，五官精致宛若天工，气质清冷疏离却自带贵气。她的出现，瞬间驱散了阁楼里的阴邪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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